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换你(16)

作者:凌晨三点二十一

“说”景铄的语气已带了几分不悦。

永胜无法继续言道,“这庄子前几月被倒了好几手,最开始是挂在祁王府一管家的舅哥名下的。”

景铄勾了勾唇,祁王府,景锴费心了。

回到太子府,景铄直接去了正院云锡的房中,苑蝶才给云锡的手上了药又好生缠了。

景铄一进门便闻到一股药膏的味道,“太子妃怎么了?”

见是景铄都行了礼,云锡言道:“回殿下,没什么事,喝茶时失手打了茶碗,帮着拾掇的时候不甚割了几条小口子不碍事的。”

景铄拉了云锡坐在自己腿上,翻了手掌瞧着被裹起来伤,“太子妃可要好生照顾自己,若是太子妃伤了,心疼的可不是孤一人呢。”嘴角又是那抹危险的笑。

云锡忙言道:“有殿下一人心疼臣就够了。”

景铄很是满意云锡的回答,吩咐道:“今日孤与太子妃一同用晚膳。”环着云锡的手又紧了紧,“今日孤在这里陪你可好?”

景铄言外之意便是今夜要宿在云锡这里了,云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看到景铄,今日凌子风来的事他一定是知道了,此刻景铄温言软语,云锡却害怕极了,那日他在依荷亭叫自己回家时也是这样的温和。

云锡只盼着今日的太阳能一直挂在西山。

第十六章 受伤

一个下午景铄都没有难为云锡,随便挑了本书倚在软榻上看,云锡也不主动去招惹他,执笔在书案上写着自己的字。

晚膳前,永胜进屋附在景铄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只听景铄冷冷地说道:“不必打死,只叫他往后再不能走路便是了。”云锡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自嫁入太子府,太子府外的事情景铄一概不会讲给云锡听,就连府内的事情云锡知道的也并不多。

说罢便传了晚膳,二人相对无言的用了晚膳。

猎场行宫。

“殿下,我们的人折了。”一黑衣男子向上坐的人拱手言到。

座上的人冷笑一声,言道:“啧,皇兄可真是无趣,本王忙了一夜才给他截了封书信去,他不好生感谢本王,倒将本王的人给我折了,罢了,本王相信,用不了多久本王就能听到凌子风的死讯了,走,去看看给皇嫂的鹿皮拾掇的如何了?”说罢,景锴从座上起了身向猎场走去。

猎场的台子上,幼鹿的皮毛早已经被扒掉了,景锴看着那一坨泛着红的鹿肉言道:“将鹿皮给本王好生收着,这可是本王去太子府要拿得礼。”

一旁的侍卫忙声应了,不敢耽搁的去收拾鹿皮了。景锴命人牵了马,又拿了弓箭翻身上马,双脚一夹马肚,马蹄便扬起一溜灰尘。

才应景锴的侍卫用胳膊怼了怼身旁的同僚,“程哥,这殿下去打猎咱们不跟着没事吗?”被唤作程哥的人敲了那侍卫的帽子,“殿下打猎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更何况这是在行宫能出什么事?”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景锴总穿梭在军营里,这身上的功夫不说是皇子中最厉害的也能与景铄齐肩了,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猎林中便有小太监来报,“大人快去西北方向那片林子去瞧瞧吧!祁王殿下的马好端端的发了狂,将祁王掀翻在地,本祁王身手好落地卸了劲也没受什么大伤,可谁知那发了狂的马,扬起蹄子踩在了祁王殿下的手臂上,祁王殿下当场便惊呼出声。”

侍卫们一听景锴受了伤皆是提了一口气,此事若是传回京,皇上一句话便能要了他们这群人的狗命,于是众人也不敢耽搁,纷纷骑了马往小太监说的那片林子赶去了,等众人到时,早已有人制服了那匹发狂的马,景铄正端着受伤的胳膊龇牙咧嘴,随行的太医上前好一番查看,言道是骨头受了伤,好生将养着倒也不会留什么后遗症。

景锴回到行宫,胳膊已经被太医包扎好吊起来了,景锴看着伤手不屑的勾了唇角,这算什么?给自己的警告么?此时来报的侍卫说马匹用的都是寻常草料,马突然发狂实在不干马倌的事,草料是寻常草料,水也是马儿常喝得水,那马倌深知这事如果栽到了自己身上,自己绝没有什么好下场,竟当着那侍卫的面,嚼了草料,喝了马儿喝的水。景锴不必查也知道是谁做的事,除了他那个皇兄,别人犯不着对自己动手,便挥手让来禀的侍卫退下了,走之前还吩咐只对宫里说是不小心摔下来罢,至于那匹马,行宫中马匹没有五千也有三千,谁会注意。

景铄得到景锴受伤的消息时正在沐浴,景铄秉退了一干下人,只留着云锡伺候他,云锡正给景铄擦背时,永胜在屏风外躬了身,“禀太子殿下,祁王殿下在猎场打猎时马儿发狂将祁王伤了。”没说伤得如何自然是没什么大事。景铄并没有什么表情,只冷冷的说了句知道了,便让永胜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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