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想走剧情(穿书)(4)
原主的情绪剧烈波动,似乎在消化,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小声啜泣。
甄春花原本不用说这些,但受原主身体的影响,对她的悲伤也深有体会,情绪被感染,不吐不快,却彻底打碎了原主的幻想。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甄春花能感觉到原主的求生意识并不强,执念一点点抽离,最后归为虚无。
临走前还隐约给她留了句话——替我活下去,照顾好清风寨,是我对不起他们。
甄春花:“……”
什么叫替她活下去,重名没人权吗?
不可以,她拒绝!
甄春花突然后悔没有听从许家业的安排,认祖归宗,改名许瑜,往常恨透了这两个字,像是耻辱柱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如果,她不是甄春花,而是许瑜,那她是不是就不会被牵扯进来?
无从考证,无处查询。
甄春花不敢拿生命冒险,尽管命运如此不公,但她依旧想活下去。
甄二将甄春花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她前脚出门,他就不放心的跟了出来,生怕小侄女想不开。
甄二正要走上去宽慰一番,两条腿的□□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缺吗?大不了下个月就挑个黄道吉日,摆擂台比武招亲,说不定比那白脸书生还要强上万分。
结果看到甄春花在凉亭里自言自语,连连摆手,甄二望了又望,发现并无他人,仔细一听内容,心里暗惊:果然还是放不下!小侄女都会自欺欺人了,这还得了?
甄二转身往回走,安排几个吃饭快的弟兄去暗中观察甄春花,以防万一,跳湖了还能及时捞上来,他则拎了坛好酒独自去向沈秋和在的客房。
七月底,已经入秋,山上的夜间更是凉意袭人。
甄春花被风吹得清醒不少,她裹了裹前襟,抬脚往房间走去。
既来之,则安之。
想再多也没有用,好吃的好喝的供着沈秋和,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原主意识消散的同时,甄春花接收了她的全部记忆,自然是知道房间方位的。
她习惯性的推了下门,门没开,视线往下一看,发现挂了把刻花牛尾锁,没有扣住,外人随手一取便能进去。
甄春花觉得好生奇怪,这种防内不防外的锁门方法也真是罕见。
她一边纳闷,一边取下门锁推门入室,而后合上门,上了门栓,毕竟人生地不熟,混在贼窝里,没办法放下戒心。
空气中有些若有似无的酒气,甄春花吸了吸鼻子,准备找寻气味来源。
突然,背后贴上一具滚烫的身躯,对方双手紧紧地箍住她。
……
这特么采花采到土匪头子身上了?胆子够肥啊!
繁杂的婚服少了腰带的限制,凌乱极了,要掉不掉的挂在甄春花身上,她奋力挣脱,只着白色单衣站在一旁,才发现色胆包天的采花贼是沈秋和。
沈秋和显然是中了催·情·药,眼神迷离,脸色潮红,大写的意乱情迷。
甄春花倍感绝望,堂都没拜完,已经改变了既定剧情线,怎么圆房还是没能跳过?
没记错的话,修文前的逼婚下药都是甄春花一人所为,沈秋和誓死不从,睡个觉搞得像打仗,作为读者她提心吊胆了好几日,最终还是被春花姐姐得手,一口老血卡在喉咙管,差点噎死。
评论区一片骂声,吓得甄春花几天没睡好,总觉得那些诚挚的问候是冲着她来的。
太魔幻了吧?到底该如何是好?
沈秋和身体里仿佛有把火在放肆地燃烧,并不断地蔓延。
甄春花带着满身寒意回来,身上凉丝丝的,抱着甚是舒服,沈秋和不自觉地就往她身上靠。
甄春花浑身僵硬,严重怀疑沈秋和现在都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
世间难得柳下惠。
甄春花不想莫名其妙失了身,更不想背这口霸王硬上弓的黑锅,沈秋和怕是会把过错怪罪到她不择手段下药上。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
眼看着沈秋和的动作越发过火,甄春花抓过被扔在一旁桌子上的腰带,化被动为主动地抱住了沈秋和,干净利落的将他捆住,用尽全身力气打了结,左看看右看看,不太美观,又加了个蝴蝶结。
果然是长年习武,身体素质就是不一样,放倒个书生还是轻而易举。
沈秋和还是不甚老实,喃喃:“热……”声音低沉又具有磁性,勾得人面红心跳。
甄春花在心里默念:色字头上一把刀。
她强装镇定地把人扔上了床,又从床前的地上找到了沈秋和的腰带,将他绑在床上,又打了个蝴蝶结。
非常满意,打结技术突飞猛进。
沈秋和生的极好,五官精致,笑或不笑,均是顾盼生辉,虽说是个读书人,身上却半分迂腐酸臭之意都没有沾染,更像是落入凡尘的高雅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