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的小醋精想和我he(重生)(24)
弄完这一切,还需等这特殊颜料彻底干透,这样以后沾水也不怕被洗掉。
殷西辞收拾残局,萧琼华就着半披衣裳的模样,突然拉着她的手腕道:“西辞,我也来给你画。”
“阿琼……”
“我知道你害羞,所以你不用脱衣裳,就画在手上怎么样?”
只要不被发现真身就好,殷西辞点点头,撩起左手袖子,露出修韧的手臂。
“西辞,你是不是偷偷锻炼过?”
没想到殷西辞看着柔弱,但手臂线条却格外好看,萧琼华觉得比她的有力道些。
她戳了戳殷西辞的小臂,又撩起自己的袖子,放在一起做对比。
跟殷西辞的比起来,她的小臂纤细柔软。
殷西辞面色平静,“我自幼身体不好,小的时候差点死了,大夫说我不仅需要喝药调理,还得勤加锻炼体魄,这样也能活久些。”
“啊?!”萧琼华面露惊讶,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咕哝道:“难怪我经常闻到你身上飘着若有似无的药味,原来是你身体不好,我还以为是你行医救人,所以才带有药味。”
她紧张的问:“那你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
“那就好。”萧琼华松了口气,而后拍拍胸脯道:“你放心,有本公主在,决不会让你英年早逝。”
“哦?阿琼有何良方?”
“我是一国公主,如今哪怕再不济,也是有广招天下能人异士的权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总能找到灵丹妙药为你续命。”
萧琼华说到底还是有些天真单纯。
殷西辞抿唇,望着她的目光带着笑意。
萧琼华调完色,99Z.L指着殷西辞靠近手腕的位置,“我给你画在这怎么样?”
“好。”
萧琼华低头专心给她画九里香,鬓边一缕发丝垂落,不小心碰到殷西辞的手臂,像是小钩子轻轻勾住她的神经。
殷西辞有些痒,忍不住抬手,将那缕发丝别在萧琼华耳后。
两人头对头,专心致志的盯着那朵快要成型的花。
画得虽不说栩栩如生,但总不难看。
萧琼华轻轻吹了吹,又落笔在旁边写下“萧琼华”三个字。
殷西辞的瞳孔骤然紧缩,心头越发滚烫,似乎要把她灼烧吞没。
“我身上有你的名字,你身上也必须有我的。”萧琼华很强势的宣布,那模样似乎怕她不接受。
“都听阿琼的。”
殷西辞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她恨不得把这个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与萧琼华关系匪浅。
弄完这一切,萧琼华肩背上的颜料也干了,她拢好衣裳,系上裙带。
萧琼华拍拍手,候在外间的芙蕖听到声音,领着丫鬟进来收拾残局。
殷西辞的左手不能动弹,以免晕了手腕上的绘画。
萧琼华没有仪态,歪歪扭扭的倒在那,单手支着下颚,捻起块切好的西瓜放进嘴里。
“西辞,相府老太君八十大寿,你觉得我该送什么礼物呀?”因为殷傅干的那些混账事,萧琼华连带着对整个相府都没有好印象,可偏偏殷西辞又是相府里庶出的二小姐。
“阿琼想送什么就送什么。”
殷西辞虽温温柔柔的笑,可眼底却没有几分上心,好像相府的那位老夫人于她而言,不是祖母,而是一个陌生人。
萧琼华说:“既是西辞你的祖母,那这礼不能送轻了。”
*
当朝丞相殷桓在朝堂上深得萧麒器重,地位斐然,相府老太君身负诰命,今天是她八十大寿,殷家为她大肆操办,不少世家权贵都亲临相府做客。
松鹤院。
头戴深色抹额的老夫人,穿着喜庆的衣裳,威严的坐在圈椅上,屋里聚着相府里的晚辈,今日老太君寿辰,他们天还没亮就赶过来守着。
彼时大家都有说有笑,各种好听的话全倒进老太君的耳里,将这松鹤院弄得热闹非凡。
老太君扫了眼屋内所有人,突然问:“二丫头去哪了?怎么不见她过来?”
说的正是相府庶出二小姐殷西辞。
“祖母,二姐姐还未回家。”三小姐殷裳歌如实道。
老太君为人古板守旧,相府后宅里的规矩更是多如牛毛,像殷西辞这种不归家的行为,让她老人家听了,绝对少不了一顿训斥。
“书院已休沐,她倒好,人影都不出现,成何体统!”
殷裳歌连忙安慰,懂事道:“祖母别气,今日是您的寿辰,就该高兴些。”
“同样是庶出,还是你这丫头懂事乖巧些。”老太君满意的点头,同时不忘贬低殷西辞一番,“不像二丫头,去书院待了一年,到头来竟然连规矩都忘了。”
话落,她望向殷傅,他身99Z.L为家里的嫡长孙,生来就得到很多人的偏爱,就连古板守旧的老太君也对他疼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