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曾雪，他皱了皱眉，好端端的尸体怎么会不见了。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郁璟言就把在珠城发生的事都给三人说了。

程静芸听到最后，说：“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这种人就是不得好死！”

程静芸最是心善心软。

可是，在涉及自己亲生女儿的事情上时，她就又变成了一个坚强的女斗士。

任何想要伤害姜凝的人，她都不会放过，也不会心软。

一想到，她居然替仇人养着女儿，程静芸就想扇自己两耳光子。

顾赞性子温厚，对下面的几个弟妹向来包容。

听到这里，他也是不由皱了皱眉。

“妈，小馨怎么办？”

程静芸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现在别问我，我现在不想看到她。”

她知道不应该迁怒这个无辜的孩子。

可是一想到曾雪是这样的人，一想到可能是曾母替换了这两个孩子，她就心如刀割。

若是不知情的情况下，抱错了孩子，若是姜凝被他们家人善待，她还不至于这样气愤纠结。

顾赞也不再说话了。

顾经元也是。

夫妻俩都沉默了。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校长应道：“请进。”

门打开了，姜凝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妈妈，我考完了，我们回家吧。”

现在，姜凝的眼里，全心全意只有程静芸，只有顾家人，只有她这些亲人，哪里还有他郁璟言。

郁璟言站在那里，心里酸溜溜的，却又是甜又是喜，又是酸，又是无可奈何。

偏偏，还不能拿这丫头怎么样。

没有人吃惊，十五分钟，综合前头几个哥哥的表现，姜凝这样子，是常态。

程静芸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说：“好，我们回家。”

郁璟言这时候才出声道：“阿凝，你的东西，到时候我叫人收拾了，送过去。”

顾赞说：“不用了，郁三，你自己留着吧。我们还会缺了小凝的东西？以后小凝想要什么，找大哥给你买。”

郁璟言闻言想磨牙。

他就知道！

姜凝说：“三哥给我买的，我挺喜欢的，谢谢你，三哥，到时候给我送过来吧。”

顾赞立即变了脸：“好，既然小凝喜欢，那就送过来。”

“等等，你叫阿言什么？三哥？”

顾赞面色古怪：“你叫他三哥，那到时候小桢回来了听到肯定要吃醋的。”

姜凝眨巴眨巴眼看着众人，又看看郁璟言，说：“我一直是这样叫他的啊。我把三哥当成亲哥哥。”

当时，没有别的亲人，只有郁璟言给了她无条件的宠爱和关爱。

顾赞摇摇头。

若是顾桢在这，听到专属于自己的称呼被郁璟言夺去了，估计没完。

程静芸笑着道：“凝凝，你有三个哥哥，二哥叫顾砚，三哥叫顾桢，跟你长得最像。三哥可能还赶不回来，但二哥，今天一定会为了你回家的。你再叫郁三 三哥，的确不太好。”

郁璟言的声音响起：“那就叫言哥哥吧。”

顾赞猛然看过来，臭不要脸的！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他妹还这么小！这厮是不是看上他妹了？

第92章 他怎么舍得，把姜凝交给他以外的男人

姜凝看向郁璟言。

言哥哥？

呃，感觉这三个字这样喊出来，莫名有一点羞耻感好不好？

她虽然现在还是十七岁的脸。但，心智已经不再是十七岁了。

姜凝抿了抿唇，喊了一声：“璟言哥。”

虽然不是预想中的言哥哥，但璟言哥也不错了。

郁璟言没再纠结称呼的事情，以后，来日方长。

“郁三，我们能找回凝凝，你功不可没。到时想要什么奖赏，来找我。”程静芸郑重地道。

郁璟言说：“真的？程姨，以后我想要什么报答都可以？”

顾经元说：“那当然，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们都可以答应。”

顾赞在旁边听着，猛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爸！你们怎么这么见外啊。阿言跟我们这么熟了，这有什么好感谢的。”

程静芸说：“阿赞，你这孩子，平常你就这么知礼数，在这一件事上，怎么能说算了呢？郁三帮别的忙也就算了，他可是找回你妹妹的大恩人。若是别人，叫我拿整个顾氏来换凝凝回来，我都愿意。”

程静芸说到这里，眼眶都泛红了。

姜凝不由自主上前一步，握住了程静芸的手。

女孩子的手心有点凉，有点瘦，程静芸朝她笑了笑，眼中泛着泪花，却犹自坚强。

“我没事的，凝凝，妈妈没事，妈妈现在这是高兴。”

郁璟言说：“程姨，顾叔，我还没有想好要什么感谢。先带阿凝回家吧。到时候我想好了，再向你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