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换你(89)
景铄将子离压在软榻上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正好,子离可以教一教太子妃该怎么伺
候孤。”说完景铄便撕开了子离的睡袍,将子离翻了个身压了上去。
云锡慢慢睁开眼睛,屋子里很快漫上了情欲的气息,云锡放慢呼吸尽可能少的呼吸屋子里 的空气,云锡觉得恶心强压着喉间的干呕,云锡脸上忽然多了一片冰凉,云锡抬手抚上脸颊, 为什么会哭呢,不是早就对他失望了么。
外间软榻上两个人影缠成一团,即使屋子里是一片黑但还是那样显眼,屋子里很静,灵肉 交合的声音一丝不落的钉进云锡的耳朵里,云锡翻了身背对着外间,背对着一切,云锡将自己 蜷了起来,云锡握上布满伤疤的小臂,用力的攥着,试图从手臂上微乎其微的痛感中获得一丝 清醒。
一瞬间云锡耳边不再是外间难以入耳的声音而是一道缥缈的声音一直在重复:“用余生做 赔礼。”一句话来来回回的重复,云锡在黑暗中挣扎着试图听清这是谁的声音,试图想起这是 谁说的话,一切徒劳。
云锡任由脸上的冰凉蔓延着,耳边的声音愈发缥缈,云锡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云锡抬手 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在更黑的黑暗中。
晨光熹微,一切都结束了,子离扶着矮桌拾起地上险些被景铄撕坏的睡袍重新穿好,软榻 上已然是一片污秽不堪,景铄倚在软榻上手背覆在眼睛上。
子离发丝胡乱散着睡袍松垮的挂在肩上,整个人柔若无骨的倚在景铄胸前细声道:“殿下 一夜未曾安睡,今日可还要进宫? ”景铄未答话子离便继续道:“殿下,早膳想用些什么,奴 命人去准备。”
景铄捏了捏眼角将攀在肩上的手扯掉冷声道:“退下吧。”
子离也不纠缠嘴角微弯道:“那奴先告退了,殿下记得用膳。”转身又朝里间屈膝道:“ 太子妃,子离告退。”
云锡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蒙了一夜,眼泪早已湿了大片锦被,云锡将被角咬在嘴里一声不发 ,子离走后,景铄抒了口气将衣袍重新拢好下了软榻蹙着眉头进了里间。
景铄坐在榻边伸了手想掀开云锡的被子,手刚触上锦被便收了回来,景铄闭眼沉了口气起 身道:“太子妃昨夜可学会如何伺候孤了?”
云锡擦干眼角湿润掀开被子,骤来的光亮刺的云锡眯了眯眼,云锡起身对景铄说道:“臣 愚笨,昨夜竟没能学会万分之一,臣实在愧为太子妃,不若殿下请一道旨废了臣吧。”
云锡唇边带笑眼里却满是寒意,景铄负手攥了拳俯身看着云锡的眼睛说道:“云锡,倘若 昨夜压在你身上的是凌子风,你也会那般冷淡么?还是会同子离对孤一样迫、不、及、待?” 景铄直了身子嗤笑一声:“呵,废了你让你同凌子风去过逍遥日子么?云锡这样事情孤会让你 想也不敢想。”
景铄抬起云锡下颌在云锡唇上印了一吻后笑道:“啧,还是子离的唇要软些。”
说罢,景铄转身唤了人进来净面束发,云锡坐在榻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景铄,云锡借着铜镜 反来的光仔细的看着景铄,这男人面相生的如此好看怎么就没生颗心呢?
景铄束过发换了蟒袍瞧着像是要去上朝,出门前景铄冷声吩咐着:“孤瞧着太子妃今日该 是还没有什么用膳的心思,倒也不必白白浪费了,太子妃何时亲口传膳便何时摆吧。”说完甩 袖而去。
云锡就那样看着景铄一步一步走出去,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
景铄倒是没说错,云锡的确没什么用膳的心思,不大会清然依旧同昨日一样捧来了一碗药 汤并几粒丸药,云锡轻捏指尖将丸药拿起,这小药丸云锡不记得何时用过便问道:“这是太医 新开的药? ”清然垂首道:“这是偏院子离公子前些日子送来给太子妃补身子的药,太子妃可 是忘了?”
云锡抿唇不答,端起清水将药丸吞了复又将一碗药汤饮尽。
子离回到偏院立刻传了昨夜永胜碰上的那个小太监,屋门一关子离便抬手照那小太监脸上 印了一巴掌,小太监忙跪地道:“昨夜是奴才糊涂。”
子离剜了小太监一眼倚到软榻上说道:“说吧,何事。”
屋子里的人都被子离遣出去了只留了两个自己人,小太监还是谨慎的起身上前掏出袖袋中 放着的一枚香囊道:“主子说了,单服那药速度太慢了些,主子已经在收拾家了,不出半月便 得将猫儿抱回家了,这香囊配着那药才算能不误主子的事,还有主子的狗昨夜险些挣脱了链子 ,主子的意思是等猫儿抱回家便想个法子把狗送屠宰场去,左右也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