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宫略(253)
赵弘殷拍拍他的手:“秦将军言重了,能与秦演相交是孤之幸。”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才算君臣间的真正见过。
与秦观说完话,赵弘殷便直径走向许幼安和拓跋玄嚣那桌。当着众人的面,许幼安与拓跋 玄嚣还是起身行礼相迎。落座之后,许幼安才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弘殷笑道:“幼安这话就见外了,我与秦叔也是好友,为何不能来?”
“陛下那里殿下准备如何交代? ”这次就连拓跋玄嚣也不甚赞同,他皱着眉看向赵弘殷, 觉得赵弘殷这次实在冲动。就是为了拉拢秦家,太子也不应做得如此。
赵弘殷稍稍扬眉,怡然自得的说:“孤不过在父皇面前提起,父皇便让孤来了。他心中对 秦家有愧,让孤来弥补一番实属正常。你们无须担心。”
许幼安听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不然说出去到底对赵弘殷的声誉不好。
赵弘殷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哼一声,“那赵弘乾还妄想与孤争,也不想想他若是来了,秦 家得多恨。”
拓跋玄嚣狠笑道:“他来了,我非得套麻袋将他痛揍一顿!”
“早知如此孤就让他跟着来,好让夫子一泄心头之恨。”
拓跋玄嚣摇头,“罢了,等日后有的是机会。”
许幼安摸了摸杯沿,道:“近日都不曾见到二皇子,可是被陛下禁足了?”
赵弘殷将许幼安手中杯子拿过,为他倒了茶水才悠悠道:“起初是在养伤,父皇为了做这 苦肉计可真把赵弘乾打了个狠。等能起身后,父皇又将他扔到了军营里。除了眼不净为净外, 还是想保护他。”
许幼安眉头一跳,“陛下将二皇子送到金司马那儿了?”
拓跋玄嚣冷哼道:“定是如此,在官将军手下若是出了什么事牵扯到的可就是太子爷,金 司马定是得将他护好,秦家就是想做些什么也得考虑到太子这边,无论做什么都束手束脚。” 说起官驰,赵弘殷就看向了许幼安,“再过七日舅舅就该回来,那时幼安也将回军营了吧
?,,
许幼安微微颔首,然后笑道:“在回营之前还得请你们吃次饭。”
赵弘殷与拓跋玄嚣皆是一笑,“贺幼安乔迁之喜。”
搬离了那个让人难受的国公府,的确是值得庆祝的。只是许幼安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他与 扣儿去了军营就不能随意出来。王氏与兰重身边没人保护,若是被许秦为难他也是鞭长莫及。
众目睽睽之下,赵弘殷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能借着有桌子挡着,稍稍拍了拍许幼 安的腿。
他低声道:“幼安不必担心,母亲那儿我自会派人去守着。”
许幼安安心的同时又有几分羞涩,“谁是你母亲?”
赵弘殷低低一笑,“幼安的母亲便是我的母亲。”
许幼安含羞带怒的瞪了他一眼,而一旁的拓跋玄嚣则掏了掏耳朵,一脸的生无可恋。若不 是容谦今日碰见个要命的病人,他岂会只在一旁看这两个小毛头秀来秀去?
两人正低声说着体己话,就见千代穿着一身大红袍被媒婆背着走了进来。
毕竟不是女子,千代虽然略施粉黛但也未曾盖盖头。
许幼安则听见四周一片惊呼,还有人小声道:“这人嫁给秦演那个大老粗可真是可惜了。
”
“就是,也不知他哪世修来的福分。”
“男子也能美成这般,难怪秦演那混子从未带出来让我们见过。哎,我已此生无憾!”
议论声纷纷,但都是善意的打趣。许幼安听着也难免展开笑颜,在这时仿佛秦演并未离开 许幼安喝下一杯女儿红,笑了。是啊,秦叔从未离开过。
等三拜结束,千代也被哄闹着送进了洞房。剩下的人也不想就这么散了,虽然不能灌秦演 酒,但秦演的叔叔秦观却是跑不掉的。若说平日这些纨绔最怕的就是秦观,但今日可不一般, 秦演大喜的日子秦观再怎么也不会对他们发怒。这些人恶向胆边生,便一群群的去灌秦观的酒 。为了凑趣,许幼安他们也未曾落下。
直到喝道夜半三更,才一个扶着一个,脚下虚浮的离开。而秦观却是一脸淡然的送他们一 个个离开。
许幼安这时才发现秦观喝酒如此厉害。
三人一同出去时,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候着了。驾马车的人是扣儿,而坐在马车里的人则是
端木容谦。
见到端木容谦的那一瞬间,拓跋玄嚣仿佛是真的醉了。他软若无骨的靠在端木容谦的身上 ,各种撒娇求亲亲,让许幼安大呼非礼勿视。而端木容谦黑着一张脸,却又不忍心推开他,内 心实在是煎熬无比。
许幼安看着喝酒之后脸色微红的赵弘殷神情一时有些恍惚,“弘殷可要在国公府留宿?” 赵弘殷先是一愣,眼底很快绽开了笑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