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在古代搞城防(187)
他手上的力道堪称凶狠,猛的一把扒下郭啸风上身的衣服,而后把床上多余的衣服全都扔在了床下。
身上最后的一层离身,郭啸风冷的一个哆嗦,“冷...好冷。”
“冷了该,你不是病了吗?”嘴里说着凶狠的,手上却拉起棉被整齐的把两人盖住。
梁烨这一夜全然没有顾忌,来的格外狠,动作之间他还不忘了撕咬着郭啸风的唇,“朕还没后悔,你何来的后悔...”
“你问过我了吗,朕答应你了吗!”
平日里风情万种的双眼此时,被欺负出了眼泪,嘴唇很疼,身上像无数的蚂蚁噬咬神经一样,止不住的抖动着,堂堂七尺男儿,大昭新一代的名将,却在皇帝的欺负下不顾羞耻的哭泣、求饶:“梁烨,梁烨,你别欺负我...”
“你轻点...”
“我欺负你,”梁烨猛的一下,切齿地道:“你自找的!”
梁烨独身将近三十年,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过,头一遭对一个人动了心有了情。他纵着他,把自己全部的心软和温情全都给了他,千里迢迢的去看他,明明是九五之尊却甘愿如女子一般与他好。
可这厮却不知从哪里热来的一锅醋,自己个窝着往酸里使劲发酵,竟然还敢扬言后悔!
世家公子平日里总有几个跟着伺候的,这小厮从小就跟在郭啸风身边,除却战场和在王府的都时候,都是他伺候在侧。
他窝在屋子的外间,听着里头势头越来越猛的动静,没由来的一阵胆战心惊。那里面分明就是两个男子的声音,他们家少...少爷这是在和一个男人...那个?
不对不对,那小厮把自己脑子里荒唐的想法甩出去,他安慰自己,是哥儿,一定是个哥儿,是个嗓门粗的哥儿!
天色未名黑夜与白昼在天际边混成一条线,屋外的小厮睡梦中紧抓着自己身上的被子。可屋内的床帐温度依旧。
大昭年轻的将军上挑的眼尾上还挂着泪,整张脸都微微的泛着桃花一样的粉色,身上更是荼蘼一片,梁烨把狐狸眼上汗湿的发拨到一边,俯身印下一吻。
这一吻显然是用尽了帝王的温柔。
梁烨替熟睡的问掖好了被子,独自一人在这寒风的早晨,悄然离去。
“陛下...”郭啸风浑身酸痛,只觉得自己的骨头像是被人拆成一块一块的,他下意识的喃叫着:“陛下...”
早就等在屋外伺候的小厮,听见了动静赶紧贴着门询问:“大少爷,可要奴才进来伺候。”
郭啸风的脚趾在温暖的被窝里舒展,他打了个十分舒心的哈欠,答:“不用。”
正欲准备再睡,却觉得身上的酸痛来的十分熟悉真实,他猛的做起来,上身的被子滑落,满床的斑斑点点,无一不昭示着这张床上昨夜到底是怎样的疯狂。
许记酒庄的高度酒使得他头骨都疼成了两瓣,脑子里闪过梁烨那张脸在他头顶的碎片,郭啸风垂首在被子里,肩膀一抖一抖的也不知是哭还是笑。
朝堂依旧还是那个样子,只要政见不合能引经据典的吵个昏天黑地。季诚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这一阵大臣们格外的团结一致。
将他们的炮火齐齐的对准了,刚刚登基不到三年的皇帝。瞧着这些哭天抹泪的老头们,季诚不禁感叹,催婚大军还真是到哪都有啊。
且古代的格外凶残。
他听的脑仁都疼,更别提事件的主人公皇帝本人了。但上头那位很明显的今天的脸色不一样,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淡漠和愠怒,眉心眼底好好隐隐的露出一丝喜气。
意味不明的看着下面的这些老头,嘴角牵着一丝笑,那笑季诚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诡异。
朝堂上的大臣还在涕泗横流的说着,梁烨却突然站起身道:“众位卿家既然这么操心朕的后宫,你们一片拳拳之心,朕怎么能辜负,皇后的人选朕早已经选定。”
“宣旨吧!”梁烨把事先准备好的圣旨,递给了太监张安后,片刻不留起身走了。
此一言下去,堂上的大臣们齐齐哑火,之前不是死活没有合适的吗?现在却突然间要立皇后,催婚大军们面面相觑,彼此都没有得到陛下中意那家女子的消息。
却听那太监越来越颤抖的声音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先帝之圣训,获奉宗庙,不敢懈怠,朕闻为圣君者必立后,以承祖庙,建极万方。”
太监念到这里俨然是带着哭腔,堂下的上百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他只得硬着头皮撑着往下念:“文渊侯府百年忠孝其子啸风,文墨出众,武功泯然,昔承明命,朕钟爱之,特聘卿为妻,册尔为后...”
朝堂上的一干大臣圣旨还未听完,顿觉五雷轰顶,有个面发须白之前叫的最欢的老学究当即就昏倒在地。