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穿进古早虐文后(44)
谢祺伸手挂断了电话。
俞一承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叫他心底有点热。
“怎么这样看我。”
“在想你之前是怎么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
他如实相告。
“不许想这个。”谢祺瞪他,“他说的官方声明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比赛主办方内部也在改制,对外公关也有了一点新规定。”
“和你没关系?”
“我的工作不会接触这些细节,”俞一承表情真诚,“他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个声明。”
“……我们的初衷是为设计师创造更好的环境,所以如果你想——”
“不想,”谢祺手疾眼快捂住他的嘴,“我们不说这个了!”
俞一承笑弯了眼。
谢祺把手缩了回来。
他突然认真起来:
“比赛结束后,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
他疑心俞一承明知故问:
“谈你之前对我的请求。”
“请求”二字咬得很重。
“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体貌条件。”谢祺的话匣子像被打开了一样,“不过这种事要提前说好才行。”
“像是你家里的情况,你的想法——”
“如果和我谈不来那我们就不用继续了。”
他禁不住又向前挪了一点点:
“听到了?”
“好。”
俞一承低声笑:“我等比赛结束。”
“行了,我们回去?”
“有点晚了,可以在这里睡。”
“我不喜欢在别人家留宿。”他立刻反驳,“算是提前告诉你的第一条。”
“而且我今晚还得把罗里那副画画完。”
“你还在画那副画?”俞一承语气一扬,说不上是吃惊还是别的什么。
“那也是我灵感的一部分,我在练一点想用在画上的技法。”
“……那你画完要送给他吗?”
“我约他画的,当然要送给他。”
何况,不送给他,这东西留在他家里,不像回事。
送出去,是一个交代,一种清零。
“哦。”
直到俞一承把他送上楼,他也没听到俞一承再说些什么。
至于这样闷闷不乐吗?
开门前,谢祺犹豫了下。
挪过去贴住,很短暂地抱了他一下。
的确很短,说是拥抱,更像是不慎擦到了一起,一触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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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在画他手边的玫瑰。”
“是……就是细节完善。”
“对,我想用画这只玫瑰的画法,去铺陈舞会里的酒与瓷杯……”
“哎啊,你别说话了,你好吵。”
谢祺右手捏着笔,左手抬上来偶尔扶一扶耳机。
夜快深了。
他以为俞一承送他回来就完事了,谁知俞一承偏不消停。
回家刚洗漱完,拿起画笔的时候,他就收到了电话。
精准得简直像掐着点来的。
一开始俞一承是想和他说说比赛的机制,还有后续对舆论的应对措施。
可一听说他正在画画后,话题就变了。
也难为俞一承,就看了一次的画,竟还记得这么多细节。
不过,若非他记得这些,还能依此慢条斯理逐条缕析,那谢祺早就挂了电话。
谢祺不喜欢在画画时被人打扰,除非那人说得切中他心思。
俞一承的话不知怎的就切中他下怀,叫他鬼使神差一边画一边和男人聊天。
不过显然,说了一会后,他仍是烦了。
说了句叫俞一承闭嘴,他就不再理对面的人,专心作起画来。
他在罗里衣服上别了只玫瑰。
蓝色的。
画出来波光潋滟,有一种脆弱且晶莹的质感。
——正是他打算在画中舞会展现出来的感觉。
不错。
他满意地把笔收好。
“你画完了?”
“你没挂呢?”他蓦地一惊,“你在听我画画?”
熟悉的低笑声从那边传过来:
“没有一直听,我在工作,只是没挂电话。”
“我刚听到你在收拾笔。”
谢祺瞥了一眼手机界面。
通话已经一两个小时。
……虽然大部分时间他们并没有说话。
这又是一次破戒。
他很久很久没有过这么长的通话——情人们各取所需之外的时间都很忙。
而俞一承甚至和他还没有过什么关系。
不行,他要挂电话了。
“能让我看看你的画吗?”
俞一承突然发问。
“……”他以为自己会拒绝,但手指已经不听使唤地拍照发给了对面的人。
“蓝色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