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炮灰皇子后我穿书了(29)
肖覃去看过几次,每次他一进去,虞意就全神贯注的做起手中的事,要么和岳扬说话,要么看刚送进来的消息。
总之全当肖覃不存在。
肖覃无法,只能提醒段方竹盯着些,公务再忙,也不好伤了身体。
大部分时间两人都各忙各的。
肖覃三更天便起床,去城外的林子里练剑。
他到底不是原主本人,对这一身武功不甚熟悉,还是要演练一番才保险。
但几天练下来效果却意外的好,最初有几分生涩,练到后来只觉如行云流水,进退自如。
中午回府,虞意大多刚和岳扬谈完事情,准备出去见几个朝中大臣,两人往往打个照面就过去了。
肖覃在府里用饭,下午去茶楼听人讲话。
这茶楼不一般,恰好和被炸塌的花玉楼在同一条街,来来往往全是熟客。
太子受伤一事已经传开,京城里议论纷纷,甚嚣尘上。而官府再怎么禁止,也不能时时刻刻找人盯着这些平头百姓,一些真真假假的言论就这么进了肖覃的耳朵。
他把有几分可信的都记下,准备闲下来叫岳扬去查查。
至于虞意,肖覃倒没打算特意去说。
岳扬知道了,他自然也就知道了。
说起来也巧,今早肖覃出门时,虞意恰好也开门出来。
两人房间挨着,按理说夜里走路动静大点都能听见,但肖覃从来没听见过隔壁的一点声响。
虞意整了整衣领,见肖覃腰上配剑,微微一怔,下意识问道:“父皇把信帖送来了?”
肖覃不语,把手里的信给他看。
虞意接过来翻了翻,见都是些套话,便没再多说,带着岳扬径直走出去。
他连续几日没怎么合眼,出去见人又不好坐轮椅,委实是累得很,只盼着大理寺能争点气,早点把虞恕给办了,他也能得几日空闲。
至于幕后之人究竟是谁,皇后插一脚又是想干什么,他现在没有一点头绪。
虞意大步流星,走路带风,简直不像是生病的人,岳扬按平日习惯的频率走,一不留神竟被他落在后面。
“殿下——”
“跟上!”
肖覃站在台阶上,看着虞意越走越快,越走越远,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
从那晚开始,这人似乎就一直有意无意……躲着自己。
“诶,你,大人叫你进去。”
进去通报的人终于出来了,肖覃在想事情,那人叫了半天他都没回过神。
“你他妈的——”
侍卫骂了一句,走过来就要揪他衣领。
肖覃下意识一闪,并掌成刀,眼看就要砸到这人背上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禁军大门口呢。
他下落的右手顺势一揽,把对方扶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没事吧。”
肖覃状作无意。
“你小子——”
“别磨蹭!大人该等急了。”另一名侍卫从门内探出头,瞅着这边说。
最初那人暗骂一声,狠狠瞪了肖覃一眼,带着他往演练场走。
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关系户,竟然给塞到他们禁军了。
“我告诉你!我们这可不是好混的,有本事,那就是爹,没本事,就是儿子!”他心里不痛快,想着吓唬肖覃几句。
肖覃听了全当没听见,他来禁军本来也不是为了“混”出什么名堂。
只要一个月后的天子寿宴他能在御前近身值守,其他随便什么都无关紧要。
“来了。”叶知秋正在校场盯着禁军训练,见肖覃走近,偏过头冲他打了个招呼。
“大人,”肖覃温和的点头致意,惹来众人或好奇或不屑的打量。
“跟我来,”叶知秋交代副官盯着,自己带着肖覃走进书房。
“萧公子怎的没和底下人讲明身份,”叶知秋亲自给肖覃斟了盏茶,“那都是些粗人,说话不好听,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肖覃先谢过叶知秋,而后又摇摇头道:“大人不必担心,在下暂时没打算表明身份,自然也不会在意无心之语。”
“哦?”叶知秋倒是有些惊讶,“难道公子打算跟着普通士兵一块训练不成?”
“正是。”肖覃微微一笑。
叶知秋的目光在他面上搜寻,想知道肖覃是认真的,还是只是做做样子。
肖覃平静的任他打量。
半晌叶知秋笑道:“我若真答应你,只怕归思要生气了。”
他和虞意从小一起长大,交情不浅,肖覃没进府之前,两人还常出去喝酒。
“殿下不会。”肖覃似有些抱歉,“肖覃还怕给大人添麻烦,殿下回去会怪罪。”
叶知秋苦笑着摇摇头。
“大公子真是说笑了,自从陛下赐了婚,归思可就再没同我们这些朋友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