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养个夫君,好下口(514)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小小的梓恒,此刻,他心里一直默念着爹爹,爹爹,可是就是看不到他的出现,闭着眼睛想了好久,便改由念他的名字,最后还是没有任何作用,最后觉得是真的累了,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时间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夜沐宸任然没任何消息,每天韩雨竹都会路过那说书的地方,看看那个所谓的神人又会了解多少。而这战事却一直未曾停过,皇帝加派了人手过去,可是却被阴氏给阻拦住了,派去的暗卫也有两三批了,至今却也无一人回来。这样的日子坐如针扎,韩雨竹更是活在忐忑与不安之中。
可是,为了孩子,她必须坚持下去。
“王妃,不好了,皇后逼宫了。”
那事之后,恒儿就再也没有出过门了,而是在府里读书习字,自己也无心打理生意,全部都交给了他们去管。或许因为她是个女流之辈,对于那些人来说根本无任何威胁作用,便是将注意力给转移了。而且除了那内部的御医和府里的人再也无人知道她再次怀孕了。与阴氏而言,没有了子嗣,加上夜沐宸这一战也是凶多吉少,她一点也都不担忧韩雨竹会弄出什么事情出来,于是,那之后便一直将注意力放在皇宫里面,尤其是夜正清。
此刻,喜鹊却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给她说道。
韩雨竹却表现的很是平静,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夜正清作为皇帝,在这个位置上几十年,岂是那般容易扳倒的,再说了,连替换之事都是早有准备更何况是阴氏呢。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会怎么对待阴氏。毕竟是自己的发妻,相伴几十年,这感情岂是说没就没了的。
她虽然瞧不起帝王的无情,但是却也同情他们的迫不得已。
因为,他永远都享受不到只取一瓢的幸福感。
“王妃”
雅鹊见韩雨竹无动于衷,还这般淡定的坐在凉亭里,有些懵,当即搓着手喊道。
“很多东西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们阻止是没有用的。而且…你也不要太过小看了皇帝。”
毕竟,他是皇帝,就这两个字就够了。
另一边,喜鹊亦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脸颊通红,呼吸困难,韩雨竹淡淡的看着两姐妹,何时这两丫头变得这般毛毛躁躁了,这还是传说中的江湖之人吗?
“有什么事,说吧。”
最后,还是她忍不住开口。
喜鹊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顺气,一手在自己的胸前掏着什么东西,良久,一封被雨水浸湿了的书信展现在几人面前,韩雨竹心口一提,立马起身走去,并且有些急切的从喜鹊手中夺过书信,拆开。
可是,书信淋了雨,字迹都模糊了,最后,落笔处她依稀看到了一个好字。
“那个送书信的人呢。”
韩雨竹眸光一沉,有些动怒,沉声问向喜鹊。
“那…那…那人……死了。”
喜鹊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路,喉咙都已经开始冒烟了,而且韩雨竹这会儿才发现她一声狼狈,像是从哪里逃出来的一样,一头青丝上还有还几根杂草,见她问话,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
韩雨竹眉头一拢,这书信是刚才打湿的,而且还夹着着浓浓的泥土气味,可是这洛阳城已经好些时日没有下雨了,难道那送信之人走的水路,结果还遇到了袭击?
“属下是看到信号才循着地方去的,但是送信之人已经浑身是伤的被追杀,我出手将追杀他的人都给杀了,但是却没能救回他。他在临终前说了句主子一切安好。”
歇息了好一会儿,喜鹊的声音终于变会正常了,可是心情有些低落,更是简言意骇的交代了刚才所发生的事。
他们都是王爷的部下,虽然很多都不曾见过面,但是却是自己的伙伴,看到他那样惨死了,她心里很难受,恨不得现在找出幕后使者,为他报仇雪恨。
“带几个人去将他厚葬了吧。”
得知夜沐宸一切安好,韩雨竹终于安心下来,但是看得出,喜鹊和雅鹊现在心情很低落,喜鹊更是双拳紧握。咬牙切齿,估计是在为那个牺牲的同伴而感到悲伤。她自动,夜沐宸待自己的属下都很好,除了脸色冷了一点之外几乎都把他们当做是自己的亲人来看待。
所以,大家非常的敬重他,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可是,这都是他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不说两个丫头,就是他自己也会觉得伤心和心痛。
不管怎么说,韩雨竹很感激他,冒死将这书信送了回来。而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好好安葬他。
因为夜沐宸所带的部下十个有九个是没有亲人的,因为那样就可以心无杂念,不被亲情感情都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