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每晚坐等绿茶女配扒马甲+番外(197)
“我若说有呢?”
他滞了滞,蓦然弯唇一笑,浑厚的胸膛震动发出几声沉沉的笑声,听起来像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可细听之下,又透着叫人不寒而栗的阴鸷。
“不妨说说……”他伸手扣住她放在唇边的手指,低唇凑到她鬓边:“让你放心不下的人,究竟谁……”
声音云淡风轻,柔煦平和,扣着她手的长指,却在慢慢发凉。
“雪葵啊。”
男人顿了顿,面容露出讶色,显然是没想到她的回答是雪葵。
棉棉趴到他胸口,仰着脑袋看他:“我很担心它,能把它带到这里来吗?”
离焦呼吸一重,眸底涌起了不明浪潮,张了张唇:“好……”捧起她的脸吻下去。
下一瞬,他又开始不管不顾起来,棉棉惊慌失措地推腰上那只铁一样的手:“等等……我想喝水……”反而被他扣住拉开,控到塌上,随着男人的动作再也发不出声音。
棉棉以为他没听见,没一会儿,塌边就出现了一只水壶。
男人冒着青筋的大手,不情不愿松开了她的手,伸向水壶,慢慢提了过来。
他深吸口气,艰难地撑起身,仰头张唇,接住倾倒下来的澄澈清水,接着低头凑向她的嘴。
棉棉推拒了好一会儿才愿意,以为会被灌一嘴的水,没想到他口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他甜甜的凉凉的唇舌,顿时明白他要她就着里面残留的水渍解渴。
她气地唔唔闪躲,他愈是笑得得意,眼角眉梢尽是孩子般的顽皮,很快把她吻成媚骨的求饶,凝脂般的雪白脖项泛起美丽的熏红。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棉棉精疲力尽,去浴室净身都是男人抱着去的,回来的时候,已经在他怀中睡了过去,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发出又沉又长的呼吸。
而他却这么抱着这个睡成死猪的女人,在床沿上坐了许久许久。
他对她似乎真有用之不竭的柔情蜜意。
他给她细细盖好被子,小心地把她的头枕到自己臂上,闭着眼满足地享受这一刻。没两秒,他又发现自己不满足,手臂开始要搂上她,身体要挨着她。
最后,他发现是他的嘴唇不满足,它们固执地非要触着她。
要么是她的耳朵,她的下巴,她的眉角,就是手指指缝,他也能摩挲亲吻半天。不时在上面细嗅一口,然后发出一本满足的轻叹。
这时,窗口飞进来一道传音符,轻飘飘地落到了一张台上。
那张台上,已躺着两枚传音符,这一张是第三枚了。
男人嗅出了传音符上特意留下的气味。
是他养的隐灵传来的消息。
复活以来,他只给它们派了一个任务。
他眉眼微凝,浮现异光。
他又在棉棉酣睡的脸蛋上吻了吻,只是这一次,他有些心不在焉了。很快,他轻轻离开了她。
他没有把传音符的声音放出来。
随着一道道传音符消失,他垂在身侧的手握起了拳。
他很快穿上了衣服,正要迈步离开时,似蓦然想到了什么地回过身,走回床榻。
他在塌边略站了站,半隐在黑暗的面容,沉默晦涩,看不出在想什么。
留下一道传音符后,男人便大步往外走去。
脚步声消失,装睡的棉棉就坐了起来,迫不及待打开传音符。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和这个男人缠绵过的原因,此时忽然听见他平静地显得有些冷漠的声音,竟有些不适。
“醒了回你师父那儿。”
“除非我的召唤,不必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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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吗~~~~~~~~~~~~~~~~~~~~~~~~~~下章棉棉要被某人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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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儿和她的男人是在战乱饥荒的时候认识的。
认识第三天,他就把她摁在草垛子上完成了成婚过程。
男人说,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找个信得过的人一起合作抢粮食。
鹿儿说,他跑得比她竹马还要快,又不嫌弃自己说话结巴,才挑的他。
其实两人的相遇,都是鹿儿有意谋划。
她的目的只为他抢来的一块玉佩。
她知道乱战一过,守城门的官兵一走,他们就会各奔东西,男人是靠不住的。
没想到,被她发现他要把她卖了换马,
费尽心思服侍他熟睡后,她把玉佩偷走了。
上京路上,她依附上新的郎君,很快就把他忘了。
只有在夜里睡不着时,会想起他冷冷不说话时,那双如同镶了碎钻的眼睛。
她拿着玉佩,如愿以偿冒充了别人到雪王府做歌伎,靠赚来的钱养了个甚会疼人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