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番外(125)
“但你终究并非女子,你那处与女子那处截然不同,朕已试过女子那处,不愿再试你那处。”丛霁词穷,所说的理由更是苍白,确如温祈所言,他连秽物都咽下了,当然对温祈的身体怀有兴致。
“是温祈强求了,陛下莫怪。”温祈维持着笑容,免得过于难堪。
丛霁看着温祈泛起水雾的双目,以指尖揩着温祈的眼尾。
温祈质问道:“陛下并非断袖,为何要待我如此温柔,使我沦陷?”
丛霁并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待温祈如此温柔,或许他对于温祈并不是日久生情,而是一见钟情?
他抬手揉着温祈的发丝,歉然地道:“全数是朕的不是。”
“确是陛下的不是,我本非断袖,却为陛下断了袖,陛下非但不负责,连试上一试都不愿意。”温祈终是哭了出来,对着丛霁又啃又咬又打。
发泄了一通后,他退而求其次地道:“我断袖皆因陛下之故,是以,在我遇上合意的女子,将袖子接上前,除了临幸,陛下必须任凭我索取。”
“好罢。”丛霁舍不得拒绝,将温祈拥入怀中,“歇息罢,天已夜了。”
温祈摇首道:“陛下既已应允温祈,该当践诺。”
言罢,他阖上了双目,唇瓣轻启,探出一点嫣红的舌尖。
丛霁覆下唇去,下一瞬,温祈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很是腥膻,不知丛霁是如何咽下去的?
一吻罢,温祈平复了吐息,转而问道:“陛下又自残了罢?”
见丛霁颔首,他接着问道:“伤在何处?”
丛霁坐起身来,掀开左侧衣袂,露出了小臂的包扎。
温祈见其上洇出了些许血液来,料定乃是自己适才发泄之际,伤了丛霁。
他轻手将包扎撤下,深可见骨的伤口立即扎入了他的双目。
“陛下切勿再自残了。”他甚至想告诉丛霁,自残不若杀人。
丛霁实乃暴君,他又较丛霁好上多少?
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他一样都无。
丛霁无法向温祈保证,遂沉默不言。
好容易熬过了十月十五,十一月十五会如何尚不可知。
温祈下了床榻,提起丛霁放于一旁的“十步”,右手抽出剑身,不假思索地于自己左臂上划了一刀。
同样的位置,同样深可见骨。
丛霁猝不及防,阻止已晚,叹了口气:“你何必如此?”
温祈勾唇笑道:“陛下喜食言而肥,温祈却是说到做到,陛下可记得温祈曾说过陛下若再自残,温祈便与陛下一同自残?”
他从未受过如此重伤,疼得几欲昏厥,似乎连言语都能牵动伤口,引出更多的疼痛,可他却以顽强的意志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自然记得。”丛霁慌忙到了温祈面前,夺过“十步”,一手按住伤口,一手拦住温祈的腰身。
血液争先恐后地从他的指缝当中流窜出来,滴坠于地,变作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血晕。
温祈面白若死,踮起足尖,亲吻着丛霁的唇角:“陛下切勿再自残了。”
丛霁为了宽温祈的心,避重就轻地道:“朕记下了。”
温祈强调道:“单单记下并不足够,陛下须得做到。”
丛霁不得不道:“朕尽量不再自残。”
温祈将丛霁戳穿了:“上一回,陛下分明应允了温祈不再自残,陛下大抵会再次食言而肥罢?”
“朕……”丛霁无可辩驳,遂一言不发。
“罢了。”温祈粲然笑道,“做不到便罢了,陛下可再自残,温祈亦可再随陛下自残。”
丛霁肃然道:“朕可自残,你不可再随朕自残。”
“陛下果然决定食言而肥。”温祈瞪着丛霁,咬上丛霁的侧颈,进而以牙尖碾压着温热的皮肉。
丛霁扬声命人传太医,同时轻拍着温祈的背脊,心疼地道:“很疼罢?”
“嗯,很疼。”温祈口齿含糊,眼泪汪汪地瞧了丛霁一眼,才专心致志地啃咬着丛霁的侧颈。
丛霁生恐被太医窥见温祈的肌肤,待温祈松开他的侧颈,便细细地帮温祈将衣襟拢上了。
待章太医为温祈包扎完毕,丛霁将温祈抱上床榻,亲吻着温祈的左臂,承诺道:“朕尽量不再自残,再相信朕一回罢。”
温祈目不转睛地盯着丛霁,半晌,才迤迤然地道:“我便勉为其难相信陛下罢。”
第61章
由于温祈并非凡人,伤口愈合的速度较丛霁快上一些。
三日后,深可见骨的伤口仅余下赤褐色的血痂子。
血痂子不住地发痒,抓又抓不得,教温祁难受至极,只能缠着丛霁接吻,以分散注意力。
又一日,血痂子剥落,留下宛若细蛇一般的伤痕,好似将温祈的小臂分作两半,莫名散发出诡异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