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穿越女比发明(女尊)(68)
地府炮灰学院今日有些冷清,没见着几个鬼影,去刀山上历练还没回来。
关中鸠踱步回屋内,关上门才察觉屋内有人。
她眸子一凛掠到屏风后,撩开纱帐,却见到生死判官一手撑着脑袋躺在床上,眼眸微阖睇了她一眼。
生死判官今日着了件黑纹浮动的白袍,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洒落在肩头和床枕上,神色有些倦怠。
“你回来了?我方才等得有些困乏,借你的床休憩了一会,不介意吧?”生死判官打了个哈欠,眸子半睁,有些懒洋洋的。
“怎么会?我连人都是你的,何况是其他的?”关中鸠只愣了一下,马上油嘴滑舌地接道。
她弯腰颇娴熟地挑起生死判官的下巴摩挲了下,却不敢顺其自然地坐在榻边。
生死判官拍开她的爪子,伸出双手揽住关中鸠的脖子。
靠近后他凑在对方耳后细嗅了一会,闻到一股游灵鱼的独特香味,带着火焰的气息和一丝寒香。
他半躺的姿势变为跪在床榻上,理所应当地在关中鸠唇上啄了一下。五指陷入关中鸠的发丝中,迫使她微低下头,自己则仰头重新亲了上去。
熟悉的微凉唇瓣附上来,比以往要热情得多的主动追逐,害得关中鸠心神一瞬间慌乱,她双手搂住巡的腰,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巡半阖未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他双手抚上关中鸠的背,一手提起她背后的雷霆斧,一手拽下她腰间银鞭。
只是一眨眼,关中鸠身上最得力的武器纷纷离身。
生死判官一边亲着一边拽着人衣领,将她拉进了轻纱罗帐中压。在床榻上。
不待对方反应,他一个翻身跪坐在大腿上,伏下腰身互相紧紧相贴着,唇齿依旧缠绵相缠,两手恶狠狠地摁住关中鸠欲要推开自己的手,与其五指相交,紧紧扣住压着不许动弹。
一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
关中鸠被桎梏着想推开又不能伤了他,只使了两分力气的手好毫无疑问被压。得死死的。
“别动。”巡一边继续亲。吻着,略喘地娇声道。
看似他占了丝上风,但等他要抽离一只手时,关中鸠也紧紧扣住,不让他动。
巡试了两下,这人虽然垂眸不敢看他,但死死握紧了相交的手,就是不让他动。
巡被气笑了,他挑了挑眉,俯下身又啄了一口关中鸠的嘴角,一路亲到她的耳廓,磨着她的耳垂,“你松不松手?”
“……不松。”
关中鸠话不是很有底气,但握牢了对方的手,让他不能乱动。
开什么玩笑,她怀疑巡就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的,还可能知道了点什么,她要想办法溜走才好。
“这是你说的。”
巡舔了一下对方耳廓,感到身。下的人抖了一下,轻轻哼笑了一声:“你真的不想小小巡吗?”
关中鸠何止想,她现在甚至连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半边身子都软了,互相禁锢着,她想跑也跑不了。
生死判官宽大的白袍黑纹衣裳覆纯黑色的衣裳上,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他俯下身,牙齿轻轻咬开紧扣的腰带,双手牢牢摁住对方想扑腾的手。
“你今天要是敢推开我,我会让你后悔终生。”他恶狠狠地威胁着,关中鸠终于犹豫着消停了一下。
就这一个空当,他用牙齿挑开了对方里衣。
□□的肌肤上,成片的黑色的腐烂肌肉和新生的嫩红色肉芽,斑驳的颜色从腰间蔓延至鲜红的胸衣,再蜿蜒至快到脖颈。
“别看。”
关中鸠的心坠了坠,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但总想着,能多瞒一刻是一刻。
压制着自己的双手已经松开,她低叹一声,坐了起来。
一只冰凉的手轻轻覆上她的伤口,掌心散发着淡淡的光,那伤口却丝毫不见好转。
“别试了,没用的。”
灵力治不好这伤,游灵鱼的灵气也只能暂缓伤势,治本不治根。
“痛吗?”巡艰难地从那狰狞可怖的伤疤上移开视线,跪坐着抬头望她。
关中鸠的心狠狠地拧了一下,闷声作痛,比伤口撕裂还要痛逾百倍。
生死判官一滴滚烫的眼里跌落在她的肌肤上,很快隐没不见踪迹。
滚烫的泪珠却一路烫进了她的心里,留下烙印。
“别哭。”
她愣愣地伸手,想替他擦一擦大颗大颗滚落而下的眼泪,手指却根本不敢触碰。
地府的生死判官,是公认的地府最冷心冷情的人。
阎罗善需要惩善扬恶,判官却只需执笔判下生死,不问对错,只问因果。
哄了无数个百年,这人才难得对她回眸浅浅一笑,又守护了漫长的岁月,才叩开了他的心扉。
不是为了让他为自己流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