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的掌心宠(126)

作者:玄以时

“不行会怎么样?”

“那么世间就会再少一人。”

这话从一个刚战胜归来的将军口中说出,毫无作假之意。

他很喜欢帮昭昭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看她无杂饰的耳朵。

碎发被挽好,姜昭昭的耳垂被他捉住稔捏。

这时候她发觉祁憬舟有这么多小动作,上辈子抱着自己从来不会乱动,可现在好像不动就不舒服一样。

不是要拉她手玩,就是捏她耳垂,哪里见外人口中“不近女色”的样子。

她见他目光认真,也不再开口玩笑,说道:“你若不负我,我必不负你。”

祁憬舟松开她的耳垂,就这个姿势抱起姜昭昭起身,他眼尾上扬,恣意地说:“臣向来说话算话。”

他不放下姜昭昭,抱着她一路朝门外走去,姜昭昭不得已抱住他的脖子问:“要去哪里?”

“进宫接圣旨,做你一辈子的驸马!”

在屋里不觉得不妥,一出门,待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他二人身上时,姜昭昭才想着要他放下自己。

可惜祁憬舟不让,顶着众人的目光,气宇轩昂地走出温情楼,片刻之间,托着姜昭昭坐上马儿,他跃起也上了马,圈她在怀里。

周围有人认出这是刚班师回朝的祁将军,一时间又引起一阵轰动。

“这是哪家的姑娘,没听说祁将军跟谁走得近啊……”

“谁知道呢,不过祁家的门槛的确要被踏破了,这小将军的一个消息也传不出来。”

人群中有人壮着胆子大声问:“祁将军,可有娶妻?可有纳妾?”

姜昭昭侧眸,是个满脸通红的小姑娘,锦衣玉钗地,不知是谁家的小姐。

不用想都知道问这话何意。

她不出声,想听祁憬舟会回答什么。

“我此生只她一人,姓姜名昭昭,是祁某一生的妻子。”

马蹄扬起,祁憬舟护好姜昭昭,迫不及待地疾驰离开。

同时姜昭昭满意的冲小姑娘挑衅地一笑,随后在小姑娘与众人错愕的眼神中消失不见。

谁人不知姜昭昭,乃姜国唯一的公主。

人们既惊讶她就是公主,又惊讶祁憬舟的话,一时哗然。

温情楼的那名清倌在二楼的窗边目送他们离去,心想,原来她说了一半的假话、原来她就是传闻里的公主。

怪不得琴声那样好听。

***

十日后,姜昭昭与祁憬舟成婚,举国欢庆,街边小巷里各式各样的彩灯彩带表达着百姓的祝福。

一位是他们的公主,一位是为民杀敌的年少将军,各种相爱的故事从许多说书人口中流出,但没人知道这两人是第二世的姻缘,也经历过生死离别的悲痛。

一天繁琐的礼仪下来,姜昭昭累得直不起腰,没了上辈子的兴奋与羞涩,多的是困倦。

因着驸马的身份,没人敢多造次,来参宴的人庆酒完便放祁憬舟离开,等他回屋时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困得载头的姜昭昭。

大概是她嫌麻烦,自己就先取了头饰,那红色的盖头不待他挑开就被弃在枕边,一张小脸着状添了美艳,唇上染朱砂就出光泽来。

祁憬舟知那些首饰多沉重,心里有几分心疼。

他走过去,先是举起桌子上的两杯合卺酒,再踱步到她身前。

“困了先喝酒,喝完就放你睡。”他不由分说地把酒搁在她掌心,姜昭昭迷蒙着睁开眼,七分困意让她下意识地拿好酒杯。

视线慢慢清晰,她看到了眼前红服加身的祁憬舟,他和上辈子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眼里含笑地直直看她,毫不掩饰爱意。

她的困倦被冲走些许,在他的注视下举起酒杯,而他主动交叉过自己的胳膊,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仰头喝了合卺酒。

一杯合卺酒下肚,烧得两人心上起火,姜昭昭在他取走酒杯时,解开领口的衣扣。

锦红的被褥上铺满了枣、花生、桂圆、瓜子,她一挥手腾出一块空地来,有几颗桂圆滚下床,恰好撞上了祁憬舟的脚尖。

姜昭昭只想睡觉,转身就趴在床上,欲往被窝里钻,好像忘了还有第二个人也是要同她躺一起睡地。

就在她刚掀开被角时,有人捉住了她的手,抱她坐直。

她瞪着祁憬舟,不满地说:“我要睡觉。”

祁憬舟无奈地说:“那也要脱了衣裳再睡,不然着凉怎么办。”

姜昭昭不说话了,她一动也不动地僵在祁憬舟怀里。

坏了,她怎么忘了他也是要和自己一起睡的。

“不想自己脱?”

姜昭昭不说话,她总觉得今晚不会如意地让她睡,就算知道夫妻新婚夜该干什么,也干过,但时隔多年,哪里都复杂。

“那臣来。”

她垂眸,看见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她领口之下的纽扣上,清瘦有力又缓慢地就要解开那枚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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