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帝君后我成了黑月光+番外(135)
试探地拉过女子的手,继续说:
“姑娘父兄皆通武艺,方才的那一掌显得姑娘的武艺也是非凡,姑娘是女中木兰,何故自怨自艾,如今该想的是如何救谢适将军。”
谢灵听亦浅这般说,眼底有些动容,她转过身,似是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重新转过身,再次说到:
“阿适和王涣成了兄弟,后边关告急,王涣被点为随军,跟着出征。直至月前…”
顿了顿,似是不想回忆,但谢灵依旧说到:
“王涣传信王家,告知谢适身死。我不愿相信,便暗中打探消息,发现王涣回晋阳后曾去过一外宅,便…”
“没想却是瓮中捉鳖,王涣扣下了我,以我阿爹为挟,胁迫我安心当他的外室。”
外室两个字被谢灵轻描淡写又充满嘲讽地语气说出。
亦浅闻言不由仔细观察了番她的神色,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微微叹了口气。
谢灵却毫不在意,反而笑了笑:
“不过也多亏了王涣扣下我,我才能知道原来阿适他还活着!”
亦浅诧异,询问:
“如何知晓的?”
谢灵微微一笑:
“王涣自持骄傲,不愿我不甘情愿地跟他,便妄想以情打动于我。他将我关于此处,初时小觑我的武艺,只派了少许人看管。那日我摸清宅院的护从机关,本想等他离去时逃跑去找阿爹,却不想他那日来时身上竟沾染了一点莲花香!”
“莲花香?”
亦浅诧异。
谢灵点了点头:“是莲花香,而且是阿适身上特有的味道。”
眼底似乎划过一丝深刻的眷恋。
亦浅没有管谢灵的情绪,和白九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疑惑。
亦浅出声,试探着问:“是身上发出的香吗?”
谢灵仿佛失言般闭上了嘴,但很快下定决心般开口:“不是,是阿适血发出的淡淡香气。”
“佛佑之人!”
闻言,亦浅和白九不由异口同声。
谢灵听不懂什么佛佑之人,只继续说着:
“我知阿适应该未死,心下雀跃。怎知王涣竟告诉我阿爹被抓的消息。原来是因他有事外出,抓住我爹是为了警告我不能轻取妄动。”
“我假意答应,待他外出后,便逃了出来。奈何阿爹被衙门看管,我只得去找崔夫人!”
“崔夫人?”
这是谁?
亦浅疑惑。
“是王大人的嫡妻。”
顿了顿,又加了句:
“也是阿适的亲生母亲。”
“崔夫人平日虽待阿适有些冷淡,但为人却极为和蔼,无奈间我只能找她帮我救阿爹!”
“崔夫人果然救出了阿爹,只是阿爹在牢中因风寒引发了寒腿,我不愿惹他操心,只得拜托崔夫人照顾阿爹。”
“我本想告知崔夫人王涣的恶行,可崔夫人和王涣自来母子情深,她如何能相信我一个外人的言论,况且,我不知阿适的下落,到时只需王涣反咬一口,我只会…”
谢灵停了下来,她低头理了理自己并不凌乱的裙摆,再次开口:
“无奈之下,我又寻不到阿适的下落,只得自己重新回到了宅院。”
说于此,她突然笑了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回到宅院后,我才知道原来王涣从没有外出,那日的莲花香也是他故意闻给我,如今这一系列的连环套只为我自个心甘情愿地回到这个宅子。”
侧了侧头:“可不可笑?”
亦浅摇了摇头,暗骂王涣杀人诛心。
“自那日起,王涣便光明正大地告诉我谢适在他手上,只要我安心呆在他为我打造的牢笼内,阿适便不会出事!”
“我也曾尾随他出门,以图找到阿适的下落,可换来的只是王涣身上更浓的莲花香味。”
谢灵似有些崩溃,她再次转过了身,背影在透过窗扉光线的穿透下,透出一些脆弱与透明。
无端惹人怜爱。
亦浅不自觉地天马行空,直到谢灵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再不敢动作,阿适在王涣之手,我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只得老实呆在这个房间内,与王涣虚与委蛇。”
谢适既然有佛光护体,王涣自然不能对其身体做出过分的举动。但是,他却可以通过放血的方式让谢适的身体脆弱。
那么他做这一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亦浅挠了挠头,有些纳闷,突发奇想地踮起脚尖,趴在白九耳边说:“谢适本身的命格是有多凄惨,破军入命,佛佑之下竟还能遭到这些!”
白九按下她的头,有些咬牙切齿:
“你小脑瓜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不服气地吐了吐舌头,亦浅不经意般扭了下白九的腰,在其努力维持面部平静时,看向谢灵,并且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