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曾是龙傲天(30)
而现在木惜一声五雷爷爷直让他这个老家伙再次感受了有孙女的温暖感觉,所有恩怨皆随着这次事件烟消云散。
到了五雷的居所后,五雷此刻萦绕心中的柔软,随着木惜当着他的面拐走了他苦苦寻来极为心爱的汗血宝马后,咔咔稀碎。
他就知道这个心计颇多的小丫头果然不安好心,唉!
骑着五雷老头汗血宝马跑路的木惜,直奔株洲城方向而去,不过分别六七日她便有些想见见付衍了。
夜以继日狂奔不过行了两日一夜便到了株洲城,把汗血宝马扔在城主府马窖后,木惜直奔付衍居室。
正要推门进付衍卧室给付衍一个惊喜的木惜却停下了手。
暗暗站在门外,只听屋内传来阵阵咳嗽声,还有庆生担心的声音。
“公子,你这病情这几日愈发严重,魏堂主的药已然压制不了病情了,奴才这就去上阳郡请魏堂主过来”
付衍忍着难言的咳嗽,道:“庆生,罢了,魏兴欠我的恩情已然还完,况且我这病状他也无解决之法,何必麻烦”
说着又咳嗽起来,隐咳出的血循着唇畔染红了一圈,薄唇显得愈发红艳。
庆生看着自家公子虚弱的样子心中难受,却苦于无法只能默默为付衍掖好被子。
木惜站在门外听到这些情况,心中竟隐隐有些许不适,她怎还忘了付衍身子愈发病弱,他又是如何拖着病体状作无样的同她玩乐呢!
倒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付衍缓解病情的药竟是魏兴所开,魏兴身出医毒世家医术过人,不管有没有他法她总得去打探一番。
木惜转身离开寻到马槽骑上汗血宝马便立即前往上阳郡分教。
待付衍昏睡睡着后出门的庆生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有些疑惑,刚才分明在公子房中时听到外面又些许响动的。
木惜骑着马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上阳郡分教。
此刻已是半入夜,刚处理完教中事物的魏兴正从书房回往卧室准备休憩,突然一道声音急急响起:“魏堂主”
魏兴回头发现竟是木惜,略有惊讶连过来欲跪地拜礼,木惜连拉住魏兴道:“不必跪了,今日本护法来有些急事相问”
魏兴见一向沉着冷静的木惜急促的样子心想可能是有大事,遂连连招呼木惜去往书房。
“左护法有何事相问,魏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株洲城主付衍的病可是魏堂主相看”
魏兴暗讶点头,没曾想木惜问的竟是此事。
“确实是魏某相看,刺杀十金魏某求了付城主帮忙,条件是魏某想法压制付城主病情,可付城主的身子是幼时便已伤到根本导致气血亏损,这到如今身体已是强弩之末,魏某为他研制的药也只能暂缓他两年寿命”
听罢,木惜才知道原因,追问道:“当真再无他法吗”
魏兴微微摇头,木惜心中一片默然,仍然追问道:“魏堂主还请多查询一番,看看可还有延缓付衍病情的办法,不论任何方法或者要何种药材,魏堂主都可告知本护法,本护法都可以去寻来”
见木惜这番请求,魏兴心中大概猜到这付城主与这位左护法恐不是一般的关系,遂上了心认真道:“属下这条命都是左护法的,蒙左护法恩情魏某才能和女儿有如今的日子,所以既然是左护法的事那便是魏某的事,魏某这几日定仔细查询医典寻找办法,一有消息便立即传信于左护法”
木惜听闻魏兴的话,遂才感激道:“那便多些魏堂主了”
魏兴恭礼道:“左护法无需客气,都是魏某该做的”
在分教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木惜便赶往株洲城城主府而去。
只是这次却没有进去寻付衍的想法了,每次见到她他总是极力掩饰压制他的病情,明明很难受却在她的面前苦苦忍耐,与其让他如此克制,那她不如不见他更好。
只立于房顶偷偷远远的看了眼白衣安静如淡水墨般的付衍坐于书房案桌前,提笔写着什么,一脸柔和笑意挂在俊美温润的脸上,木惜浅笑着离开了城主府。
从何时开始这个男人似乎于她有了些不一样的特别。
此行离开她得再去汴京城一趟,这次木惜没有急于赶路,花了四五日方到汴京。
稍微修整了一日后,木惜暗身来到汴京城潜入万剑三庄后宅院中,信于箭发射入莫轻岚闺房之中后便离开了万剑三庄。
寻到提前订好的酒楼包房,木惜只静待酉时莫轻岚的来临。
彼时,刚回到房间的莫轻岚才看到刺于书桌框上的箭矢,心中微惊,取下箭矢摊开信纸:莫姑娘想知道有关你的未婚夫云公子隐瞒了你什么事吗?想知道一切今日酉时一个人到赛食味酒楼天字三号包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