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帝君后我成了黑月光+番外(75)
那仿佛是个简易鱼尾,下面则是熟悉的道教密印。
亦浅和白九对视一眼,不由叹息,又有些担忧地问:
“楚如兰剑法甚佳且不能敌,沈瑶的术法?”
想到那尾银色的鱼尾,亦浅垂下了眉。
白九安慰:“楚如兰那时可能是想让沈瑶注意,再请道教出手。”
两人静默。
后面的来信是事情已然解决,可事实上沈瑶鲛身人相流落东海,东海海眼又有异状。
鲛人族到底想做什么?
想不出答案,亦浅小老头般又叹了口气,召动招魂铃施了法咒。
次日清晨。
依旧是正厅。
楚枫眠和夫人坐在主位上,俱皆一脸怒容。
楚如兰下跪在堂前,一脸坚持。
小鱼则怯生生地站在楚如兰身后,娇羞无限,且担忧地看着楚如兰。
沈瑶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楚枫眠坐在上手,满脸怒其不争,厉声问到:
“你果真想好了?”
楚如兰决然,俯首磕头:
“想好了,爹娘,我确是要娶小鱼!”
沈瑶后退一步,满脸俱是不可置信,捏了捏手,镇定下来,默不作声地看向楚如兰。
楚夫人几人的心神都在楚如兰身上,并没有发现沈瑶的到来。
楚夫人看着坚持的儿子,不免焦急询问:
“兰儿,昨日你还说见到瑶瑶便心生欢喜,今日怎么就?”
“小鱼是儿的救命恩人,儿见她便心生欢喜,可能是昨日弄错了!”
“哐当!”
楚枫眠将茶杯狠狠地掷在地上,猛然起身,指着楚如兰鼻子骂道:
“弄错了!好一个弄错了。是不是赶明你再来一句弄错了,我就不是你爹啦!”
语气震耳欲聋,誓要掀起屋顶。
楚枫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楚夫人也一脸不赞同。
楚如兰丝毫不妥协,又磕了一个头:
“儿心意已定,望爹娘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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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坚定?”亦浅在边上疑惑。
虽早知楚如兰被蛊惑,但毕竟心里估摸的和现实还是有所差距。
亦浅从没有想到鲛人的蛊惑术能至于此,明明是对另一个人情深意切的话,可生生地能安到其他人身上,不犹疑虑:
“鲛人的蛊惑都这般高强吗?”
还带着些不可置信。
白九明白她的潜台词,赞叹她的观察敏感程度,笑了笑回答:
“当然不,若每个鲛人都有这能耐,也不能举族世代守海眼了。”
亦浅闻言,不由又打量了小鱼一番,电光石火间突然想到那日鲛人说族长有事外出,指着小鱼惊呼出声:
“她是鲛人族族长!”
白九点头,然后感慨:“没想鲛人族这辈竟出了条银尾。”
亦浅看他,不明白:“银尾怎么了?”
白九看她一脸懵懂就知她没有好好看山海谱,一边暗搓搓预备加大她的学习量,一边耐心解释:
“银尾方有化龙的可能。”
这么一说,亦浅有了印象,难免又问:
“那日怎么没见哥哥你说?”
是指初见沈瑶时。
“鲛人族舍弃鲛相后,鱼尾皆会变至银色,但并无化龙可能。”
白九敲了敲亦浅脑袋,忍不住说:
“回头就考你的经书背诵。”
亦浅不由拉下了脸,心知理亏,捂着额头还是忍不住抱怨:
“那么多书如何背的完?”
转了转眼珠,真心恭维道:“有哥哥在身边,何愁不懂?”
说罢还轻轻拉了拉白九的衣摆,在白九看过来时还眨了眨眼。
“歪理邪说!”
白九忍住笑又揉了揉她的头。
亦浅趁热打铁,又问:
“既然都是银尾,那又如何看出的小鱼是银鲛?”
白九闻言好笑地看着她:“那日小鱼蛊惑楚如兰时不经意露出了一抹鲛相,正是银鲛特有的形态。”
亦浅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想自己怎么没看见。
哦,大概自个那会子正专注的看楚如兰纠结。
毕竟是连鲛人也拜倒的祸水脸,所以就多瞅了一眼。
做贼般的偷瞟了白九一眼,没想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无事般挪开眸子,转移话题:
“有望成龙的鲛相也能舍,我是有点相信小鱼是看上楚如兰了。”
顿了顿,又说:
“怪不得第一次小鱼只施法让楚如兰失了记忆,要有可能,谁希望心上人对自己的真心竟来自其他人!”
摇了摇头,又颇为不耻道:
“我就是看不惯这种为所欲为的,人家神仙眷侣非要横叉一脚,还说什么真心,可别糟蹋真心两字了!”
白九看着她愈发义愤填膺,想提醒她别跑偏,但还是纵容她抱怨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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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