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和魔道大佬互穿了(66)
他站在风口,负光而来,面容隐在阴影之中,直到关上门,换了个角度,才终于看清他的脸。
说不上好不好看,只觉得眼睛很大,快占了半张脸,看着她时,那股贪婪的气息呼之欲出。
“好久不见啊江姑娘。”他开口,声音透着幸灾乐祸,“想不到吧,你到底还是落在了我手里。”
江雪深确定从未见过他。
是慕朝结下的梁子吗?
攥紧裙子,江雪深哑着声音开口:“你误会了,与你结仇的不是我,但是我可以向你道歉。”
她很诚恳地诉说,对方却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忽然狠狠踹了一脚桌子。
木桌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撕拉声。
江雪深眼皮一跳,便听他说:“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他堂堂天工门的少主,居然被一个恶婆娘当街揍了两次!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丢人!
这口气他咽不下!
“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还要亲眼看着她的表情是如何破碎。
她不是瞧不起他吗?他便要她好好看清楚,她是如何在自己讨厌的男人身下发/浪的。
说着,他一把拽起地上的人丢到了床上。
背脊狠狠撞在床上,江雪深痛得头皮发麻,但
比痛觉更快席卷全身的是体内一阵阵翻涌而起的热浪。
像要将她溺死在这场难以宣泄的欢愉之中。
药效越来越重了,连唇上的伤口都开始酥酥麻麻地发痒。
江雪深扭动着想要抗拒,殊不知这落在秦守眼中更像放荡的勾引。
少女云鬓散乱,楚腰轻扭,面色嫣红,眼神迷离,满脸的意乱情迷。
秦守眼神一暗,掐着她的腰肢便俯身而下。
下一秒心口却蓦然一痛,那少女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踢在了他心口。
秦守怒极反笑,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往下一拖,欺身而上。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江雪深头皮发麻,浑身激起了鸡皮疙瘩。
她将手抵在青年胸口,却使不上劲,更像是欲语还羞的调情。
怎么办,怎么办……
床头的灯火轻轻摇曳,落在眼中。
明明是那么温暖,却又像是冰渣刺入眸中。
没有送会来救她,她是那般无用,问道十载,她却连自救也做不到吗?
胸腔内似乎涌上一层热气,她分不清是药效还是怒气。
心底只有一个想法。
杀了他。
杀了身上这个人。
随着这个想法,胸腔内那股热气几乎要喷涌而出。
秦守正撕扯着衣领想要去吻她。
微微偏头,刚要一亲芳泽,心口处又是一记剧痛。
秦守愣了一下,呆呆地低头看去。
胸口处,不知何时,被长剑贯穿。
他还未反应过来,颤了颤嘴唇,少女的双手被他束缚住了,又是怎么握的剑。
然后他看到长剑的尽头,微微发着荧光的剑柄居然凌空而起,随着他的动作,贯穿他的身体。
秦守张了张嘴,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胸口鲜血四溅,像被人从内而外徒手撕开,每呼吸一次胸口都像被凌迟了一次,血肉一片片绽放,正在往外极速扩散。
她会化剑?
不!这不是一般的化剑,没有剑能从伤口处用这么快的速度腐蚀。
秦守硬撑着爬了起来,盯着胸口的黑洞,痛得浑身发抖,毛骨悚然地盯着她:“你是柳家人?”
但是没有人回答他。
长剑在体内破碎,消散,只留下自我吞噬的伤口。
少女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是定身了一般。
秦守实在受不住了,捏了个诀,止不住血,踉踉跄跄地就往屋外跑去。
刚跨过台阶,就听拐角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冰冷的寒意从扑面而来。
阁楼的灯笼晃了晃,青年刚刚看清来人的眉眼,却再也说不出话。
心口“噗嗤”一声。
他不可思议地低下头,刚刚的伤口中,多了一只手。
手指修长洁白,很快从他心口退出,沾满了血色,而他的手上握着的赫然就是他的心脏,炙热的,还在跳动的心脏。
心脏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那人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踩过心脏就往屋内而去。
好似杀他,只是正巧,只是顺便。
秦守张了张嘴,轰然倒地,再也说不出话了。
胸腔的热意渐渐消散。
江雪深茫然地盯着帷帐,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体内的药效又蠢蠢欲动地席卷而来,她抓着被褥,颤抖着爬了起来。
木门“吱呀——”一声撞在墙上。
江雪深迷离地看向门边。
有人扶着门框走入屋内,随着他的动作,微寒的夜风涌入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