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完全不打算营业是吗+番外(127)
祁南不敢置信地看着祁凌:“祁凌,你何时成了这样黑白不分、偏执任性的人了?师父的教诲,你都听到哪里去了?”
祁凌红着眼看他:“人我已经杀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既然师父已去,我们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吧!“
祁南握紧了剑:“……祁凌,你竟然连认错都不肯?”
祁凌咬着牙,说道:“……我没有错。”
“……好……很好……”祁南后退一步,满脸失望,“祁凌,你终有一日会后悔的。”
“恐怕后悔的是你!”祁凌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祁南失魂落魄地看着祁凌的背影,愣愣地站在雨中,直到祁凌走远。
……
白久刚走出雨景,小离已经拿着毛巾和保温杯跑了过来:“白老师,快擦擦。”
白久接过毛巾,回头看着仍在淋雨的季降:“他还要淋多久?”
小离说:“好像后面还有两场戏,都是季老师的。”
白久打了个寒颤:“这雨真是太冷了。”
尽管是夏天,喷雨器里的水却是冰凉的,淋在身上的时候只感觉到冷,白久这一场戏拍下来浑身都在抖,更不用说季降还要在雨中淋一个多小时,恐怕只会更冷。
小离有点担忧:“我看季老师的脸色也很白。”
白久看过去,刚才沉浸在戏里,他没注意祁南的脸色,这么隔着雨幕一看,季降的脸色的确是有点发白了。
“可别感冒了,”白久说,“这几天拍摄任务重,要是感冒就糟了……小离,你那里有药没有?”
“有,”小离从随身带着的小包里翻出一袋药,“这个需要冲泡。”
白久把自己保温杯里的热水倒出来一大半,留下刚好够泡开颗粒的水,把那袋颗粒倒了进去晃匀,怕太烫,白久又鼓着脸吹了吹。
小离笑了:“这样吹没用,把盖子打开放一会儿,温度自己就下去了。”
“哦,哦,”白久把杯子放在桌上,说,“等会儿他拍完了你把这个给他。”
“好。”小离点点头。
……
白久去换衣服,等换完回来,就看到季降还在淋雨,似乎一直没有休息,连保温杯里的药都还是原封不动的。
这里的戏是祁南独自在雨中收拾自己和祁凌从小住的屋子,又握着剑,毅然决然地从小屋离开。
镜头随着祁南的脚步移动,祁南脸上满是愣怔,脚步沉重,似乎茫然不知该去往何处,雨越下越大,将他整个人都打湿了。
由于雨太大,季降连睁眼都很困难,却还是保持着那副神情,沿着轨道从林子的一端走向另一端,足足走了三遍。
等终于结束拍摄,季降已经连嘴唇都白了。
白久拿着两个毛巾跑过去,一个递给季降,一个直接盖到他头上:“还好吗?”
“没事,”季降接过毛巾看着他,“怎么又过来了,头发也没吹干?”
“我换了衣服了,”白久指着自己身上干净的新戏服,又示意小离把东西拿过来,“你赶紧把这个喝了。”
小离递过来保温杯,季降也没问里面是什么,接过就仰头一口气喝完了。
“你后面没戏了吧?”白久问他。
季降摇摇头:“后面都是你的了。”
“那你快回酒店洗个热水澡,”白久说,“小心感冒。”
“我想等你一起回去,”季降却说,“我没事。”
“不行!”白久不容拒绝,一边说,一边叫上卫天瑞,硬是把季降塞回了剧组的车。
等看着车辆发动了,白久才转身继续自己的拍摄。
……
祁南和祁凌分开后,祁南回了小屋,祁凌则漫无目的地走,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似乎被人跟着。
祁凌猛然转身:“是谁?”
一个穿着黑袍的中年男人笑着从树林一头走了出来:“我。”
“……你是谁?”祁凌警惕地看着他,又在看清他手里的九节鞭后一惊,那是阴鬼门惯用的武器,再联想到此人武功高强,连自己也察觉不到他的存在,加上一身黑袍……
“……你是阴鬼门门主,司空煞?”
司空煞拍拍手:“好聪明的孩子,竟然认的出我。”
“……阴鬼门的头子,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祁凌举起剑指向他,“你要干什么?”
“为什么对我抱着这么大的敌意呢?”司空煞笑眯眯地问他,“我很欣赏你,你以一人之力屠了千牙山,这样的人,很适合来我阴鬼门。”
“哼,胡说什么!”祁凌冷笑一声,“阴鬼门无恶不作,我怎么可能和你们同流合污?”
“无恶不作?”司空煞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话,呵呵笑了起来,“孩子,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明明向你的师哥认个错,就可以让他原谅你,为什么你还是要同他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