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以身侍魔(168)
“辰巳仙尊!失了灵力的你……抗拒还有用吗?只不过为本君添加了一些乐趣罢了。”
“……”
脑中,两人的呼吸交缠着,喘息着,碰撞着……
压在上面的男人动作愈发狰狞,最后时刻,他低吼出声:“啊!师尊……你是我的!”
苏夜猛地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身处茶肆之中,脑子里萦绕着那句“师尊……你是我的!”
为什么是师尊?难道自己已经肖想师尊到了这个程度了?恬不知耻地幻想自己就是那个压着师尊的人,让师尊雌伏在自己身下……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无耻!
他猛地清醒,恨极了自己内心潜在的欲望,他以为自己已经将那些龌龊的念头控制的很好了,居然如此轻易就被影响!
苏夜狠狠盯着台上的说书先生,那些字字句句灌入耳中,他努力做到充耳不闻,可是没有用,脑中的画面还在断断续续上演着。
台上说书先生的两片嘴唇一开一合,喋喋不休。
苏夜脑中,白若一衣衫不整,雪白的衣衫半褪,露出漂亮纤长的脖颈……衣衫能遮掩住的地方实在微不足道。
他以魔君的视角,俯视着怀中的人,面颊绯红,凤眸微微眯,纤长的睫毛下是氤氲的雾气,隐约能看见眸中的不甘、屈辱、悲怆,可白若一越是这个表情,苏夜就越兴奋,直到身下的人朱唇轻启,微张吐出一口浊息……
苏夜拼命捂着脑袋,他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幻觉了,何为真?何为假?
说书人说地越激烈,他脑中的画面就越粗鄙不堪,苏夜眼眸猩红,身周杀气弥漫,他怒喝道:“闭嘴!”
声音极大,说书人被吓得立马住口,手一抖,醒木跌在地上,在座看客皆震惊回首,瞧见这少年无缘无故打断故事,有些生气。
他们本就是花钱来听书的,说书先生正说到激烈之处,众人都沉浸在故事的氛围里,猛然被打断再入戏就难了,有些看客甚至气急败坏地指着苏夜怒骂。
苏夜全然不顾这些看客的反应,他冲上台,揪住说书先生的衣襟,一字一句道:“我、让、你、住口!”
“这……这……这……”说书人慌了,一旁角落里的老板也发觉了不对劲,连忙派两个粗壮的大汉,上来阻止苏夜。
大汉体型壮硕,凶神恶煞地捏着苏夜的胳膊,想强行将人拉走,岂料他们再使劲,即使是皮肉青紫,骨头都快断裂了,苏夜也全然不顾,魔怔般用锐利的眸子盯着说书人,继续说着:“以后不许再讲这个故事!”
“咔嚓——”
苏夜右手臂骨断裂。
他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般,依旧揪着说书先生的衣襟,迫使他回应。
说书先生只是一个文弱的读书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吓得不轻,频频看向金主老板,不敢不允,生怕这疯魔了的少年一个激动捏断他的脖子,又不敢允下,生怕惹怒老板,自己的饭碗不保。
任由打手拳打脚踢,他纹丝不动,得不到允诺,他的眼眸愈发猩红,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句:“不许再讲了,不许再讲!”
僵持着……
直到钟续等人突然发现跟在后面的苏夜不见了,又听闻楼上茶肆传来吵闹声,才姗姗来迟。
石羽涅只瞥了一眼说书先生桌上的蓝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好家伙,几年前他下山遇到说书人编排捏造白若一的往事,说的不堪入耳,他也只敢同人家辩礼,不敢对毫无修为的凡人出手,这苏夜可好,一出面就是险些吓出人命。
那说书先生被吓得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几乎快晕厥过去了,苏夜也是一身的伤,两个壮汉还在对他拳打脚踢。
钟续暗骂一句:“惹祸精!”赶忙冲上去,反手制住两个大汉,阻止了对苏夜的伤害,又强行将说书先生的衣襟从苏夜手中抽出。
苏夜好似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在一个劲念叨:“不许说!不许讲!”
叶上珠冲过去,暗暗把住苏夜的手腕,将灵息灌入灵脉,替他治疗,石羽涅也连忙冲着老板和说书先生赔礼道歉,念叨着:“我这弟弟得了癔症,请各位见谅……”
说书先生整了整衣襟,缓了过来,冷哼一声:“有毛病就别放出来乱咬人啊!”
钟续怒不可遏道:“你说谁有毛病?!”
说书先生被钟续凶恶的气势吓到了,又不愿服软,只怒哼一声,对老板道:“今日的局子算是被搅合了,说不下去了,改日再说吧!”
众所周知,说书先生是个高危职业,老板也没为难他,放他回去,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好好休息调整再回来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