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靠晋江谋权(100)
她穿着粗布麻衣,带着草帽,拿着农具,开始在田里面干活,烈日阳阳,使得她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寒酥什么时候到来啊。”江如愿抬头望了望大太阳,如此感叹道。
寒酥即使霜雪,古人习惯称之为寒酥,是为雅称。
“江眠!”
又人叫道。
江如愿怔了怔,已经很久没有人叫她这个名字了,她回头望去,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看见了江流。
江流向她奔跑来,停下后。
“你为什么不在房间里休息?”
江如愿如此说道:“反正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倒不如给地里除些草。”
“快回去!”
难得的,她第一次见江流如此对她说话,表情严肃认真。
毕竟,江流一直漫不经心,望着远处。
江如愿笑了笑,道:“好。”
她随着江流一起往回走去,跟在江流后面,进了屋内。屋内东西不多,只简单几张凳子,一张床,一个桌子。
“你要吃些什么?”江如愿道,“我给你做。”
江流道:“我去找怀稚风,他不治,我就绑他来给你治!”
江如愿一时间无言,她道:“不必……”
江流已经消失在屋内,她打开门走到外面,果不其然江流正骑在马上,驾着马给她留下一个背影。
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听人把话说完。
江如愿如此想到,走回屋子,关上门。
连同外面的世界,一起关上。
没让江如愿等多久,江流就抓了怀稚风过来,看着灰头土脸的怀稚风,对上他那双眼睛,江如愿笑了,“你可真不容易。”
怀稚风扯了扯嘴,皮笑肉不笑:“知道,还让这小崽子来麻烦我?”
江如愿淡淡道:“我没有要你给我治病的意思,不想治,走人便是。”
怀稚风挑了挑眉:“那行,我马上就走……”
转头,江流满脸阴沉的在他身后,站在门前。
怀稚风转头:“我还是给你治病吧。”
“手给我看看。”
怀稚风一只手拉起自己的长袖,不客气的坐在床边,给江如愿拔起脉来。
“这病,我治不了。或者说,这毒,我医不了。”
江流已经把短剑架在怀稚风的咽喉上,他嘶然道:“如何医不了,你一个毒圣,还医不了?”
怀稚风眼神很平淡,他的手依然搭在江如愿的手腕上,眼里似是还有一点惋惜:“不是你把剑架在我脖子上,我就能医得了的,不能医就是不能医,就算我是毒圣,也无可奈何……”
他这时,跟一常轻浮又玩世不恭的样子相差盛远。竟然有一点医者的样子了。
怀稚风直直看进江如愿眼里:“我至多,只能给你延长些时日。”
江如愿又笑:“这就够了。”
难得的,怀稚风没有皱眉。他道:“你不想笑就不要笑!”
江如愿怔然,沉默。
“这是作为一个大夫的劝告。”怀稚风说完起身,回头看江流,“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明白?”
江流半步不动。
江如愿轻声道:“放他走吧,江流。”
半响寂静。
江流涩然道:“好。”
又过了一些时日,满街上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江如愿被毒折磨的脸色苍白,满脸病态,见到如今的好天气,难得道:“陪我出去看看吧。”
江流一声不言的跟在她身后。
江如愿走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像是要把这场景映入到脑海中一般。
她慢慢的走着,越行越偏僻。人越来越少,直到被江流拽住。
江如愿回过神,道:“我们回去吧。”
随后,怀稚风又来了两次。
江如愿有些受宠若惊,她笑道:“为何如此待我?”
怀稚风嗤笑一声,“不过看你可怜,散发下我的怜悯之心。”
江如愿闭上眼睛。
怀稚风啧啧道:“你身体内有两种毒,一种伤口蔓延进身体的毒,前几天我已经替你解了,还有一种毒,大抵是食物入胃,毒素已经侵入骨髓,药无可医。”
江如愿随口问道:“这第二种毒,大概多久了?”
怀稚风回答道:“半年之久。”
江如愿无声的笑了。
江流眼神暗沉。
怀稚风又随意聊道:“说起来,你想知道,你离开后,王城中的后续吗?可是很精彩,我活了这么久,都没有看过如此精彩的闹剧。”
江如愿看向他。
怀稚风自觉开口,继续道:“那皇帝宣布你的死讯,朝中哗然,不少人不相信,但慑于丞相温纶和皇帝,朝野上下一片沉默。直到他开始清理余党……”
说到这里,怀稚风笑的开怀,“你竟然会败给这人,当真是脑子被驴给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