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婚嫁盲盒很甜(110)
寒黎知道王爷担心侯爷,临走前本欲安慰几句,就见有位身穿官服的传讯兵走过来,对潇临抱拳道:“王爷,顾侯爷已经安全回来了,此时人在总兵营大牢,让小的通知您过去。”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脸上都是震惊,随后难掩惊喜之色,潇临可能太激动,要跑出去的时候脚下差点绊倒,就被身边晨风扶住了:“王爷您慢点,这回知道侯爷没事,可以放心了。”
潇临还是急不可耐的前往总兵营,什么王爷该注意的形象威仪都抛诸脑后了,就像个盼到丈夫回来的妻子,提着衣摆欢快的跑出去了。
晨风只得小大人似的无奈摇头,随后跟着跑了上去,而蚕月知道侯爷安然回来,也将悬在心头的石头放下了,跟着寒黎他们一同去了总兵营大牢。
潇临跑进来的时候顾慕沉正在跟武易交接,把那个被打得惨不忍睹的锦瑟交给了看管重犯监牢的牢头,转身就看到了那边跑来的潇临正站在几步外两眼含泪光的看着自己。
顾慕沉知道他是担忧自己,这才离开不到两日,而潇临脸上都是倦容,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吃睡,他安慰般对人微微一笑,随后朝人走了过来。
潇临看到顾慕沉确实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欣喜的跑过去抱住了人脖子,所有的担惊受怕终于在这个温暖怀抱里烟消云散了,他埋在人肩膀上哽咽道:“侯爷……平安回来就好。”
顾慕沉伸手环抱他,将他紧紧拥进怀中,此时满心温暖与爱意,只想这样相拥着眷恋彼此的温度与气息,他低声说道:“我没事了,这些时日让王爷担心了。”
潇临松开了他,目光落在了人胸口处,看到那刺目血迹,瞠目看他道:“你受伤了?严不严重,我去给你找大夫……”
顾慕沉拉住他,看见人一路跑来冻红了的脸,就忍不住伸手给人揉了揉那两边脸蛋,微笑说道:“没事,小伤而已。”
在即将进牢房的锦瑟看到顾慕沉他们都不禁驻足看来,看到顾慕沉那样子都让他惊住了。
从来没见过顾慕沉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此时面对潇临的那个眼神都是宠溺,让他心里都有些发酸,便嘲弄般说了句道:“侯爷跟王爷的感情还真是羡煞旁人呢。”
潇临任由顾慕沉那手在自己脸上揉圆搓扁,很享受他这没有宣之于口的宠爱,闻言看了过去,才发现那人是锦瑟,便不可置信看了顾慕沉道:“你居然把这个变态都给抓来了?”
听了这称呼那边锦瑟脸都黑了。
顾慕沉看了眼那个锦瑟,对潇临说道:“他在江南最后一个老窝也让我给端了,现在就等王爷审讯呢。”
这锦瑟可是个扳倒国师的关键人物,听了这话潇临眼睛一亮,跃跃欲试了起来,像是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人当场开膛破肚的架势。
锦瑟看着潇临道:“王爷那副样子,会让我以为你是急不可耐的想睡我呢。”
潇临脚下差点打滑,顾慕沉用冷眼瞪了那人一眼,锦瑟赶紧收起了嬉皮笑脸。
顾慕沉让寒黎安排些影卫把整个总兵营大牢警戒起来,武易已经安排了公堂审讯,趁此机会把苏言也一并提审了。
由于衙门县官遇刺还未有人接任,主审就由武安郡守负责,并请衙门主薄录口供,潇临与顾慕沉旁听。
可惜一天的审讯下来,收获不多。
等回到了郡守府上,潇临坐下后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冬日里干燥真是很容易让人着急上火。
今天审讯还算顺利,但是结果不尽人意,锦瑟与苏言两人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已经都签字画押了。
锦瑟承认倾羽国师与他们南洋交易黑水矿的事是属实,但国师极为小心,来往交易没有账单明细,连平时密信往来都是要求看过以后焚毁。
所以只剩一纸画押的口供与锦瑟这个人证了,在胁迫之下锦瑟答应,可以出面当堂指控国师。
苏言则一人揽下了所有罪行,私吞赈灾款、私通南洋密探、私自贩卖猛火油,这些他都承认了,可他这么做很明显是在包庇背后主谋倾羽国师, 临想到苏言的父亲苏丞相同样在靠国师的丹药续命,或许是因为这个受制于人,但这件事他做不了主,接下来苏言的事很可能要交给京城的皇帝来处置了。
远在京城的皇帝看到潇临那份奏折和万民血书当场气得勃然大怒,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御史台不知何来消息,当朝弹劾了苏丞相之子在西南幡阳贪污赈灾银之事。
这让泰康皇帝更确认了此事,要将那苏言绳之以法,皇帝知道了苏言是被武易抓获关押在了江南总兵营大牢里,便下旨派了禁军去将苏言押解进京受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