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状元后男主真香了(穿书)(211)

作者:扶文川

曹禹更糊涂了:“既如此,陛下为何还说没有实质性证据?”

沈斐隐面色一冷:“因为那门生自杀了,临死前还把信件撕碎吞了。”

曹禹:“……”

哦这样啊。

“提供信息的那个老家伙根本就没说通徐壑的这位门生,他是硬把人家绑过来的。”沈斐隐也是没想到证人和证物居然能在自己面前被同时毁掉:“那人来了后先是假意答应合作,将我们哄得一愣一愣的,然后突然发力,一把夺过旁人手中的信件,一掌震碎后吞进了肚中。速度之快,竟是连我都没反应过来。”

“想来徐壑对自己人的确是厚道。”懊恼之后,想想那位门生的种种行为,沈斐隐不禁有些感概:“虽然有许多人想靠着卖他求荣,但也有不少人愿意为他死。”

虽然但是——

有没有人愿意为他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曹禹一张脸皱成了个苦瓜,认真提出了关键性问题:“所以陛下,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沈斐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昂了昂头:“你以为朕召你来是做什么的?”

“呃……”曹禹敢怒不敢言。

怎么办呢?总不能把那个人剖尸了吧!再说了,那信件都被震成碎屑了,就算剖尸也没用啊!

正在君臣二人焦头烂额地想方法之时,门口忽得来了一声清脆的报令声:

“报!”

沈斐隐心烦地转过身来,没好气道:“说。”

“前朝太子今日出宫后直奔徐府,二人在府中商议了些时候,似与叛乱有关!”

……

终于反应过来的曹禹:!

“天赐良机,天赐良机啊陛下!”曹禹激动的舌头都卷不清楚了,当即就想往外跑:“属下这就派人去把他们当场抓获!”

“站住!”

沈斐隐一声喝下,曹禹被震得当场立住,不可思议地转过身来看着她:“陛下这是何意?”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去了又能怎样?”沈斐隐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曹禹闻言更急了:“不论他们有没有在谈论和叛乱有关的事,前朝太子和一个即将告老还乡的丞相会面,本身就是一件容易找出差错的事情啊!再说了,那太子自小被狗皇帝养在深宫,细皮嫩肉的,实在不行便刑讯逼供,属下保证一定让他咬出徐壑!”

“你敢。”

高台之上,沈斐隐的目光透出一股淡淡的杀意,不加掩饰地看着台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人,一字一句道:“碰谁都可以。朕,不准你动他。”

*

暖融融的大殿里,曹禹被盯的活生生打了个寒颤。

从前当将军营中的兵时,也没发现她这么喜怒无常啊?

再说了,她前天不还让人家太子殿下‘跪到死’吗?

曹禹家在边疆,从小没来过京城,自然不知道席引昼追在沈斐隐屁股后面那段往事,但见自家将军这杀人的架势,前面要审问人的气焰顿时矮了一大截:“那……”

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抓住也太可惜了。徐壑马上就要告老还乡了,万一真叫他回去了,日后可是个大麻烦。

影响政权稳定和国家和平的大麻烦。

“……算了。”沈斐隐不蠢。在第一瞬间对席引昼本能的保护后,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用事:“朕准你带兵去相府。但记住了,最多把席引昼关在牢里,但不可对他用刑。必要的情况下,给他安上一个伙同徐壑叛乱的罪名,然后无声无息把他放了。”

“属下接旨!”好容易得了准许,曹禹立马拱手接令,遂头也不回地向徐府的方向冲去,生怕沈斐隐反悔。

看着曹禹离去的背影,杀伐决断的沈斐隐一瞬间有些失神。

我这算是……利用了他吗?

她盯得眼睛发酸,很快驱走了心中的看法。

不过是个前朝太子而已,又不是我什么人,关心这么多做什么。

让新帝没想到的是,当她再次见到这位‘不是我什么人’的太子殿下时,却是天人永隔了。

再之后没多久,沈斐隐自己也于同年郁郁而终了。

到死那一刻,她才彻底明白,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

……

“你躺在我怀里死去的那一幕,是我永生难忘的心结。”

启军营帐内,沈驰景望着听得发呆的席引昼,怔怔地向前看去,眼中微波着清光,心口没来由地发痛:“是以两次被孟婆汤封印了记忆重新启动,都是在你性命攸关的时候。”

“殿下,前世的种种,皆是我之过。”她忍住鼻头的酸胀,明明已经情难自禁,却还是按住了心头那股欲望,安安分分地坐在原地,眼圈逐渐殷红:“但请殿下相信,你父皇前世之死,确非我亲手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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