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开牧场(196)
乐煦煦一听,还真有可能:“萨仁,我听说这次好几个领导被撤职,事闹大了,你不会被牵连吧,要不我再找……”
萨仁摆摆手:“不用找了,不会有事的,既然他们敢撤这些人,那就不会追究我的责任,再说我是受害者啊,我有什么责任。”
萨仁已经把所有的事都交代清楚了,所以此时真的无比轻松,好在上边的领导还真没让她失望。
她还担心雷声大雨点小,就是做个样子,甚至只是党内处分,哪知道第二天市委就出了公告,把这几个人犯的错跟该受的处罚都公示出来,以儆效尤。
这下子,萨仁不管走到哪儿,都有人在看她,等她一走,就有人说她闲话。
“伊林左旗?都没听说过,在哪个犄角旮旯啊!怎么冒出这么个人物?”
“什么人物啊,这就是个祸害,市委现在一团乱,市未书记要求各单位自查自省,可忙死我们了。”
“一点也不乱,这几个就是蛀虫,没他们在,轻松多了好嘛。”
“你居然敢这么骂他们,看来他们是翻不了身了吧。”
那个语气嚣张地就说:“还想翻身,想再入仕途只能下辈子了。”
“怪不得你敢这么说话,这可真是大地震,这个萨仁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好多人开始打听萨仁到底是什么人,从左旗来的人都被问了一遍,那日不用别人问,自己就说了。
她那嘴,一直就没停下,于是呼市的大小干部很快就知道了,萨仁就是左旗小霸王,从小就蛮横不讲理,动不动就扬鞭子抽人,还曾经当着旗委书记的面把领导打的头破血流,还曾经因为人命官司被抓进监狱。
城区派出所的人一听就信了:“我说呢,那么年轻的小姑娘,到了我们派出所一点不带怕的,吆三喝四的要水喝,被关进小黑屋也一点不担心,该吃吃该喝喝,人家还睡了一觉,我们当地就觉得奇怪,原来是二进宫啊。”
“不是说她也是个干部吗?就她这德行?”
“好像当过畜牧站的副站长,是因为上边班子里有人互相较劲,一方把她提上去,另一方把她推下来,反反复复好几次,然后她烦了,扬言要回家放羊,这才没再动她。”
“这么说起来也没多厉害?”
“这还不厉害?我的天哪,把派出所副所长给举报了,还钓鱼呢,让人家赔偿,赔偿了还逼人家写条子,有条子有钱,这罪名能跑得了吗?把那老人家都逼得跳河了,七八十岁的老头,容易吗?”
派出所那位赶紧说:“没有七八十岁,我们副所长,呃,不对,我们前副所长其实还不到五十,就是看着老。”
“也是,七八十岁肯定退了,他这位置也是紧要。听说他被救的时候,跟人家哭诉怎么被小恶魔折磨,怎么被气得跳脚,人家还以为他说谁呢,结果一问才知道就是这个萨仁。”
“李副所叫她小恶魔?”
“可不是嘛,这就是个祸害啊,我的天哪,一个人干翻曲副书记这一派!去纪委去卫生局,人家都恭恭敬敬的送她出来,生怕她一个不顺心就把人家单位给掀了。”
这么议论萨仁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也不是一处两处,萨仁成了呼市各单位的热门话题,外号层出不穷:祸害,小恶魔,小霸王,野蛮牧民,左旗一霸……
不管哪个版本的谣言,都逃不开萨仁有很大很强很硬的后台,开到派出所去接她的车就是佐证。
萨仁多少听到了些,因为有些根本不等着你走远就开始指指点点起来,她也没在意,谣言太多了,根本听不过来,更没法管。
她终于收到了乔厂长让人送来的种子,小小的,细细长长的种子其貌不扬,但却能给人希望,萨仁把手插进去,抓出一把来细看,还挺干燥,大部分都很饱满,保存得很好。
她按半价给了钱,对方还送了她一兜子别的草籽:“过筛时筛出来的,没舍得扔,乔厂长让我给你带来,你看看有用你就用。”
萨仁高兴地收了,那人把钱收好,临走时又不好意思地看她一眼:“萨仁同志,你长得真漂亮,也和气,一看就很善良,我觉得你不像他们说得那么霸道。”
“啊?”萨仁愣了下,又问他,“他们都说我什么了?”
那人尴尬地挠挠头:“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听说都挺怕你的,我们厂长都不敢惹你。”
这小伙子可能看萨仁漂亮有些心动,说完不好意思地跑了,乐煦煦就说:“这可不行,不能任由他们诋毁你,咱们一定要反击,明明你做了好事,那种徇私枉法的小团体就该被彻查就该被剔除,他们不敢做,你做了,他们还骂你?这也太过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