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恶寡妇(美食)(306)
白小芽推开他:“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太晚了,你别到我这里来。”
江远山拽住她手腕,把她的手从门框上拿开,贴着她的身体挤进屋里,反手关住门。
白小芽脸色沉沉地看着他:“江远山你别发疯,赶紧出去。”
江远山缓缓逼近她,忽地压低了身子,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绕过她后背,按在她后颈上,高挺的鼻尖几乎要与她的鼻尖相碰。
白小芽被迫仰着头,身体微僵。
江远山与她脸对着脸,沉沉的呼吸声钻入她耳朵,砸向她心口,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她脸上,熏得她呼吸都乱了。
“你明天要走?”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隐忍的沙哑。
白小芽别开头去,不回他。
江远山板过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眼睛,炙热的眼神犹如实质,仿佛可以通过她的眼,洞穿一切,看进她的心底。
白小芽垂下眼眸,强装镇定道:“是。”
她刚说完,唇上便被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
江远山一手按着她后颈,一手搂着她的腰,含住她饱满的唇瓣吸吮□□。
他没什么技巧,只凭着自己本能的感受去做。
白小芽被他吻得身体发软,喘息声又急又乱。
江远山一手搂着她亲吻,一手去插门闩,插好后,他突然抱着她往楼上走去。
“放开,江远山你放开我。”白小芽抬手捶打他。
江远山看着饱满红润的唇,唇瓣上还泛着潋滟的水痕,他看得眼中似乎都燃起了火。
“砰”的一声,他单脚踹开门,抱着她急切地走向屏风后的软床。
他把白小芽放下的同时,弯身压了上去。
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啪嗒”砸到她床头。
白小芽偏头一看,竟然是《剑客与寡妇》的下半部分。
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江远山:“这是你写的?”
江远山趁着她张嘴说话的时候,俯身吻了上去。
他不回她的问题,只专心做事。
在翻滚推攘之间,最终白小芽半推半就的与他做下了不该做的事。
压抑多年,他生涩又猛烈。
完事后,白小芽枕着他胳膊,缩在他怀里不说话。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非要拒绝是能拒绝的,只是在被点燃战火的那一刻,她是愿意的。
江远山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温声问她:“还疼吗?”
白小芽:“不疼了,就是有点酸。”
江远山笑了声:“抱歉,我的错,是我太想要你了。”他又亲了亲她的发顶,“睡吧,明天我不去衙门,带你去游船。”
第二天,江远山当真没去衙门,一直陪着白小芽。
白小芽去煮饭,他就给她烧火。
吃完饭,他主动去洗碗筷,把灶台都擦得亮堂堂的。
趁着他洗碗,白小芽去药铺买了避孕的药丸,背着江远山将药丸化在水里服下。
吃过早饭,江远山带着白小芽去了郊外的莲湖,层层叠叠的一大片莲花,还有半人高的芦苇。
江远山找船公租了一艘小画舫,刚好够两个人坐在里面。
两人坐在画舫里,待画舫划到芦苇中间时,他把白小芽抱在怀里,又是一番亲热。
白小芽在他手中摇晃起伏,如同这湖上的小船一般。
她一边痛并快乐着,一边在心底暗骂狗书生,在这方面倒是挺有手段,不愧是写了那么多黄文的男人。
从床上到画舫,也就不到一天的功夫。
江远山跟圣上告了三天的假,这三天他变着花样的折腾白小芽。
半夜兴致来了时,抱着她到楼下的后院,在石桌上弄。
第四天,他终于去衙门了。
在他走后,白小芽就收拾东西跑了。
除了银子,连换洗衣裳白小芽都没敢多带,怕来不及跑。
她给他留了一封信,放在房里的桌子上。
*
江远山早早的便从衙门回来了,他走到门口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上楼一看,白小芽果然还是走了。
一张素白的宣纸铺在桌上,宣纸上还压着一直白玉簪子,纸上面没写多少字。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一字一句的看。
“我走了,你不用来找。这三天,谢谢你让我体会了男女之事的快乐,也谢谢你为我写的那些故事,我都很喜欢。只是喜欢的东西,未必要拥有,人也一样。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一滴泪落在纸上,江远山赶紧用手去擦,只是越擦滴落的越多。
宣纸空白处,被打湿了一大半。
他喉头哽得难受,蹲下身去,两手抱着头,从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哭到喘不过气来,他站起来去看床,却发现床上《剑客与寡妇》那本书,仍旧孤零零的被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