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祸水后昏君逼我暴富+番外(74)
不排除年轻一代天赋异禀。
但更有可能是师辈死伤无人,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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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就想说,祖皇赐的名号太响亮了,反倒让人心中不安。”边关月依稀有种不详的预感:“玉楼天宫的陨落,恐怕和江姓皇室有关系吧。”
习阙点头如啄米,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天宫自出世起便不挣名利与权财,一枝独秀从未攀附过谁,可是并非所有君主都像祖皇那样明理惜才,祖皇之后的多位君主都动过把玉楼天宫据为己有的念头。”
“乱世多利用,太平多猜忌,更何况枪打出头鸟,你们实力超强却不肯归顺朝廷,自然成了君主的一块心病。”边关月只希望这得不到就毁灭的主儿不是江南书,另问:“最后是谁将想法付诸行动?”
习阙道出这桩仇怨的开端:“是皇上的父亲,先帝江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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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时辰,边关月听习阙讲了当年江扬是何等卑鄙,他看不惯有人不服皇命,认为江湖儿女皆是肆意妄为蠢蠢欲动之徒,干脆动用重兵在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其中受创最为严重的便是玉楼天宫。
奸计狡诈,寡不敌众,玉楼天宫因被偷袭死伤过半,五方掌门在一夜之间没了四个,掌门死了首徒顶上,首徒死了便由能力出众者接班。
按习阙的话来说,那时一战活下来的大多是被赶去密室避难的年轻人,唯有青鸟衔花的首徒挺过了血海厮杀,活着回来重启了密室机关门,他临危受命被推举为新一任宫主的时候,年方十五。
习阙说到这里哭到失声,边关月无心,也不忍再问后面的事,他们宫主怎么和仇人之子江南书有了交集,大概是一段可以写进话本的虐恋深情。
他安慰了习阙几句,在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多嘴:“能告诉我,你们宫主叫什么吗。”
习阙终是妥协:“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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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月。
都是阿月。
但,要比边关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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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返回寝殿时,天蒙蒙亮,寿喜来和禅机换岗,不解问道:“公子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边关月闷闷一笑:“床铺太乱,睡不着。”
他以为进到屋内会面对江南书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不必特意编什么理由,只说出去溜了遛弯便能换来一个早安吻。
不料江南书还没有醒,正闭着眼平躺在床上。
不对劲。瞬间而已,边关月心中担忧的浪潮高过无名苦涩,他快步走到床边唤人:“皇上?江南书!”
他摸上江南书额头,异样的滚烫令他彻底慌了神:“来人,来人!快传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次搞事了,可以倒数十章 等完结啦
第50章 515-522
515.
一转眼小半月过去, 天又落了几场雨。
习疏枫从江南书寝殿出来,正撞见禅仙举了个竹竿戳咕高处的树枝:“你做什么呢。”
“捉蝉啊,一入夏这都钻出来了, 一天到晚嚎个没完, 烦死了。”禅仙眼力好一粘一个准,他却没半点收获的喜悦:“江南书一病,公子一连几夜不带合眼,不能再让这些玩意扰了公子。”
他说着将粘下来的蝉扔习疏枫手里:“江南书怎么样了?”
“不太好,我天天都来, 天天不见起色。”习疏枫愁容满面,回忆起往事:“五年前宫主出事, 他心如死灰饮下了青鸟衔花的剧毒‘无解’, 幸好是我们发现的及时,才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你说事就说事,谁跟你是我们, 我当时压根没想救他,还恨不得砍他几刀来着。”禅仙撇撇嘴, 不太情愿地抬了眼:“你是说他这回生病还是和余毒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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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疏枫都习惯被禅仙打断了,耐心解释道:“不是, 我的意思是自从那时起他的身体就不太好,但他内力深厚压制得当,毒虽未彻底解清,但绝不会潜伏多年, 突然发作取他性命。”
“不是还没取性命吗。”禅仙双手环抱,仔细打量起习疏枫:“你个半路医者诊治的准不准啊?”
习疏枫开始牙疼了:“这又不是我一人说的,水老还在屋里呢你等他出来你问他。他可是青鸟衔花派给青道轩的人,后来才被江南书收留在太医院养老, 你不信我总得信他吧。”
禅仙神情严肃了些:“真的假的,若是连水霍他老人家都束手无策,那岂不是只能等死?!”
“小祖宗!”习疏枫一扬手放了飞蝉,拉着禅仙就往外走:“能不能小点声!”
习疏枫迈开长腿快走,禅仙被拽着在后面小跑,他哭丧着脸仰天长叹:“别啊不要啊我是很讨厌江南书但他别死啊,他这样公子都瘦脱相了,他要死了公子可咋办啊,唉呀这俩人互相折磨起来,怎么还没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