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有甜之病娇夫君小悍妻(852)
顾大流毫不客气的一把推着她的头,狠狠推开她,“哪来的女人!不知羞耻!”
聂芜离不防备,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竟然推着头这样毫不留情的推开,倒在地上,眼中闪过一抹狠色,“你......”
紫宁看她眼神,眸光幽闪,看了眼去救祝妈妈和乳娘的白玉染。这个女人跟着他一块回来的,既知道白玉染的姓名,难道不知道他有妻儿?还当众做出往他怀里倒的事情?
顾大流只是推她一下,就起了杀心,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狠角色!
“你们没事吧?”唐凤初关心的问两人。
紫宁敛去神色,扶着胳膊的道谢,“多谢唐世子相助!”掩住眼中的嘲讽。
顾大流也拱了拱手,支撑不住,拄着刀半跪在地上。
聂芜离怒哼一声起来,“姓白的!这是你的下人吗?竟然敢对我无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白玉染看了乳娘的伤,没有大碍,只是人受惊过度,摔下马车昏了过去,祝妈妈倒是摔下来自己做了保护措施,护住了头滚下来的,只有些擦伤和摔伤,也没有大碍。
祝妈妈忙问,“夫人和小姐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了!”白玉染摇着头。
祝妈妈松了口气,看乳娘没大碍,掐着人中把她救醒,扶她起来。
白玉染却有些支撑不住。
聂芜离跑过来,“喂!你没事儿吧?我来给你疗伤吧!”上来就扶他胳膊。
白玉染阴冷的睨她一眼,“离我远点!”
“你都这样了!我给你疗伤!”聂芜离固执的抱他胳膊。
白玉染抓起一根树枝猛地朝她两眼出击。
聂芜离神色一沉,转瞬,躲开来,“你.......我是好心为你!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公子!?”祝妈妈皱眉。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这个时候,公子竟然带了个这么个女人回来!?
白玉染让她看看,几个侍卫还有没有救,他过去接魏华音。
聂芜离又追上来,“姓白的!白玉染!?”
“闭嘴!”顾大流怒喝。
聂芜离阴着脸站在河岸这边,瞪着两个眼看着。
魏华音看她一眼,“其他人怎么样?”
“几个侍卫估计没救了,祝妈妈她们都还好。我先带你过去!”白玉染抚着她的头。
魏华音点头。
白玉染让她抱好闺女,连她带小奶包一块抱起,提气跃过河道过来。
聂芜离眼神警惕敌意打量魏华音,看着她被河水湿透了全身,虽然狼狈,却更衬得肌肤若雪,白的透明,娇美如妖,夭桃秾李般。
还有怀里抱的小女孩,哭的两个眼红肿着,还含着泪,但明显有不少和白玉染相像之处,“这是你亲生的女儿?”
听她口气里的质问之意,白玉染面冷如冰,“这是我妻子!这是我女儿!是我今生谨爱的两个人!我再说一遍,不要缠着我!否则休怪我手段毒辣!”
聂芜离气恨的脸色黑沉,桀骜不服的哼了声,“不过就是长得有点姿色而已,一个没用的废物女人!她能助你练功吗?还是能关键时刻救你的命?”
“她就是我的命!”白玉染沉沉道。
“你......”聂芜离怒指着他,“那我就杀了她!”
白玉染戾眸杀气涌动,“你碰她一根毫毛,我就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听他不是威胁,而是陈述,聂芜离又怒愤的瞪着魏华音。
白玉染环着一手抱着闺女,一手紧紧环着魏华音,直接越过她。
聂芜离气恨的哼了一声,甩了甩手中铁鞭,转身就走。
见她气走了,唐凤初眸光微闪,上前关心魏华音,“你们没事吧?”
“还有命在!还要多谢唐世子了!”魏华音垂了下眼,看着他深深道谢。
唐凤初笑了下,“客气了!这次倒是我赶得不及时,没能及时搭救!”说着转身朝逆风伸手。
逆风把手中的披风递给他。
唐凤初把披风送到魏华音面前,“这个你先披一下吧!春日河水还很凉,别冻着了孩子!”
“不必了!”魏华音直接拒绝。
乳娘那边跑过来,赶紧脱下自己外面的比甲,“这个先给小姐包一下!”
白玉染拿过来,把小奶包给包起来,又运功给她暖起身子。
唐凤初看着,把披风收了回来。
身旁又响起嘲讽:‘你的卑鄙,一览无遗。’
唐凤初猛地扭头,却不见什么人,又看魏华音和白玉染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离得这么近,就算魏华音没有听到,以白玉染的功力,也不可能没听到。
他又看向身后的逆风,见他也目露疑色,唐凤初心沉了沉。
祝妈妈回来,把马牵了过来,“张侍卫他们......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