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台词里,没人能打败我(89)
“行了,你们也别得意。”凌初翻出历史记录,抱着手臂嘲道:“同是天涯早泄男,金牌银牌又如何。”
几位漂亮的工作人员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嫌弃的眼神。
金牌获得者捂着脸几乎哭晕在地,凌初想到待会儿还要用他,“啧”了一声,敷衍地拍拍他的肩:“别难过,一想到刚才只是自己手动操作,实战结果可能更惨不忍睹,是不是瞬间就觉得安慰了?”
金牌获得者:“……”
如果我有罪,请让扫黄局带走我!
☆
试验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凌初的郁气未消,最终目的还是要找人带自己进入恺裕。
抓生不如抓熟,她跟着金牌获得者和一个长卷发黑色小皮裙的工作人员进入了恺裕。
金牌获得者粗短的八字眉耸着,双眼无神,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走出来。
凌初可不是怜泄惜油的人,抱着双臂边打量边问:“今晚上有什么活动吗?”
冠军没说话,长卷发摸了摸头发,柔声介绍:“今晚负一层有化装舞会,女士可以在会所内部购买服装,如果没兴趣,也可以在门口领一个面具,进去凑个热闹。”
这种开在负一层的舞会背后隐含的桃色意味,常来玩的人心照不宣。
凌初透过女人的神色也能猜到一些,任由对方带着来到顶层。
她随便拿了个面具,黑色的蕾丝挡住上半张脸,太阳穴处立着一根浓密的长羽毛,下面是半透明的纤薄黑纱,半遮不遮,把被谢诩咬破的唇掩映在后,只能偶尔从侧面窥探到一点嫣红。
她直接走了进去,舞会已经开始,昏暗靡丽的灯光下,男男女女身体紧靠,随着音乐轻轻摆动,与其说在跳舞,不如说是调情。
凌初站在边缘,四处打量,在半开放二层的栏杆处,看到一个男人拿着透明酒杯,身穿兔子装的遮面美女在一侧给他倒酒。
似乎是察觉到凌初的视线,男人低下头,鹰一般锐利的眸回视过来,唇角勾起一个自认为邪魅的笑,朝凌初举了举酒杯。
兔子女郎压根没想到他忽然来这么一下,来不及收手,酒洒了那傻逼一身。
这副大脑发育迟缓的样子,也就只有他郎烈做得出来了。
凌初忍不住喷笑出声,掀开下面的黑纱,对男人做了个口型:
“傻逼!”
“上吗?”郎烈分析完,眼眸一深,浮起几分轻蔑,可再一想看到那女人时,身体里冒出的强烈冲动……
郎烈挥开道歉的兔女郎,放下酒杯,对坐在里面的易林深说:“既然没有其他事了,我先走一步。”
易林深点点头,示意他自便。
郎烈转身大步下楼,一眼看到了站在舞池边的凌初。
对方穿着纱制的Y领衬衫,开到第三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下面是一条普通的牛仔短裤,长腿笔直有力,不是纤柔细弱的白,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紧实有力的性感美。
本该是和舞会格格不入的风格,却意外的诱人。
这一点,从他身边围着的那些狂蜂浪蝶就能看出来。
郎烈眉间露出几分不悦,那是看好的猎物被人觊觎的霸道和不满。
他大步走过去,伸手挡住想要往前凑的人,冷道:“这是我的人。”
自信如他是不会带面具的,有人认出郎烈,又看了看凌初,见她没有表示,犹豫着该不该走。
郎烈眼神更加犀利,心中升起几分对凌初不识抬举的不悦,没有多说,拽着她的手臂直接大步离开。
拉扯间没有感觉到丝毫抗拒,郎烈在心底轻蔑地笑了下,拽着人一路来到顶层包厢。
他一把扯掉西装外套,松开领结坐在沙发上,视线在凌初身上扫过,总觉得莫名的熟悉。
可能是以前攀附上来的女人?
这样想着,郎烈皱起眉冷声命令:“把面具摘了。”
凌初掐着嗓子,轻声问:“不先关门吗?”
郎烈嗤笑一声,轻佻地视线在她身上绕过,向后一靠:“怎么?怕别人看?”
“也不是。”凌初慢条斯理解开袖口,挽起,对着郎烈就是一拳:“老娘是怕你的计时被人看见,哭到无脸见人。”
郎烈被打得脑子一懵,反应过来后迅速回击,厉声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初一脚把他楔进墙里,拽着人扔到床上,熟练地堵嘴绑人,然后掏出他的手机,点开电话,换了个慌乱的声音:“你好,请问是易总吗?郎先生喝多了,我们这边的服务员劝不住,可以请您到包房这边来一下吗?房间号是……”
得到答复,结束通话,凌初顶着郎烈吃人的视线,拍拍他的脸,桀桀笑道:“问我是什么人是吧?没错,我就是你们吉尼斯最快记录的认证官——剪裆手.one minu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