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的“白月光”跟我跑了[快穿](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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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战泽疏把战玉元送到疗养院的住房部就走了,连兄长战泽朗都没去看,只在临别前说会让人去调查疗养院的情况。
秋昀就跟着战玉元在这边住了下来。
下午,战玉元带他去拜访同住疗养院的战泽朗和‘柯长歌’。但战泽朗防战玉元防得厉害,连门都没让进。
他看到儿子脸色苍白,都不用找借口,直接让儿子回去休息,就把人给打发了。
战玉元也不恼,抱着怀里的月季边走边叹息道:“亏得你还把我父亲当真爱,可他呢,把个假货当真宝贝,对真的却视而不见,真是辜负了你对他的一腔真心。”
哈?
秋昀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体,再看向战玉元一脸痛心的模样,忍到进了客房,直接伸出藤蔓在他后背上轻抽过去。
藤蔓刚落下,一道闷.哼从对方的喉间溢出。
对方手快地捂住嘴,连串咳嗽声紧随而至,一声又一声,沉闷而压抑,将苍白的脸都憋红了,身体也仿佛站不稳一般摇晃,这般脆弱的模样就好似易碎的玻璃。
“……”秋昀举着藤蔓僵在当场。
“我没事。”好半响后,微喘的声音夹杂着零碎的咳嗽,还故作淡然地安慰他:“就是喉咙有点痒,咳出来就好了。”
秋昀盯着他的脸,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刚才……刚才自己用力了吗?
他下意识从花瓶里跳出来,试着用相同的力气去抽旁边的椅子,椅子应声而塌,吓得他往后一跳,撞到了听到动静下来的徐权身上。
徐权问他怎么了?
他却举起藤蔓,沉思地看了半响,又把目光投向眉眼恢复了温润,且背着手的战玉元,举起的藤蔓疾驰甩向旁边的桌子,却在落下的瞬间,骤然停止,堪堪悬在桌面上方。
几秒后,桌子纹丝不动。
他怀疑是自己多心了,毕竟昨晚藤蔓缠了战玉元手腕一个晚上,也确实察觉到对方体内的灵气空了,脉象虚弱。
只是就在他收回藤蔓时,咔嚓一声,原先完好无损的桌子轰然倒塌。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尴尬在空气中蔓延。
片刻后,唇角滞了一瞬的战玉元讶异地挑了下眉,率先打破尴尬的气氛:“看来我给你的灵液没白喝。”
没错过他脸上细微变化的秋昀心中冷呵一声。
到了这一步,哪里还看不来,战玉元刚才的咳嗽就是故意的。就算知道是故意的,他还没法发作,因为对方也说了是因为喉咙痒。
秋昀现在是又气又无奈。
从落到战玉元手里后,他没少为了让对方死心而说些刺激对方的话,可对方固执又偏执,现在还搞了这么一出,他是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伸出藤蔓要往楼上爬,一道阴影笼罩过来,旋即身体悬空,一股檀香味钻入鼻息。
“生气了?”
头顶响起战玉元标志性的清泠嗓音,对方抱着他边上楼边道:“我知道错了。可被你担心牵挂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前一句还像个人话。
后面又开始狗了——
“你不知道昨晚你缠着我的手腕,告诉我不会逃跑时,我心里有多高兴。”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就连声音里都透着无法言说的满足:“当初你拿我父亲和战玉霖来刺激我,我气急的时候是真动过把你关在乘仙宫一辈子的想法,但我现在庆幸自己当时没那么做,不然又怎么会得到你的回应?”
跟随在身后的徐权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心中正感慨一下歌儿这运气,虽然这冤大头有点变.态,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调.教一下就好了,主要灵液……咳咳,真心难——
等一下!
他一下子顿在台阶上,刚才是不是听到了‘我父亲、战玉霖’什么的?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把?
他竖起耳朵去听,就听到冤大头说:“小爸,你昨晚是真的在担心我对吗?不然那么好的逃跑机会,你又怎么会放弃?”
小爸?
徐权懵了。
冤大头也是那谁的儿子?
歌儿这是把战家的一家三口都给拿下了?
徐权还想听听,对方却已经上了二楼,啪地带上了门。
他略微有些遗憾,又有些兴奋,论调.教,歌儿跟他不相上下,可论找刺激,他自叹不如啊!
而门内的战玉元抱着秋昀走到阳台上。
他取出摇椅,靠坐了上去,把装着秋昀的花瓶放在心口,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翠绿的枝叶。
战玉元有些不满足现在这样的相处。
他想触摸皮肤而带来的真实感,也想双.唇触碰后灵魂被填满的感觉,便开口问道:你想化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