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后嫁了个傲娇夫君/农医悍媳:傲娇夫君赖上门(135)
“你刚才,很是不把张县令放在眼里。”甚至,还很狂妄无礼。
容九越发好奇他口中的靠山,到底是何方神圣。
“有吗?”陈掌柜看了她一眼,“你手上的镯子哪来的?”
“苏老爷子送的。”
陈掌柜笑道:“走,咱们回福满楼,我给你压压惊。”
“改日吧,我还有事要去一趟长乐书院。”
陈掌柜以为她去找沈丞,嘿嘿笑道:“男人不能缠得太紧,你这样眼巴巴地贴上去,日子久了,他就不稀罕你了。”
容九哭笑不得:“我是去找苏老爷子,有正事。”
陈掌柜尴尬了,挠着头,干笑道:“那你去忙吧,改天我再请你喝酒。”
“好。”
容九去了长乐书院,苏管家引着她去见苏老爷子,奉完茶,便退了下去。
容九直接把冰花芙蓉玉,还给苏老爷子:“此物太过贵重,容九受之有愧。”
苏老爷子眼波一动,又淡淡饮茶:“长者赐,不可辞,既然送你了,便是你的。”
“世人皆言,老爷子爱女如命,此物是德贵妃心爱之物,老爷子却转赠于我,”容九顿了顿,笑意清寒,“我不喜欢做别人手里的一把刀,老爷子所谋为何,不妨直言。”
第189章 锋芒太盛
苏老爷子喝完一盏茶,才道:“你有什么是我要图谋的?”
容九一噎,撇了撇嘴后,笑得一脸狡黠:“无所谋?那更不能要了。”
“清儿有锋芒,但太过心善,而你锋芒太盛,更容易招人嫉恨。”苏老爷子摩挲着玉镯,抬眼看她,“当年,陛下迎娶清儿之时,曾许诺她一个心愿,或许日后,你用得上。”
那不就是保命符?
容九敛下眼底的惊诧,挑眉着笑问:“这么重要的东西,您就这么随便送给我了?”
苏老爷子低头,淡淡饮茶:“你治好了老夫的头疾,就当是报恩。”
容九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慢慢道:“听说德贵妃向来康健,生下七皇子后不久,便病故了,您也觉得她是死于恶疾?”
苏老爷子送到唇边的茶盏一顿,神色黯然,微有波澜。
容九见他不答,思虑了片刻,又道:“能悄无声息地谋害一个人,必定是手握重权,是陛下不能动,也不愿动的人。”
苏老爷子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直言不讳。
一道沉锐的目光,直投眼底,容九心头微凛,便见苏老爷子深邃地看着她,带着幽沉的精光,紧紧地盯着她。
容九淡然地对上他的目光,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带着浅淡笑意:“老爷子查出是何人了吗?”
苏老爷子收回目光,什么都没说,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容九将镯子戴在了腕间,满意地笑了笑:“还真是好看。”
她心里清楚,二十年来,苏老爷子隐居于此,国公府亦是无所作为,看似远离朝堂,但苏家的势力早已暗暗遍布整个朝堂,为的是有朝一日,七皇子继承大统,为德贵妃报仇雪恨。
沈丞是苏老爷子最得意的门生,日后必定与苏家同仇敌忾,党派之争,夺嫡之路,其间艰险,不言而喻。
苏老爷子大概是心里愧疚,才赠于她冰花芙蓉玉。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苏老爷子有些意外。
“沈丞选的路,我自然要陪着他,当年,我爹被罢官,并非因为得罪萧丞相,而是沈家无权无势,无能为力,今时今日,萧家跋扈专行,沈丞要讨回公道,无异于以卵击石。”容九缓缓说道,轻扬着狡黠的笑意,“国公府是国之柱石,跟着苏家,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苏老爷子笑了,微淡的精光在她身上一掠,复又低头饮茶。
即便是世家大族精心教养出来的,也未必如她这般敏锐聪慧。
她是明珠,只有容青山,才会把她看成是鱼目,当真是愚不可及。
“你许久不见沈丞,不如留在府中用膳,到时,我让苏管家送你回去。”
“好啊,”容九笑着应下,晃了晃腕间的玉镯,“我要是不小心把它弄碎了,找陛下兑现承诺,陛下会赖账吗?”
“天下人都知道,当今陛下最是贤明仁善,”苏老爷子冷冷地嗤笑一声,“他不敢。”
“那就好,”容九笑了一声,说话间,容色淡了下来,清寒似雪,“我最恨有人出尔反尔了。”
第190章 喜欢别人
沈丞下学后,和容九陪着苏老爷子用膳,苏老爷子考较了他学问,又对朝中的形势畅谈了一番。
吃完饭,两人沿着幽深小径,走到竹林里。
容九摩挲着腕间的玉镯,把与苏老爷子合作的事情,跟沈丞说了一下:“萧家百年世家大族,凭我们之力,难以与之抗衡,与苏家合作,是最明智的选择,相公,你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