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别逃,榻上请(394)

作者:血色玫瑰

这是上官淑敏学的最为艰辛的一课。上官解在学会逐渐放下,母亲从前占据在上官淑敏心中重要的位置,逐渐被上官解取代了。

在前世里,上官淑敏和上官淑敏妈的缘分,随着她在战场上的意外和穿越,真是就这样了了。她和上官淑敏之间,不单纯是母女关系或上官淑敏的恋母那么简单,她试图对上官淑敏施加精神控制,在上官淑敏去世之前,操纵上官淑敏的精神信仰已经12年。

要不是这两天她涉及的性命之忧,上官淑敏的另外一个哥哥在年年岁岁之中,又对此当鸵鸟的话,上官淑敏不会用留学离开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做这件事情。

可能说,上官淑敏逐步接纳了上官淑敏自己,确立了自上官淑敏意识更准确些。

如果上官淑敏处在的国度是这片大陆以外的区域,在民主开放的家庭制度的国家里,上官淑敏早就拍拍屁股走人,永不再见这个女人.

就像上官解也有道德的牵制和束缚,涉及到他自身意识和个人形象形态的事情,太过阴暗,常常在谈到家庭这里就不谈了,双方都感觉很重,好难受。

从而上官淑敏深刻的体会到道德从污秽中走来反而可靠些,正如莲花从污泥中长出。

人只能保证自己在成长,却没有办法命令种子发不发芽,什么时候发芽,如果道德在揠苗助长,那可能得考虑一下,如果道德无关乎生命,有可能是伪道德。

这是上官解曾经告诉过上官淑敏的,他这是看了多少书,做了多少研究,才体会到这么些的啊。

上官淑敏不怕小人或恶人,上官淑敏怕打着“爱”的旗帜做恶事的善人和伪君子。上官解提前十年把这些东西教给上官淑敏了,当初还整的她有点消化不良。

随后上官淑敏的时间基本上就花在看书学习,分析反思上,上官淑敏给上官解说过,这一世里,在遇到他之前,上官淑敏过的是清教徒的生活:内心活动太过剧烈,反而外部活动单一而深入。

天渊阁中,小郡王司徒隽他们精心地回答道:“是吗?”夙翎恩了一声,便垂手不言。

室内焚香净几,婢女们都被差遣下去,只有两人相对,司徒隽承认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正视夙翎对自己的感情。

司徒隽不是一个放纵自己去谈论感情的人。他觉得欲望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那并不算的是放纵,可是情感真的是。

司徒隽因为情感是思想的放纵,他不需要有思想,因为只要有了思想,就会伤心情,更会丧失勇气。

比如说他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勇气来面对夙翎对他的情感,无论她为自己做到了什么,或者她为自己做到的越多,他宁愿只是跟她谈事情。

夙翎的情感对现在的司徒隽来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因为她表现的越来越专情,以前她至少还就此含恨不语,由此司徒隽本可以继续假装看不见。

第361章 感觉

可是这样的对象,司徒隽还有很多,不差夙翎她这一个。

就算现在他们两人做的事情,已经与一般贵族家庭不同了,可是至少在生活水准和价值取向上,两人还是有共同语言的,何至于此,到了这种地步,连话当面都不愿意讲。

司徒隽是个不想要情感,可是不想独处的人,他沉迷在情欲练习中,有的时候会突然暴躁发作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司徒隽会顾不上眼前的女人,直接就想撞墙。

这一点夙翎是不知道的,司徒隽再二、也有他自己的原则,他不想在他自己发作的时候看到夙翎的表情,从而最近一段时间,他也有意无意的在躲着夙翎。

至于焦躁什么的发作,可能就不那么大众化了,那个时代的古人最多不过把它理解为是情绪波动需要控制。

可是司徒隽的心理状况其实早就和一般人不一样,他连他自己的夫人在郡王府诞下来还都不想去看一眼,按他自己的说法是懒得去。

司徒隽在这样一天到晚懒在天渊阁中,放纵他自己的欲望,过着放肆的人生,他对战争既毫不在意,也对眼前郡王府中的生活丝毫不想理会。

这司徒隽来说,这就是皇帝的生活,既然夙翎已经协助他,获得了这个位置上的享受,那么他不需要再奢求什么其他的。

问鼎皇位的愿望就在天渊阁这里昼夜消磨之中,渐渐淡了,反正什么样的事务都是由夙翎去打理下来的,而司徒隽他自己设计的性爱机器,在贵族中风靡一时,天渊阁事业蒸蒸日上。

可是夙翎的想法去截然不同,她的想法是想要保持住眼前的生活,维持天渊阁的秩序,就必须要问鼎皇位。

司徒隽实际上对此是恐惧的,因为战争的恐怖,使他体会到了,他可以回避掉日常生活里的责任,可是一旦上了战场,那就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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