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魔宗圣子成了正道栋梁(165)

作者:自在枯荣

但他不过才离开数十天……

白听泉心血来潮地趴在床边, 一双水润的眼睛注视着温止。

他戳戳温止的脸颊,戳戳温止的鼻梁, 忽然间, 一只火热的手掌追了上来, 死死攥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白听泉:“!”

白听泉仔细地看着温止, 发现温止并没有醒来,心中那点莫名的心虚才渐渐淡了下去,他打了个哈欠,看见温止已经睡熟,才放下了心。

这种仙酿若是醉了人,第二天也不会有宿醉的头痛,白听泉嘴角含着笑,掀开温止身上盖着的毯子,打了个哈欠,钻进去,缩在了温止的怀里。

哎呀,这个密室里,除了这张能睡人的床,能躺着的只有寒玉床了,他总不能睡在寒玉床上被冻成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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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听泉昏睡了太久,并不怎么缺睡眠,他先温止一步,醒了过来。

白听泉抬起眼睛,仔细注视着温止。

两个人的动作没怎么动过,但睡梦中的温止似乎担心白听泉会跌落床下去,一只火热有力的胳膊揽住了白听泉。

白听泉感受着颈侧平静清浅的呼吸,悄悄地喊:“师尊,对不起啦。”

他知道温止克制了很久。

那时温止知晓他自己被天道和宣谒之庭针对,以为他自己命不久矣,那点藏在心中的炽热情感不敢宣之于口。

若是白听泉余生都将沉浸在回忆的痛苦之中,那他宁愿让白听泉只承受短暂的疼痛,长痛不如短痛,拥有就失去还不如从未拥有过。

这些还是白听泉后来从席亚那里知晓的。

但白听泉却不认同,他毫不遮掩地将自己的感情倾吐出去,却自己选择走上了死亡的道路,他那时没有想到,依温止的性子,会有多么疼痛难过。

白听泉轻叹一声,轻轻戳了戳温止的脸颊:“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呀,如果不告诉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在温止怀里蹭了蹭,但没想到,在他们两个身体相贴合的地方,有一个滚烫的东西火热地膨胀起来。

他再也不会说他师尊不行了!

白听泉愕然仰起脸,一双无辜的水润润的眼睛恰好对上一双黑沉深邃的眼。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温止立刻闭上眼。

白听泉:“……”

温止装睡,被他逮个正着!

“师尊!”白听泉莫名有点心虚,他眼神躲闪,“师尊,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温止嗓音喑哑,重新睁开眼睛:“你说喜欢我的时候。”

白听泉身体僵了一下,忽然感受到自己的后颈那一块软白细嫩的肉,被温止一只火热的手握住了。

像是护食的猛兽,唯一的柔情都给了自己口中叼着的幼崽。

很奇怪,被温止握住的那个地方,热度开始向四周蔓延。

白听泉小心地看向温止,有些心虚:“师尊,我,我回来啦。”

温止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似乎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白听泉一样,漆黑的眼在白听泉的脸上扫了数个来回,下一瞬,白听泉被压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屋中的气氛篮柎刹那变得旖旎暧昧。

白听泉双手撑在温止前胸,他耳尖红着,他已经感觉到了他师尊的恐怖。

但温止似乎并不想放过他,他的手大力压着白听泉的脊背,按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抬起白听泉的下巴,深吻下去。

密室内的温度,明显升了上去。

白听泉无力招架,他后仰着头,双手摆在前胸,推拒着温止。

温止察觉到白听泉呼吸急促,他垂下眼睫,藏住了黑色双眸中的朦胧雾气,哑声问道:“听泉,何时回来的?”

白听泉又往温止怀里靠了靠,他搂住温止的脖颈,深吸一口气:“昨晚。”

所畏惧的,所恐慌的,仿佛终于得到了解脱,前路不再迷蒙,他们两人,终将并肩前行。

他看着温止深邃漆黑的眼眸,没忍住亲了亲温止,一口气又舒了出来,他道:“师尊,我有话要和你说。”

白听泉将席亚的存在告诉了温止,以及将整个世界是一本小说的情况也告诉了温止。包括席亚如何想从这个世界逃脱出去,如何在魔宗创造灵力漏洞只为见他一面,如何在最后助他一臂之力,他如何清醒。

温止起初有些不理解,但随着白听泉的解释,他的眉头缓缓松了下来。

许久,等到白听泉解释完,他才轻声笑:“难怪,在魔宗你受刑之后,我去找过你一次,那时的你,已完全不像你了。”

他并不在乎世界毁灭,也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他只在这个荒诞又离奇的故事中,关注着白听泉。

白听泉在温止的颈窝蹭了蹭,撒娇道:“师尊,你看,我在没有这边记忆的时候都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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