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继承了一家法器店(26)
“没有,不过我希望是唐蓉,她是我女神,我当时写的时候原型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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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容替许乐高兴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城市——青玉市。
窦河家中,他的妻子崔粹玉和女儿窦如正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快递。
“妈,我来开!肯定是我老爸给我要的我偶像的签名!”窦如长相肖父,有一双又明亮又大的眼睛,此刻里面俱是雀跃。
崔粹玉宠溺地揉揉她的发顶,道了声“去吧”。
包装拆了一层又一层,看得出窦河很小心生怕里面的东西被破坏,窦如已经能够隐隐摸到里面是一张纸了。
“诶?这是啥,符咒吗?”窦如拆到最后,揉了揉眼不可置信。
“爸爸被人骗了?”
窦河妻子同样疑惑,索性打电话联系窦河。
窦河一见来电提示,一路小跑出去,听到她的疑惑解释道:“闺女不是要高考了吗,我就给她请了张静心符和文昌塔。”
“老窦,你不是不信这个吗?”窦导老婆拍了拍竖起耳朵听八卦的闺女,走到门口接着问。
窦河闻言,想到他最近被打碎的世界观,脸上倏地涌上一抹苦笑。
他望着窗外熙攘的人群,点了颗烟,低声语气微妙地说:
“有些东西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发生了什么?”崔粹玉明显感觉到他的异样,追问道。
“我真的碰上了才知道这个世界多么玄幻。”窦导烦躁地踢了踢墙根。
他跟妻子讲,他们道具组的东西总是莫名其妙弄丢或者坏掉,道具人四肢一碰就掉,眼珠子冷不丁从各个角落滚出来;演员摔一下粉碎性骨折,发个烧都变成脑膜炎;
威亚也出了几次事故,现在我们都不敢用了,摄像机专找人后脑勺砸;
晚上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看到奇怪的白影……
窦导摸摸隐痛的后脑勺,没敢说自己也进了回医院。
“这么邪乎吗?”崔粹玉后怕地攥紧了手,这么多事她都不能想象这是有人故意捣乱了。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小谭给我介绍了一个高人,前不久他车祸就是这位出手才没事的。”
“小谭?”崔粹玉侧过身看了眼在沙发上嫌弃地瞧着符的闺女,定了定神问:“所以这符是你找那位大师请的?”
窦河点头轻嗯,语气落寞:“我常年不在家,小如我也顾不到,只能有好东西给她寄回去。我……不是个称职的爸爸。”
崔粹玉轻哼一声微微傲娇道:“你还知道啊?”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不用伺候你个邋遢鬼,我们娘俩舒服着呢。你挣钱养家,我和闺女负责花钱和貌美如花。那符我会让闺女试试的,还有小如不是让你要签名吗,你别忘了。”
电话另一头窦河掐了烟,听着崔粹玉念叨他,嘴角却不自觉越扬越高。
“等这部戏拍完,卖个好价钱,把打的贷款还上,我就休息一段时间,好好在家陪陪你们。
老婆……”
“咋了?”
“我想你了……”
“多大人了,回来给你做剁椒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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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承上堂中。
小黄热情地招呼着客人,问了几句后,带到祁容跟前说:“老板,又一个买静心符的。”
面前的客人戴着鸭舌帽,围着围巾将一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祁容看着她熟悉的穿衣风格默不作声地交易。
自从窦导请了几张符后,他的小店最近频频遇到这种打扮得严严实实的人,他已经见怪不怪。
倒是刚刚在店里转的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嘀嘀咕咕,隐晦地指了指祁容面前的客人,面上一股子狂热劲。
银货两讫,面前的客人突然推给祁容一个字条,鸭舌帽下那双明亮的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他。
祁容手指一颤。
他最看不得女生朝他哭,尤其是这种隐忍无声的哭,给他一种水漫金山,他是法海的感觉。或许是女客人抬起脸,店里两个小姑娘终于敢确定,犹犹豫豫地朝他们走过来。
女客人将纸条塞给祁容,一转身没给俩小姑娘反应就急匆匆压着帽子走了。
“啊,好可惜,没看到她的脸。”长着圆圆脸的小姑娘跺跺脚,满脸遗憾。
小黄凑上去,热情地招待:“两位想买点什么?”
“刚刚那个人买的什么?”小姑娘眼睛骨碌碌一转,跟小黄打听。
小黄迟疑地打量了两圈她们,说:“是静心符,有集中注意力的效果。”
“多少钱?”
“一千一张。”
“这么贵?”小姑娘拉着另一个小声说:“还是算了吧,我们是来蹲谭焱显的,刚才那又不是。”
祁容耳朵动了动,听到了两人的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