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排面(快穿)(49)

作者:青衫书生

这位年轻时也与首富夜夜欢好的女子前不久病逝,这才临终托孤, 让女儿来都城认亲。

首富不疑有他,认下了四喜,哪怕这姑娘刚摔下山崖,脑子好像不太灵光。

那山崖离城郊外的匪窝其实不远,巡山的衙役在山脚下发现了四喜,也认出了那枚白玉扳指,和时常赞助府衙的江首富戴在拇指上的一模一样。

四喜就这么认祖归宗了。

她摔下山崖的时候人没事,只磕破了头,丢了好些记忆,但从头到尾都没说自己是江家人。

因为她也不知道,唯一记得的就是儿时那段记忆,和叫四喜这个名字,还有那块佩玉的来历。

大概真的是在意极了,她摔下山崖的时候,掌心紧紧握着玉佩,攥在袖子里,没被衙役发现,而扳指和书信收在布兜里,也成为了衙役通知江家人的凭证。

等在陌生的环境休养了两三天后,四喜就去打听佩玉了。

这是她儿时溺水,从救命恩人身上扯下来的,她的心告诉自己,玉佩的主人非常非常重要。

随后她通过江家的财富资源,查到了这块玉佩是属于东宫太子玄临的,又听了些八卦和流言,误信玄临和花魁傅月沉之间有些什么,这才上清倌所,有了那一出。

等再次用钱财解决.情敌的问题后,四喜回到江家,她乖巧听话的陪着老夫人,也敬着当家的首富和夫人,不敢生事端,也不敢多言。

就像寄人篱下那样。

终于,她这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被人揭发,打回原形。

揭发她的人,叫霜玺。

她出现的时机很微妙,在老夫人堪堪接受四喜与她亲近、在首富和夫人快要认可四喜的时候。

如当头一棒,敲碎了小姑娘好不容易捞起的那点镜花水月。

那一天,四喜看着老夫人慈爱的目光变了又变,从怀疑到漠然,从漠然到厌恶,就那么生生熄灭了她心底的火苗。

她也不敢再叫祖母。

因为她是个小偷,偷了另一个姑娘的人生,还害得那个姑娘身陷匪窝,无人救援。

这对清清白白的江家来说是莫大的污点,这污点因为四喜。

就连首富这样精明的生意人,一时之间也难免迁怒于她。

那首富夫人本与四喜无关,反倒心善,替她求情了几句。

可四喜不明白到底错在哪里,她只是摔到了头,不记得了。

从踏进江家开始,她也从未以小姐的身份自居,只是用了一些钱财。

首富塞过来许多许多,她也只用了其中的小部分。

如果不行,她会还的。

她咬了咬略微发白的唇,在霜玺和首富一家的注视下,想辩驳些什么,却听见那美艳的女子说:

“记忆这种东西,全凭你一张嘴,到底是不是有心冒领,等真正的江姑娘回来就知道了。”

“只是可怜江姑娘,在那种满是匪气的地方待了近一月。”

霜玺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江府上下本就岌岌可危的气氛变的更加凝重,老夫人盛怒难消,直接砸了下人递来的茶盏。

碎瓷飞溅,她对下方的小姑娘发难道:“你给我跪下!”

四喜的脸色都发白了,就那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她的骨头是挺软的,可骨气忒硬。

结局无非是被关进了柴房。

不肯跪的小姑娘忍着眼泪,憋在眼眶里,死活不肯落下。

她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为什么江家真千金的信物会在自己身上,更不清楚那个叫霜玺的女子是何目的。

唉,无所谓,也有点累。

四喜抹了抹眼泪,从小布兜里翻出了隔夜的糕点,没有茶水,她掰成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缓了好久,胃里那种持续不断地烧灼感才慢慢减轻,只留下咕噜咕噜的叫声,不好听。

四喜开始数星星,从破旧的漏风的窗户里,去看天上的月亮。

不知道是不是天性如此,她习惯了苦中作乐,再难过也不会情绪失控。

哪怕被讨厌,被控诉,被泼脏水那样污蔑,她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温温和和的,想跟人家讲道理。

她多多少少有些温吞,喜欢一个人是如此,处理事情也是。

这性子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多坏,但倘若她有着与之相匹的实力,强大到绝对的实力,就真的当得上一句:上善若水。

可惜此刻,全然失去记忆的小姑娘,只能做他人砧板上的鱼肉。

她被关了整整一夜。

没阖眼。

不是柴房环境艰苦,而是四喜的良心不安,她在等真正的江家千金被解救回来。

她甚至做好了被那个女孩子发泄打骂的准备,可一名经验丰富的妇人入府后,验了验真千金,给出了大家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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