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权臣之后(49)
姬放的手指每到一处,乔泠之就是一躲,她的脸滚烫,不用想也知道,已经红透了。
他衣裳整齐,而她被他逗弄得衣衫不整,她又忍不住道,“夫君,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姬放突然低头凑到她耳边,“错哪了?”
“我不该说你不行。”
一句话,让姬放的□□褪去些许,不再似方才心热烧身,姬放在她的耳边轻笑一声,逗弄的心思仍然没有下去,“可我若是不停呢?”
乔泠之已经慌不择词,道,“那我就要哭了。”
这下姬放是笑出了声,在乔泠之羞恼之际,他却翻爬起身,他才不会勉强人呢。
不管身后榻上仍沉浸在怔愣中的乔泠之,进了浴房,水已经凉透了,倒是刚好能够浇熄他心头的火热。
后来,二人都不知道是怎样睡着的,但是清早一醒,乔泠之早就睁开了眼,但她却不敢动。
乔泠之不敢相信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低声对自己说道,“昨夜是在做梦吧。”
却不想身旁的姬放也醒了,并回她道,“嗯,是做梦。”
两个人躺在一起,都望着床帐顶,统一口径,昨晚只是一场梦。
待姬放穿戴整齐上朝去了,乔泠之才慢慢摸起来,步履匆匆回镜花苑,却在半道儿遇上了舒云。
原来舒云是特意来接她的,二人一道回镜花苑,才有理由去应付彩月那些人。
当她思索着该如何将徐皇后安在她身边的眼线剪除时,姬放却给了她一个大惊喜。
当日他下朝回来,便令下属将她院中包括彩月在其中的三个小丫头关押了起来,并对外透露出消息,他抓住了乔泠之往外递消息的证据,为了让她与徐皇后处断绝联系,将她身边能与徐皇后通信的人都关押处置了。
乔泠之松了口气,如此一来,徐皇后没有理由往她身边再安插人,除非她想现在就与姬放撕破脸,而且,她也再没办法让乔泠之为她做什么了。
可也有一点不好,徐皇后对她的信任会减半,她有任何的谋划都不会让她知晓。
未曾出嫁前,她以为能够同时应付住姬放和徐皇后,可姬放让她改观,事情的发展促使她必须在这其中二选一,而她选择了姬放。
所以她只能更努力,徐皇后处自然还是要敷衍,能不能套出消息来就是她的本事了。
院中一下子清净了不少,她也终于有时间让自己好生缓一口气了,在舒云与兰山的追问下,她将上次的事情解释清楚,兰山嘴里直叨叨,怨她不早与她们说,白白担心了。
乔泠之狠敲了她的头,“我若是早于你说了,你还会那般真情实感?外头的人会深信不疑?”
话虽如此说,兰山还是觉得她喜欢将事情埋在心里的习惯不好,曾经也不是没与她说过,可她说从小养成的习惯哪儿有那么容易改。
乔泠之手里能用的人不算多,但绝对个个忠心。
除了舒云兰山之流,她身后还有一个老者,对她帮助颇多,当初还在宫中伺候之时,回长宁伯府小住几日,她定会前往万佛寺祭拜母亲,只因她母亲就在这寺中难产而亡,老者是七岁时认识的,许多东西都是他教会她的。
可就在七岁那年,母亲的忌日,他却告诉了她一个秘密,让年纪尚幼的她回宫那天就发高热,烧了几天,险些撑不过去。
他说,她的母亲是被人害死的,而她如今正在仇敌身边,亲近非常。
那时她亲近之人只有徐皇后,她一心感激的人突然变成了仇敌,她受不住。
待她病好,再去万佛寺寻那位老者时,却听说他四处云游去了,归期不定,他本就不是寺中的人,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一直借住在寺中,无人知他真实身份。
乔泠之一直在等他回来,可是他一年云游两次,一次半年,再也没碰上过。
第37章 公主出嫁
因此, 乔泠之也格外注意徐皇后身边的动静和人情来往,果然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但还是不足以说明她害了她的母亲, 反而在长宁伯府中,听到了小祠堂中,醉酒后的长宁伯对着她母亲排位的絮絮叨叨,他亲口承认, 不该放任徐皇后, 也不该帮着她, 让徐皇后对她下杀手。
怪不得她被徐皇后接进宫后, 长宁伯还曾嘱咐过她, 万事小心谨慎。那时候的她只以为这是不称职的父亲对她的随口敷衍, 现如今再想, 可不就是暗示吗?
乔泠之头一疼, 将思绪收回。
现已是四月十日, 四月十五是周易夏出嫁之日,她早已吩咐舒云将一套珍珠头面找了出来,用匣子装好, 预备给周易夏做添妆的,又以姬放的名义,从相府的库房中找出了几件珍稀物件儿, 作为新婚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