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别逃,榻上请(276)
于是那天“偶遇”又随即告别之后,夙璃看见北宫鹄在人群中远去的背影,夙璃沉默了,就如同那次街头上北宫鹄被人“劫走”一样,只要北宫鹄想要避开她,就会真的回避得很彻底,哪怕近在咫尺。
秋季的第一片落叶坠落在被人们的脚步蹭得油光瓦亮地青石路面上,干枯焦黄的叶片边缘发出金属般地脆响,在那一瞬间使夙璃误以为听见了银铃般地清润之音,就像北宫鹄曾经送给夙璃地那串风铃。
这些声响与风铃一样,破碎在夙璃的记忆里,连碎片们积攒起来的些许微光,也就这样消散了,追随着北宫鹄离去的背影。夙璃就像一只晴天娃娃,悬挂在没有北宫鹄的天空,兀自漂荡在凄切地风雨里,不得安歇。
夙璃可以靠近北宫鹄吗,拥入北宫鹄的怀抱,也拥北宫鹄入怀?这就是夙璃所有的疑问,现在已完全留给了夙璃自己。没有过北宫鹄的夙璃,是多么得不可思议,居然也就这么活到了现在。
目前这就是他们之间现有的一切:当夙璃再次鼓起勇气走上前去,“遇见”北宫鹄的时候,北宫鹄身边已经有了亲密的人与北宫鹄的家庭。
而夙璃只会中规中矩的微笑着,向北宫鹄伸出手去,与北宫鹄道喜,然而他却只是点头致意,随既就忙着去招呼其他的宾客去了,仿佛夙璃就是那些其他人一样。
第259章 冷漠
“叫我的名字!”北宫鹄不由分说地命令夙璃,声音如利剑,杵进夙璃的心上,捣入心扉!夙璃不由得莫名地燥热、用尽了浑身上下最后一点力气,迎向北宫鹄对夙璃的顶动,随即便彻底脱力了。
“鹄,鹄!”夙璃在心中将“我的鹄!”这三个字涵养在唇间、不敢吐出。此时的北宫鹄音容笑貌如此光辉、吸住夙璃的一切心神,而这样的北宫鹄是如此平易动人。
北宫鹄顶进夙璃最深处、并一直坚持不懈地进入,北宫鹄如同整个包裹住夙璃。夙璃有些害怕了、这样坚强而源源不断地涌动与顶动,有关于夙璃自己的一切都在迅速流失、尤其是痛苦,这使夙璃深感不安。
夙璃试图蜷缩起来,用她自己曾经的冷硬来屏蔽住夙璃,然而北宫鹄却前所未有、空前绝后,从四面八方一起进入夙璃,夙璃的每一个哪怕最轻微的颤动,连夙璃自己都意想不到,而她自己的身体确实由此被曳带而出的任何动作、尤其是声音,是夙璃从来没有发出过的、那配合着那些迎合北宫鹄的挺动,使夙璃浑身上下胀得跟虾米一样通红,乳房也随之挺涨得惊人。
北宫鹄双手揉捏着夙璃的双乳、肆意揉弄,使夙璃迹近于神智昏迷的同时、又被北宫鹄持续不断地涌入如同命悬一线一样不得不保持着清醒
北宫鹄就这样又出现在夙璃的面前,夙璃不知道是这是不是又是一场幻梦:在夙璃的梦境里北宫鹄那么多温柔,夙璃第一次看清楚了北宫鹄的面容,他的面容那么的熟悉,又无法形容,使夙璃默默无语,只是栖身向前,双臂摸索着攀上北宫鹄的双肩,紧紧地拥抱住他,下颌安放在他的右颈窝里,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夙璃也从来没有离开过北宫鹄,夙璃安适地浅叹、疼痛与安适之间的交替使夙璃彻底忘却了自己的卑微,只是停留安憩、心生想念——在夙璃没有见到北宫鹄的时候,想念会使夙璃镇痛,而现在当夙璃在北宫鹄的怀里、夙璃却只有愈加想念,只是想念甜蜜,并使夙璃安心。
夙璃不敢问北宫鹄为什么她会一再接触到他,夙璃真的不敢。找得到原因的,就会有结果,而在这片大地上产生的任何结果,都不会属于夙璃。
这也就是为什么夙璃一直不敢问她自己,却兀自不觉的在心里问了自己千百遍这个同样的问题。夙璃向她自己发问的方式,是在逼疯她自己,夙璃知道,可是她实在克制不住。
北宫鹄最终还是放不下那个长生不死的谜题,这一点无论是他,还是贵为天子之尊的皇帝,都未能幸免。北宫鹄重新开辟了一个道场,带着他新建立的一个家族的人入住于此,并广收弟子,声名远播。
北宫鹄不愧为曾经的镇远大将军,哪怕是再次为人,行事方式依旧如此的隆重而高调,完全不知任何收敛。
“难怪以往做的时候,你使我到达的地方,你先我而在,我能够体会到你,却连我自己都没有:我会是你的路,每一条都通向你想要去的地方!你还是放不下你长生不死的梦想,是吗?又在这里关起门来建立你自己的小朝廷,你也不怕,皇帝老儿又再次找上你!”依旧不甘心的夙璃,再次找上了门来,对着殿堂之上,高高在上的北宫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