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和黑心莲男主he了[女尊]+番外(52)
她洁身自好,觉得白见思怎么着都会信任自己。
哪料对方在她腰间荷包上用力一捏,两目生起熊熊大火:“你的钱袋怎么空了?!”
一下子问住苏冰。
她举起右手发誓:“他们几个把我的钱抢了,我是无辜之人。我要是说谎,天打雷劈,你信这些对吧,你看老天爷没打雷。”
白见思是个奇怪的人,他有时候很迷信,有时候一点也不信。
“抢你钱会好心留下荷包?”
他神情冷到极致,双眼跟兔子一样红。
青天白日春常好,一道细雷在某四合院顶空轰隆一声,震得在缝补衣物的鲁水搔头嘟囔:“春光明媚,打什么雷啊!”
这雷肯定不是老天爷降下的,苏冰定定神:“真的!你若不信,我带你去盘诘那几个老倌。”
白见思别过头,不想看她,冷飕飕跑到后厨,从盆里捞出草鱼,三两下杀了,放在砧板上哐哐大剁特剁。
关于妻主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心里摇摆不定。
眼神冷冷瞪着死鱼,瞟到苏冰过来,他以一种明明很平淡但是让苏冰毛骨悚然的语气问:“是清蒸好?还是油炸好?”
苏冰跨门槛的右脚偷偷抬回去,隔老远站立,气势低到谷底:“都、都行。”
这一日,苏冰过得实在是冷。
不管是在屋内披着棉被,还是把桌子抬出去晒着太阳,身边总有股冷风环绕,直到她打了几个喷嚏,才消失不见。
是夜,白见思气不过,找鲁水诉苦,让他帮他出主意。
“不可能吧,我看苏姐姐不是那样的人。”鲁水拍拍他的肩:“别乱想,苏姐姐对你好着呢,我都看在眼里。”
“你又不了解她,怎么这般肯定。”
白见思分明很聪明一男子,遇上苏冰的事就无理智可言。
鲁水知他这是坠入爱河了,偏偏另一方的苏冰是个愚钝的老古董。
鲁水搬两根凳子,坐下后,头头是道给他分析:“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们在那方面都不懂么?何况从家里到书堂,来回一炷香的时间。今天我在家,你妻主也就离开了两炷香,还带回来白玉斋的书籍字画,再不中用,也不至于这么不中用吧?”
白见思觉得他说得有理,眉眼舒展,豁然开朗。
鲁水一拍大腿,给他想了个好主意:“你要是想砸碎你妻主老古董的思想,这事好办啊。”
“你凑近点。”他附耳过去,无声说了好长一段话。
白见思不住地点头。
过了几日,苏冰翻开她的书,里面的诗书礼易变成可耻的图画,打开她的水墨松竹画,同样是小孩子不能看的东西。
她走到书架处,发现多了好几本春宫图。这屋子就住着两个人,画册从哪来?不言而喻。
当事人坐在躺椅那儿,手里持一本倒过来的书,装作认真阅读的模样,只是眼神偶尔往这边瞄。
苏冰不知如何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好气又好笑,她猜,肯定是鲁水出的馊主意。她家白见思多纯洁一个人,绝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十八岁才成年这件事,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不可理喻。苏冰面对白见思,根本解释不通。
沉吟半晌,她拿个布袋,把那些见不得光的画册全丢进去,准备提到厨房烧了。
这些书白见思看过几本,大致知道该怎么做了,就差实践,心里羞得不行。初时还以为妻主产生兴趣,看她起身想多看几本,结果就见她毫不留情丢进布袋,拖到厨房去烧。
他慌了,阻止苏冰的行为:“妻主,花了很多钱。”
他妻主最是爱财,必定会心疼留下。
“所以你看你有多浪费!”
苏冰执拗地把书丢进火堆。
书太多太重,微弱柴火被压在底下,明明灭灭不多久,冒出几股青烟,完全熄灭。
苏冰深呼吸一口,想起孟母三迁的故事。她不是孟母,但她现在想一迁,远离鲁水,保个平安。
白见思坐回屋子生闷气,越想越委屈,怀疑苏冰就是有问题不肯说。面子什么的,哪有妻夫生活和子嗣重要?
他开始盘算,怎么带苏冰去城南的普济医馆看病。
只是这个计划还未来得及实施,在两日后就被迫中止。
新年一过,雪化春来。街道两旁的柳树抽出新条,嫩得很,根根翠绿柔弱,迎风摆荡。
四合院内也有棵柳树,有些年份,老到要压垮粉墙。白见思有事没事就在树荫下莳花弄草,这些都是妻主种的,他爱屋及乌罢了。
昨天和妻主因为春宫图的事闹了别扭,在今日,他就被妻主送的猫哄好。
小奶猫白肚橘背,和他一样能吃是福。他喂完马儿小花,就抱着奶猫不撒手,一边用羊奶滴给猫喝,一边悠闲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