就像......在凤凰岛时那样。

第20章师尊，有件事藏在我心里很久了

“不行......”凡逸尘一把抓住连楚芸抵在自己胸口的手，“师尊，不行。”

“你放开！”

凡逸尘感觉自己头很晕，很晕......

他昏了过去。

醒来时连楚芸就坐在他身边。

“你又把魔气渡运到你体内了？”

连楚芸没有说话。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那我要怎样？看着你再死一次吗？”

“......可我不想你有事......”

“古籍上说不得善终就一定不得善终吗？就算真的那样，我也不能让你死在我前面。”连楚芸哽咽了一下，放低了声音，“前世，你已经丢下我一次了。”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体内的魔气害了你。

连楚芸轻轻摇了摇头，“无需言此。只是，我很奇怪，为何才压制的魔气，这么快又......”

“对啊，师尊你才渡运了我体内的魔气......对了，我昨日感觉头十分疼。”

“头疼？”

“对，而且这种头疼感很熟悉，就和——在凤凰岛上时的感觉一样。”

“凤凰岛？”连楚芸想了想，“你说的可是你在那山洞口晕过去那次。”

“......是。”有点丢人......

凡逸尘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目光一亮，“！”

“怎么了？”

“师尊，你还记得我说我做梦梦见前世那些事情吗？”

“嗯，当然。”

“我只说了我梦见那些事情，但这些梦并不是我之前就会做的。”

“你是说？”

“我第一次梦见前世的事情就是从凤凰岛回来之后。”

“！”

“我觉得，这可能不是巧合。”

连楚芸蹙眉凝思沉默了一会儿。

“而且，师尊，其实上次我在校场魔气肆虐伤及其他弟子那一次，我当时是在努力回想，我梦里的那个白衣少年是谁。”

“什么？”

“我的梦并非一开始就是那样清楚，我最初并看不清梦里那人就是师尊。魔气肆虐的时候我当时就是在努力想要回忆起那人的脸。”

“所以你是说你回忆前世然后引发了魔气肆虐？但这也许是巧合呢？”

“我开始也觉得是巧合，可是上次在药仙阁门外打伤章师兄他们那次，我觉得我体内的魔气可能也有波动，虽然我还记得那时发生的事没有丧失神志，但是我现在的修为绝非到了那日可以隔空伤人至此的地步。”

“的确，你那日确实应是波动了体内魔气，可是那又如何呢？情绪激动波动体内魔气无可厚非。”

“那日之后，我的梦变得更加清晰，我对前世的记忆也变得更加清楚。”

“！”

“还有我误会师尊而魔气暴走失控那晚......就是我替师尊解毒那晚......”

“你不用强调......”

“以及昨天给师尊上完药后我又魔气动荡昏迷之后，这几次魔气动荡之时或是动荡之后，我对于前世与师尊的点滴都回想得更加明朗。”

“竟是如此......想不到魔气居然和你前世的记忆有关......”连楚芸蹙眉沉思。

“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连楚芸说，“你情绪莫要再随意起伏。”

“可是......”

“什么？”

凡逸尘忽然一转严肃换做轻佻的笑脸，“可是我一看见师尊你就没办法不起伏。”

“......”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是徒弟对师尊说的话吗？

“师尊——，怎么办啊？”

“好好说话，不要拖字！”连楚芸尬红着脸说道。

“哦。”

“对了，你对前世的事记得更清楚了些，那你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死的没？”

“嗯。”

“你想起来了？”连楚芸看向凡逸尘，“是因何？”

凡逸尘叹了一口气，“是因为芸哥哥把我赶下山，我郁郁寡欢，孤独死的。”说罢凡逸尘偷偷瞟了连楚芸一眼。

“什么！”连楚芸居然还真信了。

凡逸尘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

“哥哥还真信了。”

“......你说的，我自然信。”

“......”凡逸尘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不该开这个玩笑。他前世的死也许是连楚芸最大的心结。

凡逸尘把双手轻轻搭在连楚芸的肩臂上，“我还没有想起来，师尊，你别多想，也别自责，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连楚芸望向凡逸尘那温柔的目光，是说不出的感觉。

真的和梦一样。

他以为再也见不到这双好看的瑞凤眼了。

“师尊，你的寒冰诀过两天又要发作了吧？”

“......”连楚芸推开凡逸尘的手，“说这做什么......”

“我替师尊解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