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只正经狐[穿书](18)
“小心!”
还好胡以白眼疾手快把它接住。
不过这次它摔得四仰八叉,肚皮朝上似乎自己起不来了,几个鲤鱼打挺无果后,“啾啾”的求助胡以白。
要说狐狸不愧是狗最好的朋友。
胡以白看着他起不来的样子,用手揉了揉毛茸茸的肚皮:“痒吗?”
“啾!”小凤凰起不来,两个爪子都蜷缩起来。
明显是很痒。
胡以白却故意道:“不痒啊,那我再摸摸。”然后继续在他肚皮上画圈,毛茸茸的,手感实在太好了。
绝对不是一般动物的毛可以媲美的。
可是揉着揉着,胡以白就发现好像肚皮上某处有个突起的小点,他好奇的拨开绒毛看了看,发现是一个黄豆大小的肉色突起。
“这是什么?”心里想着,他手上去轻轻按了几下。
没想到这一下就像启动了什么开关一样,手里的小雪球一道银光闪过,比利箭都快的速度从胡以白身边逃开,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在身上。
“……”
刚才是有颗流星飞过去了么。
胡以白手还悬在半空,看凤翎已经化作人形披上衣服背对着自己,一只手抓着衣领,另一只手似乎,在按住某个部位?
都是男的,那个部位胡以白不用仔细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干咳一声,稍稍移开目光,站起身。
表面平静,内心已经企图想要剁手。
他发誓刚才只是出于好奇摸了一下,可为什么会是那个东西?
谁能告诉他一般鸟类的不都是长在泄殖腔里的吗?
为什么凤凰的就长在外面?!
“凤翎,那个……”事到如今说什么好像都有点苍白无力,胡以白不知道该说‘男的这样很正常’还是该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无论怎么说都有点逃避责任的人渣意味。
而凤翎显然也没心思听他的解释,披着衣服,双耳通红,大概是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和无所适从,肩膀微微发颤。
胡以白想,还是先让他独处一下吧。
他把地上的棋盘收拾起来,帮他铺好了床铺,才起身离开:“那我先走了。”
没人理会他。
等走出凤翎的视线,胡以白简直是以飞的速度逃离了禁闭室,等一口气跑下后山。
他才发现自己心虚的好像半夜出来偷情似的。
*
作者有话要说:
胡以白:所以为啥是在外面?
凤翎:其实我也不知道
第9章 半夜不睡觉的后果
胡以白回到寝房,一开门,好像屋里所有人都在等着他。
一个没睡。
见他进屋,一个个脑袋更是齐刷刷转过去,追光灯一样,跟着他脚步往里走。
这诡异的场面,胡以白不由得一愣,随即惊恐道:“怎么?又有人往我床上泼泔水了?”
貌似上次他进门时就是这个情景。
他径自走到自己床铺前,看一床被褥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并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他掀起被褥检查一遍,没看到有任何可疑痕迹后,便松了口气,直接就要坐上去。
临铺的弟子猛然叫了声:“以白!”
这嗓门着实够大,把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胡以白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
那名弟子张口刚要说什么,余光就瞥见茶桌边的陶心元,眼神阴森森的盯着他,抬手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到嘴边的话顿时顺着口水咽下去。
“……呃,以白今日回来的很晚啊,做什么去了?”
胡以白看着一滴冷汗从他额角滚下,笑了声:“最近我不是天天都这么晚,怎么突然想起问我?”
“就是……”不等这名弟子想好编个什么理由提醒他,陶心元已经放下手里的酥饼,朝他们走过来。
走到跟前,抬手一把勾住那名弟子的脖子,头转向对面的胡以白,笑道:“他肯定是想提醒你,注意身体早点休息,不要总这么晚回来。”
然后转后者,眯起眼求证道:“是不是啊?”
大概刚吃完的酥饼是桑葚馅的,陶心元张嘴一笑,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上沾满紫红的颜色。
饕餮的牙齿都是锋利尖尖的锯齿状,此刻在昏黄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骇人。
“啊,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位弟子吓得满脸冷汗,连连点头,完全顾不上搞地道战了。
传闻上古时代饕餮可是连人都吃的!他可不想明早起来少一条胳膊没一条腿。
陶心元满意的拍拍他肩膀,给他一个识时务的眼神。
同时用周身的灵压无声威胁道:再捣乱就吃了你!
弟子:“……”
不敢动不敢动。
看这两人在面前演了半天双簧,胡以白都站累了,在禁闭室跟凤翎下了一晚上棋,之后为了赶在宵禁之前回来,又从后山一路跑回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