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穿进古早虐文后(49)
背面还刻着一个“俞”字——这字还被一个细细的爱心给包裹着。
“这是?”
他站在窗前,向俞一承摇晃这条吊坠。
俞一承脸色变没变,他不确定,不过的确是慢了一拍后,他才听到回答。
“朋友送的吧,之前翻新时忘记清理了。”
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你朋友审美真不怎么样。”
他把这链子向空中一甩,这链子就乖巧地在他手上环了几圈。
衬得他手腕细白。
“这链子和那吊灯一点都不搭。”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俞一承面色微动,“审美当然还是你——”
谢祺把直直上前,把这坠子带到了俞一承脖颈上。
“做什么?”
“看看效果,”他耸了耸肩,“送你这条吊坠的人很想看你带上吧。”
“我没戴过这坠子——我本以为已经还给他了。”
俞一承面色不变,只声音隐隐含着点焦躁。
倒是罕见。
“现在物归原主了。”
他笑吟吟的,似是没有听到俞一承的话一般:
“我能一个人在这里画吗?晚上我去楼下工作室的休息间。”
“当然。”
不知怎的,他觉得俞一承的背影有些许窘迫。
不过又与他何关呢。
谢祺不做他想,立即铺开画架。
很快比赛就要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一位欠了三个双更的作者在睡前如是对自己说。
青青子衿的意思,一个是曹操写的,一个是诗经里的,大家应该都知道就不做详解啦!感谢在2021-08-15 00:03:53~2021-08-16 23:43: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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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夜渐深。
画室的灯光依然未熄。
谢祺盖上画板。
这个房间很明显曾属于两个人。
整体简洁有致,细节上却总有一点小花样。
例如桌角刻的一些小字画,或是从抽屉里偶尔掉落的小物件——都以精巧华美居多。
很像一种细心的示爱。
不,应该就是。
不是他妄自揣摩,而是……他曾经也有过这样一个房间。
不过后来他厌倦了在边边角角藏东西,患得患失待人发现。
他执着于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不愿叫他人进入。
今天这房间叫他陷入种莫名的寂静。
这感觉不好形容,大抵是一些久远的、恍若隔世的画面突然出现,至于浮现在眼前的,并非当时激烈的一切——而仅仅是,清晰地看到时间逼在眼前的,些许怅惘。
但恰好,他喜欢就着情绪作画。
所以,倒也算不错。
等他出了画室,落地窗边尽是万家灯火。
宁静但热烈。
不是他喜欢的风格,但却叫他怔了一怔。
窗边站着人,背对灯火,望着他。
“完成了?”
他点了点头。
“现在要下去的话……卡在这儿,但是要收拾,”俞一承瞥着他脸色,语气难得踟躇,“我收拾了一个小客间——没有人住过,就在画室旁边。”
他只听着,未发一言。
“怎么了?”俞一承走到他跟前,在他眼前挥了下手。
“……没什么,”他像慢慢回过神来似的,“就是画完后有点没力气。我有时候画完画就这样。”
声音里都缠着几丝软,好像不大情愿说话。
“是累到了。”
俞一承倒也不做纠缠,干脆把他带到小客间。
依旧是简单的风格,只是色调明快温暖,与画室截然不同。
床头柜上摆着一瓶牛奶。
“你真有经验……”他在后面一边揉眼睛一边低声咕哝。
“什么?”对方显然没有听清。
“我说,”他绕到俞一承身侧,“你真会照顾人。”
“……不喜欢?”
“没,挺好的。”
他拿走俞一承手上的杯子:
“晚安。”
数日之后,比赛进入颁奖阶段。
典礼要求所有参赛人员出席。
谢祺衣着素净,形容清淡。
只不经意一笑时,方显潋滟。
相比之下,出席者多盛装,在未开场前各自言笑晏晏。
“你不去走走?”闻凌带着他标志性的羽毛帽,端着酒杯过来,“不少人都看着你。”
“看我?”
“咳,许家在本地影响还是有的……当然,比不得俞家。”
所以前几天好戏一上,看热闹的就来了。
“对了,今天邵连和许迟都在现场——你记得控制一下情绪。”
“别担心,难道我见到他们还要哭不成?”他啜了一口酒,“你也看到了,我们早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