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穿越被迫当C(55)
楚应澄:“……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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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楚应澄去参加了一个综艺。
这节目的主题就是到全国各地去体验当地风土民情,算不上大火,但收视还行,楚应澄来当一期的飞行嘉宾。
这一期恰好到了一个古镇,古色古香的,几个月来看多了现代建筑的楚应澄很喜欢。就是游客还不少,大家看到一群艺人拍综艺,都跑来围观。没办法,只得让工作人员看情况拦一拦。
游戏环节,楚应澄望了望抽卡箱的标签,手伸向了“博戏”的箱子。
“‘博戏’是什么啊?”他的临时队友好奇道,“摔跤之类的?”
“你说的是‘搏击’吧!”另一个队友也凑过来,“我也看不懂,就没敢选。”
楚应澄没回答,只是抽出一张卡,打开一瞧,乐了。
“什么什么?”队友们凑近一看,“选一只蟋蟀参加斗蟋蟀大赛?这为什么叫‘博戏’啊?”
主持人这才在一边道:“‘博戏’就是赌输赢、决胜负的游戏,以前民间斗蟋蟀也有讨彩头的。”
大家懂了:“嗨,赌博的‘博’呗!”
很快,五个巴掌大的罐子被摆上了桌面,供人挑选。罐子长得还不太一样,有蟹壳青的、有朱砂红的、有雕花题字的,还有一个是八角形的。不过共同点都是,盖子捂得严严实实,看不着里面的一星半点儿。罐子前面还各自有一个标签,标记的是蛐蛐的大小和体重。
楚应澄的队友懵了:“怎么都看不到里面的?”
楚应澄乐了:“蛐蛐儿在黑暗里才有野性,斗得才狠,你听过它白天唱歌吗?”
“啊?”队友比划道,“那我以前见过那种竹编的,也这么大的,不是蛐蛐笼吗?”
“蝈蝈笼吧。”楚应澄道,“那个缝隙,蛐蛐分分钟能飞出来,用不了。而且透光,蛐蛐儿不凶的。”
“小朋友还懂挺多啊。”另一个队有个四十来岁的成员,是个男演员,“我还是演戏的时候,专门演到这段,才知道这些的。说得分毫不差。”
“……略懂而已。”楚应澄感觉这都是常识,但时代不同,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那怎么选啊?”队友们茫然,“光看标签写的大小?”
主持人乐道:“你们可以‘视频面试’一下。”
因为看不到里面,节目组又怕艺人们开盖的话冒冒失失放跑蟋蟀,于是给嘉宾们放了蟋蟀的视频。不过都是五只蟋蟀的solo,单“蟀”出场,只有一根马鬃撩了它们几下,不好确定作战的时候什么状态。唯一比较有良心的是,叫声也放出来了。
五个视频放完,楚应澄就问了一个问题:“这是哪天的视频?”
主持人道:“昨天的。”
“行。”楚应澄点了点四号罐子,“就这个吧。”
“啊?你不再看看啊?”队友道,“四号好像蛮小只的……长度倒数第二耶!”
“只是一点点而已。”楚应澄当然清楚,“算一个量级。”
而且就算不是一个量级,楚应澄也觉得赢面很大。
“但四号是不是有点问题啊?”另一个队友道,“好像有一边触须短了一点点……”
“没卷就没事。”楚应澄随口回道,“打吧。”
对面那男演员开口道:“我听说,上好的得用青白罐……”
他的队友们立马道“飞哥!飞哥你是我们这队的啊!”,楚应澄却不慌张,冲他一笑:“罐子再巧夺天工,还不得蛐蛐儿来斗?再说,谁知道是不是节目组故意要骗人?”
楚应澄的队友们在旁边乐道:“我们连蝈蝈笼和蛐蛐笼都分不清,节目组怕是骗了个寂寞!”
无论如何,楚应澄点的蟋蟀上场了。
负责斗蛐蛐的当然是行家,艺人们只负责在旁边加油助威。楚应澄的队友们围在那激动地嗷嗷叫,楚应澄相比之下却很淡定,只是探头去看,并不出声。
不过两分钟,胜负已定。
楚应澄钦点的四号蛐蛐,张翅长鸣,在罐子里雄赳赳气昂昂。
“橙子!太强了!”队友们被刚刚那种紧张的角斗气氛搞得精神亢奋,抱着楚应澄哈哈笑,“你看得好准!它好凶!牙这么大!!!”
楚应澄也挺高兴,但胜利在他意料之中:“五个里就它一个黄皮,虎头虎脑的,它不赢谁赢?”
刚刚帮忙斗蟋蟀的人闻言也乐:“小伙子眼力不错,这黄麻头可是我的宝贝,把另外四个都打败也不是问题!”
楚应澄道:“何必在这四个身上浪费功夫。”
“哈哈哈,所言极是!”蟋蟀主人道,“我们明天就去市里比赛了,小伙子眼里这么好,是玩家?”
“不玩。”楚应澄还是那句,“略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