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家门后,我又被娶了回去(145)
看着祁知年雪白的颈子,祁淮到底是弯下腰,用力在他颈侧吮了个绵长的吻。
再起身时,晕黄灯光下,那处也多出个嫣红印记。
祁淮体内恶劣的那面终于得到满足。
这叫有来有往,他得意地看着,直到越看自己越不对,他才拿起先前小家伙的几件衣裳,匆匆离去。
后来,国公爷孤孤单单地在开满海棠的院中练了一夜的剑。
秋雨越下越凉,春风却是越吹越暖的。
祁知年睡得香香饱饱的,早晨的暖风钻入帐中,他在风的抚摸下缓缓醒来,打了个哈欠,他揉揉眼睛,揉着揉着脑袋才逐渐清醒过来,但也已经完全想不起昨晚的事,只记得自己被那梅花酿给辣着了。
他摸摸身上,是新的寝衣。
是谁帮他换的?
不知为何,总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
他爬起来,从床帐子里探出个脑袋,正候着的侍女立即笑着走来:“小郎君,您醒啦!”
“……”祁知年差点要缩回去,又想,他有什么好慌张的?四处瞄了眼,他小心地问,“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啊?”
“是呢,是郎君抱着您回来的。”
又被祁淮抱了啊,祁知年觉得很丢人,再问:“后来呢?是谁帮我换的衣服呀?”
“也是郎君啊,您喝醉了,郎君抱您去泡了会儿温泉。”
“哦。”
听起来合情合理,似乎没什么不对的?
祁知年在脑袋中努力找寻昨晚的记忆,还是找不着,这时外头又传来脚步声,祁知年立即期待地抬头,后又发现这脚步声极其欢快,想也知道不可能是祁淮,他又冷静回来。
“小郎君!”小雅跑了进来,高高兴兴地跑到他身前,满脸激动。
身后还跟着小颂:“你慢点!一点规矩也没有!”
“哎哟,小郎君还不知我是什么人呀!”
“小雅!小颂!”祁知年看到二人,自也是高兴。
她们俩福了福,小雅笑道:“今儿一大早,郎君便叫人回去接我们来啦!纪嬷嬷在后头,国公府里还有事情要交代,稍后便能到!”
原本温园里的侍女也不打扰她们,笑着退下,让他们说话。
不说这个还好,既是说到,祁知年才想起今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他转身就去找衣裳穿,两姐妹立即上前来帮他穿衣。
帮他整理领口时,小颂的手蓦地顿住,“怎么了?”,祁知年不解,小雅也抬头看了眼,惊吓道:“天哪!这是什么虫子咬的呀!”
“虫子?”祁知年走到穿衣镜前,撩开交领,果然看到颈侧深深的红印子,他嘀咕,“这个季节便有虫子了么……”
小雅去找药膏:“哎呀,此处临水,这几日天热,说不定就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毒虫子,您还是赶紧去咱们事先备好的院子里住吧,此处泡泡温泉即可,住是不能长久住的。”
小雅走来,帮他抹药膏,发现小颂站在一旁发呆,脸还泛着红,不解:“你干什么呀?热啊?”
小颂:“……”
看着小雅乐呵呵地抹药膏,祁知年也非常配合地仰起头,还说了句:“倒也不痒呢,恐怕就是寻常虫子。”
她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将自己收拾好,祁知年立即去找祁淮,却得知祁淮天还没亮便已出门,他们也不知祁淮去了哪里,祁知年有些失望。
等了大半天也没等到祁淮回来,到下午,程渠的手下过来,说是带他去见姜七娘。
祁知年立即带着小雅、小颂上了马车,马车弯弯绕绕竟是上了山,最后停在长公主那个庄子的门口。
一会儿的功夫,程渠便护送着姜七娘他们到了。
见到祁知年一切都好,穿得好,气色也好,便知他并未被祁淮惩罚,姜七娘心才松下。
他与姜七娘、范嬷嬷齐齐进了屋,姜七娘眼泪都掉下来了,着急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范嬷嬷也哭:“虽然程侍卫叫我们别担心,这哪有不担心的,娘子一夜没睡呢。”
“他说让我在京里考童试……考过试再说去江南的事儿……”祁知年也只好先这么说,而祁淮也确实是这么跟他说的。
姜七娘听了这话,抚住心口:“只是这个原因?”
“是呢。”
“年儿,你可能确定国公爷不会迁怒与你?”
“不会!”祁知年坚定摇头。
“那娘就放心了,我们就依国公爷所说,先留在京里,你先好好考童试,等过了,在京里把秋闱、春闱一气儿都考了再说!”
范嬷嬷连连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说道:“娘子说得不错,等您都考出来,再去江南那肯定都不一样了,到时候就是说个媳妇儿都比现在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