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台词里,没人能打败我(150)
赛勒斯神情不变,深深看凌初一眼,笑意懒散:“哦?不知凌女士想要什么结果?”
凌初眼眸半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当然是客随主便,如果查特顿先生认为随便一个玩意都可以踩在在场宾客头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赛勒斯脸上的神色一滞,终于认真起来。
凌初不耐烦打机锋、玩手段,却不代表不会。
她固然可以像往常一样,亲自动手把人打一顿,但凭什么呢?
既然是西莉亚的狗,她就要逼着查特顿兄妹当着众人的面,乖乖自己处理了。
赛勒斯吩咐人叫了安保过来,被扣住时,那个利国男人终于慌了,他大叫着西莉亚,妄图求得她的救助。
西莉亚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黑沉,却只能抿着唇一言不发。她知道凌初刚才的话是个套,如果赛勒斯轻拿轻放,必定会招来其他宾客的不满,所以她不能阻拦,而且赛勒斯也不会给她面子。
“给我打折他右手的所有手指,”赛勒斯吩咐安保,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安保依言照办,男人痛苦的嚎叫声响彻整个甲板,盖住了四周热烈欢快的音乐声。
一直到这场痛苦的私刑结束,赛勒斯都在看着凌初。
生气、快慰或是厌烦、恐惧。她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好像刚刚折的只是一根木头,而不是人的手指。
她身边的易韶同样如此。
够聪明也够狠。
赛勒斯摩挲了几下食指指节,笑意温和地看向凌初:“不知道凌女士这次是否满意了?”
“唔。”凌初不置可否,上前两步走到赛勒斯面前,他心中一紧刚要说话,对方略过了他走向身后。
赛勒斯松了口气,又有点不是滋味地转过身。
不等询问,西莉亚的尖叫声骤然响起。
凌初出手掰断了她的食指。
赛勒斯眼神一厉,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我已经惩罚了冒犯凌女士的人,你现在的举止,是想和查特顿家为敌吗?”
“严重了。”凌初顶着西莉亚惊恐震怒的视线,捏住她的脖子,拉向自己,低笑道:“狗帮主人咬了人,狗受到惩罚,不守规矩的狗主人,也要做好被找上门的准备啊。”
她笑睨向赛勒斯:“我说的对吗?查特顿先生。”
“凌小姐说的没错。”赛勒斯面色冷沉,半响深深看凌初一眼,笑容有些冷:“我要带西莉亚下去看医生,就不打扰凌女士的兴致了,宴会还有两天,我们有的是机会一起玩。”
凌初没理他话里的未尽之意,没什么兴趣地“哦”了一声,摆摆手:“去吧,记得带走西莉亚小姐的火柴头男团,回去扒了裤子用筷子练练夹火柴,就当完成手部康复训练了。”
“……”西莉亚狠狠一咬牙,疼气交加,脑子晕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火柴头男团和她的有看头姐妹团不敢动手,在心里骂了凌初几句,讪讪扶人进到室内。
主人公一走,宴会仍旧正常举行,在场众人心中的想法,却已然悄悄发生了变化。
在这个游轮宴会上,所谓的男伴、女伴其实就是正式宾客的附属物,宾客以优质的附属物为傲,而心怀目的的附属物来到这里,也是期望能攀到更有钱、能量更大的“老板”。
不是所有人都认识凌初,在这艘自有规则的船上,当她以易林深女伴的身份出现时,在众人眼中她已然是可以轻易交换的附属物。
这一点凌初不清楚,易韶也不清楚,而被易林深刻意隐瞒了的警方同样不清楚。
从刚刚她和西莉亚的交锋,以及赛勒斯的退让中,有心人不会看不出凌初身份不低。
但这不重要,无论你是谁,当你以附属物的身份上了这条船,想下去、怎么下去、以后如何,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而且,比起有目的讨好的玩物来讲,当然是这种高傲的大小姐玩起来更有成就感。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只等最后一天真正的宴会了。
☆
此时的凌初还不知道有人正满脑子里想着高速奔死,她找了一圈没看到易林深,就非常不敬业地把人抛在脑后,到休闲室打了会儿游戏,之后借闲逛之名在船里转了转,暂时没有发现异样,回房间休息。
游轮上的第一个夜晚,看似十分平静。
第二天一早,凌初下楼吃早餐,顺便帮熬夜研究股市的易韶带回去。
她面前摆了好几个大盘子,正在大快朵颐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四十多岁的年纪,眼角因为岁月生出几丝皱纹,不损温和儒雅的气质,算得上一个帅气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