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男人就不惧小妖精(121)
虞楚也正在昏昏欲睡之际,突然觉得额头被碰了碰,他迷蒙地睁开眼,对上了谢行暮的脸。
“你起床,我用这个让他搂着。”谢行暮在他耳边低声道。
虞楚一个激灵,瞌睡瞬间飞走,这才发现他手里拎着只等身高的布熊。
谢行暮俯身将迟多多的手挪开,示意虞楚起身。
虞楚刚坐起来,迟多多就发出不满的哼唧,一只手在他这方向摸索着,谢行暮赶紧将那只大布熊放到他怀里,并轻轻拍着他的背。
迟多多抱着布熊安静下来,谢行暮抬手将床头灯调暗,对虞楚做了个出去的口型。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出儿童房,做贼似的关上门,再对着门双双出了口长气。
虞楚刚转回头,就对上了谢行暮的视线。那双平常总是幽深漆黑的眸子,此时却含着掠夺和侵.略感,让虞楚陡然有些心慌。
“我去喝点水。”他掩饰性的往厨房走去。
结果刚走出两步,腰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一个坚实的胸膛靠上了他的背。
“你回房间,我去给你倒水。”谢行暮热热的气息就扑打在他颈侧,让那片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虞楚强作镇定地回了自己房间,想关上门,却又觉得这动作有些欲盖弥彰,干脆走到窗前,撩起窗帘假装欣赏外面的夜景。
他听到背后门响,谢行暮走了进来,接着又是落锁的咔哒声。在身后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时,他攥着窗帘的手也越来越紧。
扑通,扑通,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喉咙。
一只水杯递到嘴边,谢行暮从身后揽住了他,低头看着他喝了半杯水后,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
“你在看什么?”谢行暮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上他攥着窗帘的那只手,将整个拢在掌心。
虞楚说:“我在看今晚的月亮,它好圆哦。”
谢行暮顺着他视线看出去,从喉咙里溢出了声低笑。
虞楚这才发现,今晚的云层很厚,月亮根本都看不见。
他涌起一股羞臊,立即就要将身后的人推开,但谢行暮却反而将他箍得更紧。
“宝贝,别怕,别紧张……”
谢行暮低声呢喃着,那声音如同兑入了红酒般醇厚性感,轻柔地震动着他的耳膜,让他心里一阵战栗,身体也软了两分。
落在颈侧的吻细碎而温柔,顺着下巴和锁骨点点向下,睡衣也逐渐滑落在地板上。
……一只细白的手将窗帘攥得死紧,指关节都泛出了淡青,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那手指一根根掰开。
力道虽然轻缓,却带着不容反对的强势,再十指紧紧交握。
窗帘被放下,窗前的人也被拦腰抱起离开。
虞楚微睁着眼看着摇晃的天花板,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痛楚和欢愉并存,身体和心灵都被充盈的一个梦……
第二天醒来时,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他觉得腰部以下又酸又软,像是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但身体很干爽,没有黏腻的感觉,睡衣和被褥也另外换过了。
他低头闻了闻,身上有股淡淡的药膏味,突然就有点羞臊。昨晚后半夜他都失去了知觉,只模糊记得谢行暮在给他清洗上药。
房门这时被轻轻推开,一只毛茸茸的头探了进来。
“小楚,你醒啦?”迟多多看见虞楚睁开了眼,惊喜地往里走,趴在他床边道:“你睡了一上午了,我来看了你好多次哦。”
虞楚翻了个身侧对他,微笑着揉了揉那只小脑袋:“是啊,我醒了,你没去上学哦。”
话音出口,才发现嗓子沙哑难听。
“今天是周末哦,你说话怎么这样了?是感冒了吗?”迟多多担忧地问:“舅舅也不准我叫你起床,说要让你休息够。”
“没事,你舅舅呢?”
虞楚刚问完,卧室门就被推开,谢行暮端着一个餐盘出现在了门口。
嗖一声,虞楚就缩回被子里,整个人裹得像个球。
“小楚,哈哈,小楚。”迟多多以为在玩游戏,兴奋地去揭被子,虞楚将被沿拽得死死的。
他透过被子,听到谢行暮连哄带骗的将迟多多弄出了屋子,再关上了门,接着床沿微微下陷,有人坐在了身旁。
谢行暮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个严严实实的被子球,再伸手抱进怀里,掀开一条缝隙轻声问:“害羞了?”
“没有。”虞楚瓮声瓮气地道。
谢行暮又问:“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很舒服。”
听到谢行暮的低笑声后,虞楚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恼地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
虞楚顿了顿,恶狠狠地道:“走开,你管我说的哪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