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病娇称帝了(186)
说着又瞪了一眼落梅,“叫你们好好伺候主子,这是怎么伺候的?”
“不怪落梅,”姜穂儿忙替落梅拦了下来,“大总管可别怪她,落梅对我很上心。”
落梅垂首道谢,富江眼珠子一转,余光瞥见一旁立着的二女,隐约察觉到了什么,遂赶忙又问,“那贵人是怎么了,不妨告诉奴才,奴才一定竭力为您解忧。”
只见姜穂儿叹息一声,“我原本打算在这园子里消消食,哪知走到这儿听见有人在编排我,说我什么相貌平庸却惯会魅惑人心,还说什么出身卑贱却行为不端,平日里只会勾引主子……”
富江心道在宫里这话都敢说,可着实不是小事了,便顺着道,“竟有人敢这样编排贵人?这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姜穂儿又叹了口气,“可把我气得够呛,想看看是谁这样说我,若有误会,及时说清也好,哪知道假山后头除了这顺平侯府的二位姑娘并没别人,我想着顺平侯府可是有名的礼仪世家,他们府上出来的姑娘怎么会在背地里说这么难听的话骂人呢,就想着会不会是别人说的,想问问她们可听见了,哪知这二位死活不承认。”
她余光瞥过已经明显脸色发白的二女,又叹道,“我就想着,大约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这青天白日的怎么还能幻听了?”
富江可算明白了,心道顺平侯府能教养出这样嘴贱的姑娘也算活该,这不明摆着欺负姜穂儿娘家无人?
只可惜人家娘家虽没人,却把陛下的心攥的紧紧的,这不,连歇个晌都得找着去。
得了,他是皇帝的人,自然也得维护皇帝的女人,便顺着姜穂儿道,“贵人言重,您身子骨好好的,怎么会出问题?我看哪……”
他将眼珠子转向顺平侯府二女,笑里甩出刀子,道,“八成是这二位姑娘出了什么问题,要不就是耳朵不好使了,要不就是脑袋不好使了,或者连舌头也不好使了?需要看大夫的是她们才对!”
身为皇帝随身的宦官,皇帝不在的时候,富江就全然代表了那股子威严,这话一出,二女毫无意外的被吓坏了,那当妹妹的立时就摇头,“不不不,我们也好好的,总管误会了,这话可真不是我们说的啊……”
得了,这是知道要出大事,打算抵死不承认了。
那当姐姐的倒是聪明一些,知道事情要糊弄不过去了,便赶忙转圜道,“这里头有误会,其实我们说的并不是贵人,是另有其人,还请贵人息怒啊!”
姜穂儿又同富江叹气,“瞧瞧,我方才清清楚楚的听见她们说我,这会儿又不是我了,大总管您说,这是我耳朵出了问题,还是她们脑子出了问题?”
富江眼珠子一转,明白这事儿自己可解决不了,便笑着劝到,“怎么会是贵人的问题?外头天冷,陛下还在关雎宫里等着您,贵人不如先请回宫歇息?至于这两位姑娘,自有顺平侯府的大人们操心,回头奴才给他们传个话,需不需要看大夫什么的,请他们自己掂量吧。”
姜穂儿左右目的已经达到,也不跟她们多做纠缠,就应了声好,跟着富江先回了关雎宫。
而他们身后,顺平侯府二女面面相觑一眼,忽然都有种即将□□烦临头的感觉。
~~
一路回到关雎宫,就见萧元翊已经换了皇帝常服,正在窗前赏她的花儿,那张俊脸被一簇簇山茶相衬托,竟叫人生出人比花美的赞叹。
尤其一见她回来,眉眼还不自觉的就染了些笑意出来,和声问道,“哪儿去了?前朝的宴席都散了,女眷们的筵席竟这么这么费时间么?”
姜穂儿还带着气呢,她是个喜形于色的,一个没留神就从脸上流露了出来,自然就叫萧元翊看了出来,遂又皱眉问道,“怎么噘嘴了?谁惹着你了?”
姜穂儿便轻哼一声,“本来想消个食走回来,结果给消了一肚子气。”
至于具体的过程,她已经懒得说了。
萧元翊便看向富江和落梅,问道,“怎么回事?”
神色明显已经严肃了起来。
他不笑的时候相当吓人,直叫两人富江与落梅齐齐大哆嗦,二人赶紧将方才之事如实禀报了出来。
落梅垂首道,“启禀陛下,奴婢方才陪贵人小事,行至假山处时恰听见有人在嚼贵人的舌根,说贵人相貌平庸却工于心计,以媚术惑主,出身卑贱等等,还埋怨陛下为了贵人不选妃……贵人生气,叫她们出来对质,哪知顺平侯府的的两位姑娘却又咬死不承认。”
话到此处,富江也点头道,“顺平侯府的二位姑娘也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胆敢在宫中妄议贵人,且被抓了现形还咬死不认,奴才去劝,她们还说是贵人听错了,奴才也无法,只能先送贵人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