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娇娇妻(27)
贺云州当然知道眼前的老太太是子言的母亲了,但更清楚她对子言有多么的刻薄无情。本来想着过去的事他不愿追究了,可刚才在门外听到赵春红的那番话,彻底激怒了他。
明天就是他和子言的婚礼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可这位不懂人事的长辈竟然跑来把他的媳妇骂一顿,还诅咒他们离婚,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哪里配做人母?”贺云州的脸紧绷着,眼神森冷可怕:“你对子言没有半分母爱,有的只是摧残和伤害!对我来说,你就是敌人!亲人来了有美酒,敌人来了有□□,我现在对你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出去!”
子言抬头望着贺云州,他就那样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毫不犹豫地保护她。他那么高大,那么挺拔,仿佛一一棵大树,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赵春红也就欺负欺负子言,面对气场强大,神色骇人的贺云州,她半个字都不敢再多说,转身,打开门气呼呼地走了。
贺云州去关上了门,一回身,却见子言满脸的泪痕,他不由一慌,忙走过去,大手慌乱地帮她擦着眼泪,心疼不已:“怎么哭了?她说什么,你根本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向你保证,我们不会离婚!”
子言却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精壮的腰,小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摇了摇头,哽咽着道:“我才不是因为她呢。”
她只是很感动。
从小,她在家里面对的都是指责和打骂,没有人爱她也保护她,她就像一棵小草一样。这是第一次有人维护她,原来,被人呵护的感觉是这么温暖。
贺云州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脑勺,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才能抚平她内心的成长创伤,可,他也能感觉到,她此刻的眼泪,或许不是因为伤心。
子言在他胸前蹭了蹭小脸,眼泪全都贡献给了他的衣服,片刻才不好意思地抬头望向了他,有点点害羞地问:“你会不会笑话我,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不会。”贺云州喜欢看子言哭,她哭起来的样子,梨花带泪,楚楚动人的,特别招人疼,但不敢说,怕子言觉得他有病。
不过,他不喜欢别人把她弄哭,也不希望她为了别人伤心难过。
子言退出他的怀抱,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有几分羞赧的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玩吗?我去洗脸,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
她含羞带怯,泪眼婆娑的样子,真的让人邪念丛生,贺云州深吸了一口气,“好,我出去等你。”
子言和贺云州吃过早饭后去了公园,天冷,也没什么好景色,但两人在一起,沿着公园的湖边走一走,也是一件特别开心和浪漫的事。
逛完公园,又去看了电影,是一部刑侦片,看着片中有些落后的破案手法,子言脑海中闪过了一些先进的破案技术,好像是在梦里出现过,又好像存在她的记忆里,有些分不清楚。
虽然影院光线不足,但贺云州还是感觉到了子言情绪的不对,就着屏幕闪烁的光线看了看她的小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电影结束,贺云州骑着自行车载着子言往招待所走,“你是不是看的害怕了?”
子言满脑子都是那个梦,听他这么问才回过神来:“没有,我不怕。只是在想破案的过程,觉得公安同志很厉害。”
贺云州却来了一句:“我不厉害吗?”
子言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他都要争第一啊,“你也厉害,你最厉害。”
贺云州唇角微微上扬,“明天一早,我姨、二婶还有玲儿姐和四姐会去招待所送你出嫁。”
“好。”子言心里暖暖的,原来他连这个都安排好了,是怕她出嫁的时候太孤单了,“可是,我家里那边会不会找挑我二婶的理,说他们的不是?”
贺云州说:“不会,我请来的不仅是咱们的亲戚,也是咱们的媒人,她们送你出嫁,无可厚非。”
“嗯。说的也是。”明天就结婚了,子言心里除了喜悦,还是有些将为人妇的紧张的。
*
子言和贺云州终于迎来了结婚的日子。二婶、姨妈、两位姐姐天不亮就过来了。
二婶和贺云州的姨妈帮子言梳头打扮,玲儿姐和四姐,去给服务员发喜糖去了。
姨妈是个特别幽默的人,一边给子言梳头发一边打趣:“我见过不少漂亮姑娘,但从没见过子言这么俊的,你瞧瞧这小脸,跟花骨朵似得,多招人稀罕。”
刘喜娣也说:“是,子言从小就好看。这长大了就更好看了。不过,你家云州也不差,长得一表人才的,一千个人里挑不出一个。”
两位长辈组成了夸夸团,一个劲地夸子言和贺云州,把两人夸出一朵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