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穿书)+番外(95)
陈氏狠狠眯上眼睛,眼底闪过一抹暗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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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的动作很快,简直已经迫不及待,她等着傅莹珠被送走,已经等了太久了。
不过三日之后,侯府门前,就来了一位化缘的大师。
大师看上去是个苦行僧,通身的行头只有一根粗陋的拐杖,和一顶青箬笠。如今天气虽然已然转暖,可晨间露重,风是冷的,气是湿的,体弱一点的人此时还未脱下棉衣。大师却只穿着一件单薄褴褛的法衣,脚上穿的是麻草编的芒鞋。
他满脸的风霜,看上去受了不少苦,吃了不少罪,已经不太能让人看出真切的年纪了。这模样看上去,说是僧人,可信,说是乞丐,也可信。
打开门的门房怔了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阿弥陀佛。”大师说,“施主,贫僧前来化缘,可否施舍一番,结段善缘呢?”
哦,来化缘的。
门房立即请他进来:“大师请进吧。”
不是门房自作主张,而是老夫人信佛,已经放下话来,若是有僧人化缘,能行方便就行方便,一定要盛情款待,不能让佛门弟子受冷眼。
因为老夫人这一句话,侯府的厨房确实会接待化缘的僧人。
僧人们大多吃一顿饭就走,长时间以来,两者相安无事。不过今日的苦行僧大师吃完之后,却不走,而是提出来要回馈主人家,替他们驱邪祛灾。
这种事情,可就不是一个门房能决定的了,当下要去找老夫人请示一番。
木樨堂中老夫人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沉吟片刻,决定要见上一见:“也罢,我也总觉得最近家里的气氛不好,阴郁了些。既然大师有此心意,那就瞧上一瞧。我倒是要看看,这家里到底有什么妖风正在兴风作浪!”
不知是不是错觉,老夫人总感觉,自从陈氏下江南回来之后,陈氏就变了许多。
天天阴沉着一张脸,每日来请安也总是垮着一张批脸,老夫人看到了都嫌烦,只是嘴上不好说什么。看多了,却也嫌晦气。
如今有个大师说要看看邪祟,那暂且看看。
若是说得准,说得对,那就听。若是满口胡言,就逐出去,当成来行骗的骗子。
不多时,就有人带着大师过来了。
老夫人和大师隔着一道门帘相望,老夫人还没瞧清大师的脸了,大师忽然就倒抽一口凉气,说道:“施主,贫僧观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
老夫人:“…… ??”老夫人一心惊,明知道古往今来谏客谋士多用这招,可一听事关己身,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哦?如何有血光之灾?说来听听。”
大师悠悠叹了口气,不急着作答:“施主莫急,待贫僧算来一算。”
随后,果真闭目冥思,开始算了起来。
老夫人本是稳得住的,只是他越是不说话,心里就难免焦急起来。这种明摆着等待结果的心情,最是磨人。
“大师?”老夫人催促了一句。
“施主莫急。”大师终于睁开了眼睛,悠悠道:“施主近日来,是否破财的次数多了些?是否经常感觉胸闷气短,身体不快?是否心中所求,越去越远,不得回响?”
老夫人想了想,点点头:“这倒没错。”
她的金库已经是多年没动过,近日来,总是三番五次给莹儿赏赐东西,是为破财。胸闷气短,确实经常感觉,一来是身子本就不好,二来是棒槌儿子从江南回来后,依旧夜夜笙歌,给气的。至于心中所求,无非就是希望侯府香火延绵不绝,恢复往日荣光,不至于没落。
可瞧瞧,侯府如今都是什么光景,一个能扛事的都没有,自然是心中所念,不得回响。
这样一说,大师的话,倒是全中了。老夫人心中不由得对大师信了几分,同时更加焦虑不安。
大师又说:“破财,那是免灾去了。幸好施主平日里礼佛甚笃,才可以用财物化解灾难。身体不快,那是被人夺走了施主的精气神。心中所念不得回响,是因为有小人作祟,影响了侯府的气势啊!”
事关侯府往后的走势,老夫人焦急了,总怕自己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忙问:“那大师可知道该如何破解?”
“施主莫急,依贫僧看,约莫是有人八字和施主相冲,只需要找出此人,离得远远的,自然可以不攻自破,能保家宅兴旺,人丁平安。若是放任不管,施主恐有性命之忧,只怕侯府也会……诶!”
老夫人焦急:“柳叶,把我的生辰□□给大师拿——”
“不必。”不等老夫人说完,大师就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如此小事,贫僧一算就知。”
生辰八字也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