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他六根不净+番外(91)

作者:李拾月

皇后不喜他,玄迦人精似的,一眼也能看出,往后只怕会有更多阻滞,还会安排许多郎君于她身边周旋。

这念想一起,眉目都沉了下去。

秦缘圆自然辨别出他的不快,笑嘻嘻地揽着他精瘦的腰往他怀里蹭:“我只对大师有兴趣。”

玄迦面色好歹好看了些。

但小娘子仰起面儿,娇娇怯怯,温柔小意的模样,瞧得玄迦一股痒意直往骨缝里钻,他再忍受不得,一把将她压在那艳红的被衾上亲。

这亲吻来得又急又重,似发泄一般,秦缘圆都觉得舌尖又麻又痛,甚至有血腥味涌了出来,也不知是谁的。

她仰头,微微错过他绵密的轻吻,轻喘着气戏谑道:“大师这是上赶着赠我血疗伤了?从前可是小气——”

这话没说完,便又被玄迦吻住了,秦缘圆得了意趣,勾着舌尖去追逐他渗出的血,又吮又吸的。

玄迦双眸更暗。

这是哪里来的小狐狸精,媚态天成。

二人于榻上痴缠,少不得便有声响溢出。

窗纱上投射出门外小丫头的剪影。

她提着灯笼,忽地立起了身子,有些迟疑地磕了磕门:“公主,怎么了?”

秦缘圆顿时僵住,咬着唇去推玄迦:“你……你走开,有人呀……”

玄迦错开,那唇便触到了小娘子鼻端、面颊、耳畔,湿漉漉的一串吻,若有似无的。

秦缘圆声线颤抖:“无妨……我方才在打蚊子罢了……”

“可需要奴帮忙么?”

秦缘圆大声:“你别过来!我要睡了。”

又被玄迦捞着,亲了一口。

好在那丫头到底未再靠近了。

被吓了一遭,秦缘圆旖旎的心思都吓没了,将他的脸拍开,将被子拉高,阻开他那不安分的唇,闷闷的:“我们如今倒像偷情一般。”

秦缘圆自然也看出来,皇后对玄迦的冷淡,自打和皇后相认,自己和玄迦之间便总被人隔着,如今二人想要见面说说话,玄迦还得漏夜跳窗而入,门口还有个守着自己的丫鬟,真像极了偷情。

她勾着玄迦的脖子,笑容狡黠:“你说,我如今是公主了,你是不是得嫁给我做驸马呀?”

玄迦顺势俯身而下,磨着她的唇,喃喃:“我倒是心甘情愿,就怕有人不愿意。”

他那力道轻轻的,触在唇上便痒得厉害,偏生那大手也不安防,挠在她后腰,秦缘圆是最怕痒得,顿时便眼泪汪汪轻轻颤,偏生窗外还有人,又不敢发出声音,那咽呜声便从喉咙若有似无的溢出来。

玄迦心头更痒,便愈发使坏逗她。

他是医者,对人体穴脉最是精通的,她何处敏感,何处耐不住,他与她施过一道针,便对她清清楚楚,如此深深浅浅。

秦缘圆便觉得一下舒适,一下难熬,又喜又乐的,几乎化成一团子花汁了。

“你别,你别这样呀……”

顺势而下。

他笑:“小人可是什么都没做。殿下,身体虚乏,如此于您身体颇有裨益。这是脊中,这是悬枢,这是命门。”他缓缓滑下,耐心的解释:“唔……这是腰俞穴,后正中线上,当骶管裂孔处,属督脉②;这是长强,循环无端为长,强有健运不息之意,在脊柱骨的尾端,是督阳初始之处③。”

他口上一本正经地吊着书袋,却……

秦缘圆仰颈颤了一颤,便是房内堆着冰盆,她身上都泛出一圈薄汗,透过寝服都能窥见粉嘟嘟的桃子肉。

声调愈发烂软可怜。

她呜了一声,终于颤颤巍巍地哭了出来,又仍记得那守夜的丫头,压着,嘶哑着:“我,我不舒服……”

玄迦挑眉嗤笑了一声。

俯首将小娘子甜甜腻腻的眼泪卷走,但好歹不再逗她了,老不正经的:“您是大魏金尊玉贵的嫡公主,若无两份服侍人的本事,大魏郎君这样多,小人如何选中,有幸做得您的驸马呀?”

阴阳怪气的花言巧语。

秦缘圆缓了过来。

她将玄迦拍开,扯着被子滚到床侧:“我要睡了,你快走罢。”

被当作蚊子的玄迦手肘盛在锦被上,手掌托在面颊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公主不要小人了?”

秦缘圆乜他一眼,眸色中仍含着春潮,潋滟黏糊。

她骄矜的,羞涩地哼了一声:“不要你了,你个不守规矩的登徒子!”

玄迦心知是将人逗过了。

他连着那被衾一道,将人拽了过来:“小娘子,如今倒威风了,我方才服侍你,一点甜头未尝到,你还嫌弃我呢?”

秦缘圆哼哼两句,自觉这些风流骚话说不过玄迦,分明什么敏感之处都触了个尽,仍这般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

她认真的:“我要睡了,你不要深更半夜地勾引好姑娘,你个花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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