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番外(8)
赵昌吉一声令下,十几个家仆立刻把汤寅和乌寒团团围住。
这阵仗不小,可乌寒未放在眼里。他力大无穷,挥手将弱鸡似的汤寅给推了出去,神情犹如一头即将发狂的疯牛:“大人,且躲远些!”
汤寅麻溜利索地滚了,躲到侯府门前的大石狮子后面,小心探出头来瞧。
乌寒三两下就把赵昌吉的人打得屁滚尿流,赵昌吉急了,又叫出不少人来,大喊大叫:“废物,一群废物!给我抓汤寅,抓汤寅!”
汤寅拔腿就跑。
他不会武功,但从小调皮被汤老头追打习惯了,故而跑得很快。
侯府的人没追上汤寅,等他们再回来时,乌寒也已经跑了,只剩下赵昌吉一人爬在地上呻/吟惨叫。
“侯爷,您没事吧?”
侍卫手忙脚乱地将赵昌吉扶起来,见他左眼乌青,鼻子里滋滋冒血,吓得险些没站稳。
“汤寅!本候不会放过你的!!”
赵昌吉被乌寒误伤得不轻,他说到做到,派人寻到了汤寅的住处,整日去闹。
乌寒连着三天守在府门前跟人打架,引得不少百姓围观,事情越闹越大。
汤寅在屋里躺了三日,美曰其名是养伤。但其实他屁/股早就好了,只不过是任由事态闹大,在等那一道圣旨来罢了。
兴许来的不光是圣旨,还有泸州刺史许荣。汤寅等着,等着这群乌七八糟的人都来找他麻烦,他养足了精神好一起应对。
汤寅万万没想到,圣旨没来,萧恕来了。
萧恕便衣出行,抵达泸州后他将九安一干人等留在驿站,自己骑马来了平镇。
彼时夜已深,乌寒刚赶走了赵昌吉的一批家奴,累得倒在门口呼呼大睡。
汤寅租的临时住所并不大,只有一个小院,主屋和几间厢房。主屋正对着院门,灯还亮着。
萧恕翻墙闯进屋里,将汤寅吓了一跳。
“皇、皇上?”汤寅吓了一跳,赶忙从床上爬下来磕头行礼:“微臣参加皇上,万岁……”
萧恕随意摆摆手打断他,“行了,起来吧。”
汤寅心惊肉跳,不知萧恕突然前来是何缘由,他也不敢盘问,低着头小心地站在一旁候着,忽听萧恕问道:“爱卿,你的屁/股好了吗?”
汤寅瞪大眼睛,心说你怎么知道我伤在哪了?
萧恕问得这样露骨,汤寅俏脸红了又红,小声支吾道:“回、回陛下,已经好了。”
萧恕嗯了一声,说话间他便已经躺在了汤寅的床榻上,有些乏音道:“朕累了。”
汤寅啊了一声,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他不会就要睡在这儿吧?!
萧恕十分规矩地躺在榻上,闭眼浅眠。半天没动静,也不知是否是真的睡着了。
汤寅傻愣愣地站在一旁,犹豫了好半天才磕巴着提议道:“陛、陛下是否要臣给您换床被褥?”
萧恕不悦蹙眉,“为何要换?”
这榻又热又暖,又沾满了汤寅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气息,他喜欢得紧,今日也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一听汤寅要换,立刻不高兴了,声音染上几分薄怒:“难道爱卿是嫌朕脏吗?!”
汤寅吓得心颤,赶忙跪下解释:“陛下误会臣了,只是、只是臣刚刚已经睡过了,这样不合规矩。”
萧恕喜怒无常,极难对付,汤寅生怕得罪了他下一秒就要人头落地,不得不小心些罢了。
谁知他越小心规矩,萧恕就越要找他麻烦。
“不合规矩?”萧恕自有一套歪理邪说,“我为君你为臣,咱们君臣亲近些有何不妥?还是说,你不想与朕亲近!”
汤寅辩白不过,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微臣,微臣不敢。”
他怎么说都是错,索性就老老实实的跪着,缄口不言。
可萧恕偏偏不放过他。
“爱卿,朕睡前喜欢听小曲儿,给朕唱一个。”
汤寅一脸麻木:“回陛下,微臣不会唱小曲。”
“你不会,朕会。”萧恕朝他勾勾手指,“你上来,朕唱给你听。”
汤寅颤颤巍巍地爬到榻前,依旧呈跪姿。他离萧恕很近,但他不敢上去,小声执拗地说不合规矩。
萧恕突然起身,一把拽住了汤寅的胳膊。他臂力超群,将汤寅整个人拎上床压在身下,逼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想必是个男人都不陌生。
汤寅人不笨,但偶尔也会反应迟钝。他现在才想明白,萧恕那日在皇宫里的种种举动。
他居然藏了这样龌龊的心思!!
汤寅使出浑身力气挣扎,“陛下,放开臣、放开臣吧!”
“嘘。”
萧恕手指抵在他的柔软粉嫩的唇角上,示意他安静。
萧恕没再有不规矩的举动,只在汤寅的耳边轻哼了两句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