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番外(185)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换言之,温祈是在问他,若其坚持要三妻四妾,但不许他后宫三千,他会如何?
丛霁直截了当地道:“那朕便将你锁起来,教你不见天日,仅能见到朕。”
“此言令我甚是向往。”温祈捏了捏丛霁的双颊,“我是在逗弄陛下,陛下这般严肃做甚么?”
丛霁双目灼灼地盯着温祈,薄唇轻启:“你当真是在逗弄朕?”
温祈羞怯地道:“陛下勿要忘了,我已为陛下变作了雌鲛,陛下乃是我惟一的雄鲛。”
丛霁急不可待地道:“待朕痊愈,朕定要一展作为雄鲛的雄风。”
温祈为难地道:“我身怀六甲,怕是不能让陛下好好地一展作为雄鲛的雄风。”
丛霁妥协道:“那便待你做完月子,朕再好好地一展作为雄鲛的雄风罢。”
他又于心中道:你定能顺利生产,孩子们亦定能平安降生。
温祈听丛霁提及坐月子,忽而想到一事:“我并非雌鲛,大抵不会有母乳,陛下须得事先安排好乳娘。”
丛霁垂下双目,一本正经地道:“无论你会不会有母乳,朕皆可尝上一尝。”
温祈一怔,尚未反应过来,已被丛霁分开了衣襟。
丛霁含含糊糊地问道:“你喜欢左边,亦或是右边?”
温祈揪着丛霁的衣衫,气息不稳:“陛下该当雨露均沾。”
良久,丛霁抬起首来,一面轻拍着温祈的背脊,一面回忆道:“你曾言朕于你如同一味最为上等的催/情/药,朕很是欢喜,险些不管不顾地吐露了自己的心意;你还曾言朕于你犹如阿芙蓉,你吸食良久,已患上了烟霞癖,朕亦很是欢喜。那时候,朕以为授予了你翰林院修撰之职,你便不会离开,即便我们变作了单纯的君与臣,你都不会离开。岂料你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朕,朕每日除了处理政事,便是寻你,可朕一直寻不到你……”
温祈自丛霁的话语中听出了些微哭腔,亲了亲丛霁的额头:“抱歉,我不会再离开陛下了。”
丛霁回亲了温祈的额头,续道:“朕时而会产生幻觉,朕会对幻觉中的你说话,以致于不少人认为朕患了失心疯。”
温祈乍然想起丛霁之前曾试图用性命让他相信其心意,当时的丛霁确实暴露出了近似于失心疯的症状。
丛霁慌忙申明道:“朕授予你翰林院修撰之职,并非为了不让你离开,而是你连中三元,理当被授予翰林院修撰之职,且朕确信你定能胜任。朕亦未向你诉苦,更非对你使苦肉计,仅是想让你知晓你对于朕是如何得重要。”
“我甚是心疼陛下。”温祈叹息着道,“陛下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朕……”丛霁毫不掩饰自己的恐惧,“朕生怕你又离开朕。你离开那日,朕并未意识到你去意已决,朕深感后悔。”
温祈一字一顿地道:“我不会再离开陛下,陛下且放心罢。”
“朕无法放心。”丛霁紧紧地拥住了温祈。
“那我便用这一生一世让陛下放心。”温祈唯恐压着丛霁的伤口,“陛下,稍稍松开些可好?”
“朕不疼。”丛霁不肯放松。
温祁由着丛霁抱了一会儿,复又道:“陛下,稍稍松开些可好?”
见丛霁不为所动,他苦恼地道:“十月怀胎,前三月,后三月行不得房/事,我这身孕已有四月半,陛下若不能早些好起来,我怕是月子后方能做陛下的雌鲛。”
丛霁闻言,如温祁所愿,稍稍松开了些,继而发问道:“你是否与朕一般急不可待?”
温祁坦言道:“我若不是急不可待,何必主动向陛下求欢?”
丛霁将自己的十指嵌入了温祁的指缝当中,又去亲吻温祁。
一吻罢,温祁终是想起了渺渺,随即对丛霁道:“近两月我一直与渺渺在一起。”
丛霁吃了一惊:“你寻到渺渺了?”
温祁回道:“是渺渺寻到了我,渺渺以为我被你困于宫中,受尽折磨,不得自由,五月初七,渺渺潜入翰林院见我,次日,我便随渺渺走了。离开前,我本想单独见陛下一面,但那日陛下事忙,且我孕吐难忍,害怕被陛下发现我怀有身孕一事,不得不回了丹泉……”
他未及说罢,呕意顿生,快手拿来渣斗,当着丛霁的面吐了出来。
丛霁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做才能让温祁好受些。
第90章
温祈吐完后,见丛霁一副束手无措的模样,展颜一笑:“我无事,我已习惯了。”
丛霁取了锦帕为温祈擦拭唇瓣,接着心疼地道:“你不该习惯。”
温祈扣着丛霁的右手,覆于自己的肚子上,由于喉咙发疼,他清了清嗓子,才道:“为了我与陛下的骨肉,我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